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麦反射性的往后退,他却紧紧的相黏,她的腰间抵上书桌,已经无路可逃,周身的骇然急速的腾出,“我警告你,不许碰我,”
她的警告对霍亦泽來说沒有一点威胁性,不但沒有威胁性,反而勾起了他骨子里的邪肆,挑眉凝视着她,大有宽阔的掌心已经肆无忌惮的抚上她光滑的美背,“小麦……你的警告无效,我要做得可不是碰那么简单,既然你的感觉到了,那我们还等什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之间已经浪费了多少千金,
即使现在欲念已经强势的占据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他似乎并不急于占有她,慢慢來……
他的鼻尖落在香气怡人的颈项,如丝如缕的清香钻入他的呼吸中,是异常的舒畅,惬意,
“我沒有感觉,你给我滚,”童麦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六年间不曾有男人侵占的幽径地带,似乎的确有蠢蠢欲动的情欲在放肆的涌动,
越是看见童麦绯红着脸生气的模样,便越是加剧了身体的灼热……
霍亦泽强势的扼住她的手腕,熟稔的褐去了她的衣服,指尖在蓓蕾上肆无忌惮的轻捻,“麦,我不喜欢你口是心非,承认吧,你需要我,”
扫开了书桌上的障碍物,强压她在书桌上,沁凉的触感传至背脊,童麦的危险感愈加的紧迫了,双手奋力的抵挡在他的胸膛,“你丫的,沒错,我是需要男人,但我不需要你这种死男人,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了,”
在恼怒之下,竟然说出这么一句白痴话,这里是他的地盘,她叫谁去,她又能叫谁,叫出声不就等于是自取其辱吧,
“我喜欢听你叫,你尽管叫,我不会制止你,”他邪邪的道,修长的指尖在她的花蕊处徘徊,童麦失控的闭拢双腿,尖利的牙齿已经发狂的咬伤他的脖颈,死死不肯松口,
这一咬,的确有些痛,关键是童麦几乎是倾注了所有的力气,仿佛就是要咬死他……
霍亦泽只是眉头紧缩,宛如在看童麦究竟可以咬他到什么程度,他连闷都不闷哼一声,阴沉的眸子凝视着她的发顶,意味深长,好似他就在赌,和自己的打赌,断定童麦终究还是狠不下來,
该死的,她有什么好不狠心的,咬到牙齿发酸,唇齿之间全是鲜血淋漓,鼻尖更是充斥着血腥的意味,她还不松口,
她在力气上斗不过他,她只有这么一个绝活逼迫着他放手,她绝不心软,就算在他的身上千刀万剐,这也是他应该得的……
霍亦泽的颈项被她彻底的咬到失去知觉,他也仍旧沒有发言制止,“你不会舍得……”淡淡的开口,好像被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靠之,她不会舍得才怪,
只是,她的牙齿真的很酸了……终究还是放手了,有点气喘吁吁,胸口处剧烈的跌宕起伏,唇角还残留着他身上的血迹,霍亦泽的白衬衫上更是鲜血泛滥成灾,全然沾湿了他的衣服,看起來异常的触目惊心,
童麦睨着眼前这一滩血迹,不禁有些慌神,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不舍得,只是女人终归是女人,对这些鲜血淋淋的画面天生就会产生畏惧感,
她知道刚才她咬的力道有多重,但不知道竟然是那么的重,他的颈项处根本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还满意你的杰作吗,”霍亦泽沒有去在乎脖颈上的伤,反而是欺压在她的身上,滴滴的血迹滴落在她芙白莹润的胸前,他脸上的表情看起來是那么的邪恶,不带有任何的威胁,却让童麦忍不住抖瑟得更加厉害了,
她以前也会咬他,情急之下对他一顿乱咬,可是,从來不曾如此放肆的疯咬,她的心底已经滋生出一丝丝的害怕,而回答的气势却一点也不下气,“不满意,一点儿也不满意,我只有看到你有一天躺在血泊中,我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满意,”
对,沒错,她现在只想要看到霍亦泽不好的下场,她才会抚平心底的创伤,否则她的恨意只会越來越浓,越來越强势……
闻言,霍亦泽的胸口处猛然的生痛,心上的痛比颈项上的疼强过十倍……
她当真很恨他吧,恨之入骨,
霍亦泽沉了沉双眸,即使是恨,也不会再放手,就让她恨好了,他微微的俯下身体,火热的滑舌轻轻的舔食着沾在她娇躯上的鲜血,痒痒的感觉霎时间传遍童麦的全身,颤抖在明显的加剧,
他习惯性的不说话了,下一秒,唇瓣覆盖在童麦惊慌的红唇上,强迫血液共享,挺拔的躯干密密实实的压覆在她的身上,昂藏处是炙热到快要烧灼,点燃,急于要和她融为一体,
“嗯……”
她万分的抵触着他的唇,在惊呼之余,他趁势搅入她的唇里,锁住她的舌,极尽的在汲取她的蜜汁……
在久违几年之后,再碰上这个曾经令他发疯发狂的身体,他完全无法把持住,吻一旦探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即使吻到彼此缺氧,呼吸停止也无怨无悔,
童麦的胸膛处是极度的缺氧,在他一顿搜掠过程中,似乎体内力气被彻彻底底的搜干净了,在霍亦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