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麦很不客气的踢了踢霍亦泽的行李箱,嫌弃的撅了撅红唇,虽然必须承认霍亦泽为了她的确改变了很多,但是身上独属的尊贵和高高在上的傲气依然能深深的在霍亦泽身上彰显,尽管他对她已经存有莫大的包容和爱护的,可是,和身边的人,身边的朋友,似乎不改他冷漠,疏离的态度,
“你这真是在搬家吗,不过是住几天罢了,”用不着这么多行李啊,亲,
童麦碎碎念,似乎看这两大箱行李,怎么看,怎么就不顺眼了,
霍亦泽仍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你应该庆幸我沒有把家搬过來,不然,够你累的,”在童麦还沒有听明白这话语是什么意思时,霍亦泽接下來的命令声,彻底让童麦明白了……
“帮我把行李搬进去,”
“什么,”童麦异常的惊讶了,目光愕然的在他和行李之间兜转,而霍亦泽面不改色,相当平静,“你听到了,不需要再重复一遍了吧,别忘了,我期待你的好表现,只有表现好了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霍亦泽最后一句话隐意十足,分明就是在拿念桐作为要挟……
并不是刻意在刁难童麦,反而是这种“恶作剧”活似越发的能传达出他对童麦的喜爱,毕竟,他放下公司的事情,也愿意陪着她一同來农村“活受罪”,这个决定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两人表面上看起來吵吵闹闹,好像彼此很难相处,实际童麦和霍亦泽两人心知肚明,不管以后能不能在一起,他们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为了一点小事,为了各自所谓的尊严和骨气,不成熟的闹脾气,起争执了,彼此心中的爱意足以驱走所有的矛盾,
芬姐见他们继续“僵持”,只能出來协调了,“好啦,外头天气热,赶快把行李搬进去,”她径自上前替霍亦泽拿行李,童麦最终也是非常不愿意的拖起了行李箱,嘴里却不忘念叨着,“真是的,谁是男人啊,居然让女生提行李,一点风度也沒有,”
霍亦泽听见了,不但沒有生气,反而嘴角情不自禁的牵扯出道道开心的笑意,这才像她的性格嘛,抱怨多多,埋怨多多,话语多多……而不是死气沉沉,涂满了悲伤,
霍亦泽跟在身后,似乎愈加觉得这次來农村,是來对了,和她朝夕相处过日子,是他心中所想的,只是阿芬家的住宅条件实在是令霍亦泽很头大,
“这是我和牛牛的房间,小麦你和霍先生住这里吧,”阿芬将她和夏牛牛的房间让给童麦和霍亦泽,可霍亦泽眉梢蹙得很紧,老旧的家具,房间里还有一层厚厚的灰尘,空气里甚至散发出什么怪味儿,分明就是对这糟糕透顶的环境极为的不爽,
童麦不是第一次來芬姐乡下,之前在过去的几年中,也陪同芬姐來过一两次,芬姐家里的经济状况她肯定了解,除了这个房间已经沒有其他好的卧房了,“我们把你和牛牛的房间占用了,你和牛牛睡哪,”
“我和牛牛在外搭帐篷,很容易,很方便,夏天在外搭帐篷更舒服,”芬姐口口声声说搭帐篷舒服,实际上是把好的让给童麦,
“那怎么行,芬姐,这不可以,我看这样吧……”童麦说话的同时视线瞅向了霍亦泽,“让霍亦泽去睡帐篷好了,我和你,和牛牛一起睡里屋,大男人就应该做点大男人该做的事嘛,而且,如果要是他不來,我们三个人刚好睡这里,根本不用麻烦去搭个帐篷,”
霍亦泽能听出童麦话语里是在嫌他多余,面庞上也浮现一抹嘲讽,她以为他很乐意睡在这破旧气味刺鼻的房间,睡这房间,还不如搭帐篷……
“霍先生是客人,怎么能睡帐篷,我和牛牛以前也经常睡外头的帐篷,沒事……”芬姐似乎觉得不妥当,坚持要把房间让给童麦和霍亦泽,
“不必了,我睡帐篷,”他口气有点冷然的回复,阻断了芬姐的话语,也令芬姐有些尴尬,倍感招呼不周,
童麦在达到目的时,很满意的望了一眼霍亦泽,还不忘打趣道,“就是嘛,这样才算个男人,”
傲气,尊贵,拉不下架子,对各种事物摆出一副嫌弃,甚至不入眼的态度……这些在霍亦泽身上的缺点,童麦打算在农村的这一段时间里帮他一一纠正,
如此一來,只有霍亦泽的性格稍许的平易近人,愿意和他身边身份不同,出身平凡的人相处,他以后才能更加的开心和快乐,进而发现很多上流社会人士所体会不到的愉悦和收获,
童麦刚才在替他搬行李时抱怨他“是不是男人,”,这句话他已经不跟她计较了,可现在又说这种算个男人的话语,霍亦泽很不悦,不顾芬姐和夏牛牛在场,放肆且快速的揽住了童麦的纤腰,眼神里有傲慢但更多的是暧昧,尤其是亲昵的举止不禁令芬姐突然间脸红,“我……我和牛牛先去田里看看我爸妈……”
这种“少儿不宜”的亲密,芬姐必须把夏牛牛给支开,
夏牛牛和阿芬离开之后,童麦火速的扯开他的臂弯,可霍亦泽的手臂再次有力度的勾住了她的腰,“你现在需要确认一下我是不是男人吗,”
邪魅的声音在童麦的耳际低低浅浅的响彻,性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