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快告诉童小麦,你沒有什么隐疾,健康得不得了,”
霍老太太是紧张不已,霍亦泽却沒有多大的反应,表面上很清冷,实则胸口处撩起了一团怒火,
“奶奶,管家已经在门口等你了,你先上车,我稍后带她出來,”
自从上一次在医院陪她之后,他有好多天都不曾來医院,然而,今天是童麦出院的日子,他非來不可,
霍老太太一听霍亦泽这话语,高兴劲儿全冒出來了……
“我寂寞寂寞就好,这时候谁都别來安慰拥抱……”霍老太太哼着小调,向童麦抛出了一个洋洋自得的媚眼,沒有迟疑的出去,
即便在童麦出车祸的时候,霍老太太很是责备霍亦泽,然而,现在看着他们两个“和谐”的一幕,当真觉得这个车祸,出得可真及时啊,
最好下一次,再出这么一次有惊无险的车祸,让麦丫头和小泽两人从此喜结良缘……
霍老太太想着这些令人兴奋的事情,窃喜的离开,
童麦也知道霍亦泽的出现就是來接她回霍家的,丫的,她难道逃不开这悲情,可怜的命运吗,非要在他们家累死累活的干,
童麦撇嘴,眼眸微挑,之后面容很不满的偏至一边,继续照着镜子,
哎呀,虽然是有那么一点小伤疤,但是,怎么越看越好看啊,越看越漂亮了,童麦是左晃脸,右晃脸,故作得意样,
霍亦泽也不知何时,已经屹然的伫立在她的面前,“我究竟有沒有隐疾,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
亲密了无数次,在她面前显露过无数次体能,她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健康状况,
话语暧昧了,简直有点暧昧到了极点,
闻言,童麦拿着镜子的手有点僵硬了,“你有沒有隐疾,关我屁事啊,”过了几天再见面,还是那么一副令人发指的衰样,
童麦甩开了镜子,很大牌的作势从他的身边越过,
不过,再怎么大牌,也逃不过霍亦泽的掌心……
他的大掌已经牢牢的钳住了她的腰身,身上淡淡的清香钻入童麦的鼻息,不是刺鼻的香水味,好像是发自于他自身最原始的香味,
坦白说,霍亦泽是她第一个觉得身上气息好闻的男人,宛如他的体内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本來还有念头,还是乖乖回霍家好了,毕竟,去尹家……只会是一个战争,接着一个战争爆发,一点也不适合她静养,
但是,一看到霍亦泽,回霍家的念头全然被掐灭了,
“回哪里,你确定尹家是你家么,”
不但沒有放开,反而越勒越紧,童麦被搂得透不过气來了,“你丫的,是不是我家你管不着,放开……放开我……”
该死的男人,他是不是水蛭啊,一见到她,就会死死的“黏住”她,吸干她身上的血……
“我们继续隐疾的话題,”
霍亦泽的脸颊牵扯出一道狂妄,傲慢的神色,睥睨的眼神里,就好像是在告诉童麦,就算她再怎么胡闹,即便有通天的本领,遇到他,她的性子……就会被狠狠的扼在他的掌心,
“我想给你再三的确认我是不是有隐疾……”
说着他已经缓缓开始放开她了,并且略带着狂肆的意味解着童麦身前的纽扣,他吃定了她,现在右手还是不方便,对他的反抗是弱之又弱……
“不……不要……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很健康,你真的不用在我面前再表现了,你表现得已经足够好,”童麦另外一只手试图揪紧身前的衣领,看着霍亦泽现在的神情,她艰难的吞喉,很不想说这些话,但是不得已,为了阻止她乱來,童麦只能厚着脸皮说道,
脸庞上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健康你妹啊,谁不知道你就是一个竹马,竹马,
可是,又有谁知道她真的很苦逼,被逼到了墙角,还得强颜欢笑的称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