第二天一早。郎莫懵懵懂懂的从床上爬起。晃了晃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而后。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陈大的房间里睡着了。怎么今天躺在自己的床上。细一琢磨。他想到了苗凤。可能是她昨晚将自己的这个醉鬼弄到床上來的。想到这。他摇摇头。感到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一个大男人喝酒就喝酒嘛。干嘛要醉成那个样子。
在郎莫摇头之际。陈大却从门外进來。有些尴尬的说道:“狼校长。不好意思。昨晚我喝多了。谢谢你将我抬回來。”
“哼哼。你这个酒鬼。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为了将你背回來。我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回。看。我的手掌都摔烂了。你怎么补偿我的精神和肉体的损失啊。”郎莫笑答道。
“嘿嘿。不好意思。下次。我做东。请你好好喝一顿。咱就算打和了。怎么样。”陈大咧嘴笑道。“是了。昨晚我醉酒后沒有说什么胡话吧。”
“你说呢。陈老师。”郎莫反问道。说完。丢下**的陈大。去井边洗刷去了。
等郎莫洗刷回來。不见了陈大。却看见柳眉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奇怪。柳眉这一大清早跑到学校里來干什么。’他暗自纳闷。
“柳眉。你这么早过來。有事吗。”
“沒事就不能过來啊。喏。这是阿兰姐叫我转交给你的信。她一大早就坐村里的货车走了。”柳眉这边看着他的眼睛。另一边将一个黄色信封递到了他的手上。
“信。什么信。你们那里你学校不远啊。干嘛要送信。她在搞什么鬼。”郎莫心中微微一惊。
“你这么紧张干嘛呀。看了你就知道了。”见到郎莫那有些紧张的表情。柳眉脸色复杂的说道。
看了看柳眉的眼神。郎莫打开信封。抽出一张便条。只见上面写道:郎莫。昨晚我接到我哥打來的电话。说我爸病危。我想回去一趟。最多一个月就回來。我走之后。餐馆里的事情我已经交给柳眉暂时帮我看管一下。柳眉还年轻。有些事情她不是很懂。你平时如果沒事。就去餐馆里帮帮她。好吗。
寥寥几行字。郎莫看了好几遍才道:“原來是这么回事。那她干嘛走的这样急。她自己可以过來打个招呼的嘛。”
“难道我过來打招呼就不行吗。”柳眉忽然幽幽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阿兰上面的留言。”他说完赶紧将便条递给了柳眉。等柳眉看完后。郎莫说道:“我的意思是说。阿兰既然要让你当临时老板娘。我又是门外汉。不懂得算账之类的活。怎么也得交代一番再回去啊。对不对。”
听着郎莫的解释。柳眉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道:“那你。愿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到餐馆里混吃的了。”郎莫连忙保证着。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那这样。你星期六。星期天过來帮忙。好不好。”
“沒问題。只要不上课。别说是周末。就是平时有空。我都会过來。 ”
“嗯。真的。那好。我也不耽搁你上课了。我先回去了。”柳眉说完。对着郎莫莞尔一笑。扭头小跑着。离开了学校。
望着柳眉那窈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郎莫的心里的一个疑问就更加强烈:“阿兰。你到底在搞什么。”
狼校长对于‘打招呼’的解释当然是违心话。阿兰是个聪慧的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柳眉一日在她身旁。她就每天都要受到无形的威胁和竞争。因为柳眉不管怎么说。名义上都是他的相好。况且柳眉人又长的这样温柔漂亮。本來阿兰将柳眉留在自己的店里帮忙的时候。郎莫心里就觉得纳闷。她这样做就等于特意请了一个情敌回來做帮手。他很是想不通。
现在可好。阿兰她人离开了。还要让自己去店里帮柳眉。这不等于是将柳眉往自己身边送。这。狼校长心中愈加糊涂。难道是阿兰想和自己分手。但。这又说不过去啊。平时。阿兰见到自己的那种幸福的眼神。连狼校长自己都觉得自豪。
难不成。他是在考验自己。这是一个阿兰设定的圈套。如果自己贸然前去帮柳眉。则表示自己对柳眉肯定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事实上。狼校长本來对柳眉就很有意思。要不是有阿兰在先。说不定他还会将柳眉娶进家门。正因为有了阿兰。狼校长和柳眉都互相克制这。但如果两人混在一块。不用三天。那很快就会发展成为大意思。到时他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就糟糕了。但狼校长随即又想到。可这种假设也不太可能。阿兰不会笨到用这样的方式來考验自己吧。这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这阿兰和柳眉是姐妹。自己去帮帮柳眉也是应该的呀。
......。种种假设过后。无论狼校长如何聪明绝顶。他依然猜不透阿兰那几行字的意思。
“想什么那。校长大人。”不知何时。那陈大突然冒出问道。
“沒什么。人家说。女人心。大海针。我看这一点不假。”言毕。回到房间。拿好书本。准备上课。
“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狼校长。我发觉你最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