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十一点,正当狼校长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王村长已经将他的房间门擂的砰砰作响,
“老王,干嘛了这是,你存心不让我睡个好觉,是不,”打开门,狼校长打着呵欠懒洋洋的发着牢骚道,
“哎呀,你这个懒鬼,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钟了,”王村长笑着骂道,郎莫一看表,挠着后脑勺咧嘴说道:“不好意思,昨晚太累了,”
的确,阿兰昨晚來了之后,他和阿兰都不知折腾了多少回,为的是惩罚阿兰的那句‘大姨妈來了’的那句谎话,
“太累,一个后生仔,年纪轻轻就说累,你不就是昨晚多跑了两圈而已,我也跟着你跑那,我都沒说累,你倒说起累來,真是,什么世道,快起來,我们去吃饭,廖所长带着省城的三个专家,还有一大班带着家伙的武警正等着我们吃饭呢,”王村长兴冲冲的说道,
听着廖木來了,还带着武警,狼校长顿时精神起來:“这木头,要是昨天晚上回來就好了,要不然我们昨晚哪会如此丢人,”说完,赶忙穿好衣服,匆匆洗漱了一番,冒着还在不停下着的毛毛秋雨,和王村长一道,兴奋地往阿兰那里而去,
“杨叔在餐馆里吗,”路上,狼校长想到了杨蛟,
“嗨,这个像婆娘一样的死老杨,他説人多,不想应酬,他就不來了,”王村长发着牢骚道,
刚來到餐馆门口,狼校长看见了门口停着三台车,一台崭新的奔驰,一辆十二坐的警车,一辆八成新的解放牌货车,奔驰车,狼校长道不想去看它,他见得多了,他注意的是那台解放车,因为这货车的车厢可不是普通的车厢,这是个超大的铁笼子,那铁笼的钢筋至少有两公分粗细,这些钢筋各支架的接口处,还可以看见焊接时烧黑的显眼新痕,很明显,这个铁笼是临时拼凑起來的,
“他们要干嘛,”郎校长歪着头问王村长,
“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几个专家想把那蟒蛇捉回去研究,”王村长看着铁笼回答道,
“捉回去,笑话,这么凶的东西如何捉回去,看來那几个专家的脑袋也进水了,”郎校长一边说着,一边往餐馆里走去,
刚进门口,那廖木就看到了他,举手笑着打着招呼道 :“郎校长,这儿那,很幸运,还能看见你活着站在这里,昨晚沒被吓破胆子吧,呵呵呵.....”
看來,王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切丑事都说给廖木这些人听了,
廖木总共带來了十个人,其中六个是身穿制服,一脸严肃的年轻武警,每人身上背着把灰黑的发亮的军用冲锋枪,他们六个默不做声的坐在一边喝着茶,和廖木一起就坐的那四个人,两个年纪在五十左右,气质上有些想像,皮肤白皙,均戴着眼镜,头发稀疏,但梳理的很整齐,他们着装很普通,都为老式灰色中山装,但干净整洁,给人一看就是学者的印象,两人的最大区别就是,一个很瘦,瘦的连额头上的紫色血管都能看见,扳着脸,沒有太多表情,看得出,他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另一个则恰好相反,很胖,但胖的很适度,沒有那种非常臃肿的感觉,他的脸色和和蔼,始终带着笑容,
“來,介绍一下,这位是省动物研究所的潘教授,”廖木指着那个笑眯眯的学者道,“这位是省博物馆來的考古学家陈教授,”廖木又对着那位瘦瘦的学者道,对于潘教授的到來,狼校长可以理解,毕竟人家就是吃这行饭的,但这考古专家陈教授跑來这里,却是为何,摆在他们面前的可不是一条蟒蛇化石,那可是,活生生的会吞人的大家伙,为此,狼校长颇为不解,但又不好问,
等郎校长见过则两位专家后,廖木介绍了他带來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杜天熨,穿着一套深蓝色的休闲便衣,是省武警总队三支队第六分队的队长,这是个特魁梧的,特帅的年轻小伙,尤其是他的一对利眼,如同猎豹般,闪闪发亮,那亮光中好像还带着点蓝色,好像和正常的人的眼睛有些不同,但从外表看,他又不像是混血儿,很是独特,
最后一个,年纪同廖木相仿,身材细长,像根电线杆,皮肤黝黑,眼睛细小,尖嘴,嘴皮特薄,后脑勺还扎着束整齐的马尾巴,但他穿着非常讲究,一套苹果牌西装,一双擦得一尘不染的可以当镜子照的皮鞋,乍一看,有点像艺术家或者音乐指挥家的派头,不过他的皮肤实在太黑,黑的就像非洲土著人一般,实在是很难和艺术家挂上钩,
“这位是达姆先生,來自马來西亚,他的专长是捉蛇,一生中捉的蛇可能连个一艘轮船也装不下,不管大大小小的蛇,只要碰到他,定要服服帖帖,束手就擒,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捉蛇大师,”廖木隆重地向狼校长介绍了这位算是半个鬼佬的外国人,
‘达姆,萨达姆,’狼校长忽然蹦出了后面的那三个字,那可是被美国佬判处了绞刑飞伊拉克总统,但眼前的这位显然不是什么伊拉克总统,要不然,狼校长可能早就哆嗦了,
“你好,狼校长,”达姆热情的伸出了自己的那沒有多少肉的大手,狼校长自然不能失礼,迅速的和他的手握在一起,
“达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