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N次缠绵过后,童麦全身好似散架了一般匍匐在沙发上,眼皮很重,但是,又睡得极不安稳,好似在提防着霍亦泽,害怕他在片刻之后,他发狂的扑上來……
真不知道上辈子和这辈子究竟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所以,这下,非要接受这等屈辱不堪的责罚,
若是,再來几次这等虐待,还不如直接灭掉她來得痛快,
想着想着……
她已经沉沉的睡去,终究是敌不过睡意的來袭,不管现在身处何方……
霍亦泽在几次缠绵过后,反而整个人精神气爽,似乎得到了能量的补充,一点也看不出來他的疲惫,倚靠在真皮椅上,黑色的真皮椅和他混为一体,傲慢到骨子里的韵味,替他绅士的外表下增添了丝丝缕缕的野性,
他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熟睡中的童麦,此时此刻,看她的眼神仿佛是狩猎者对猎物一样,充满了本性和最原始的占有与掠夺,宛如时时刻刻想要撕裂她,吞入腹中……
睡眠之中的她,宛如天使,沒有一点攻击性,且清纯的直入人心,
其实,冷静下來想一想,凭借着她亲密时候的生涩回应,她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阅历很深的人,就好像第一次的缠绵,身上始终透着宛如处子一般的纯净,澄澈,
但是,她只要一醒來,张牙舞爪,急躁火爆,混混般的个性全然就暴露出來,彻底的令人倒胃口了,
“起來……”
片刻之后,霍亦泽沒有给童麦过多的休息时间,冷彻的声音在她头顶窜出,唤了几声,她沒有任何的反应,童麦其实听到了耳畔隐约传來的唤声,然而,双眸就是瞠不开,累得声音只能在喉咙底下怒骂,
擦……
混账东西,
你叫起來就起來啊,
她不但沒有起來,反而是皱紧了眉梢,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霍亦泽,显然是对他是大大的抗拒,
然而,她这一转身,后背优美到无可挑剔的曲线,霍亦泽只是远远的看着,身体竟然再次骚动了起來,
“起來,”加重了声音,多了好几分凌厉,在气她沒动静的同时,也气自己轻易的被她撩起欲望,
这一次,他还很粗鲁的上前推了推她的身体,沒有一丝的怜惜,仿佛执意要弄醒童麦,
两人几番折腾下來,时间已经不早了,霍老太太下了通牒,他也不得不听从她的命令……
而且,他现在还必须和童麦谈好各种条件,
“干嘛呀,你还让不让人活,”混蛋,他以为谁都和他一样精力充沛,跟打了鸡血似的,
她现在腿痛,腰痛,头痛……身体全身上下,沒有哪一处是不疼的,且从童麦嘴里吐纳出的字眼是相当的含糊不清,几乎是在喉咙里打转,不难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她是真的很累,
但是,即便再累,只要霍亦泽一个要挟,准保她立马弹跳起來,
“好吧,看來你是想要我再來一次,”霍亦泽不疾不徐的说道,他似乎已经完全摸清了童麦的底细,这个女人,你跟她好好说,几乎完全沒得说,非要要挟她,吓唬吓唬她,她才会心甘情愿的听话,就是一典型的受虐狂,
果然,童麦听闻,即便是再累,她也得爬起來,
虽然,不如平常的活跃蹦跶,举着泛疼烦躁的身体,盘坐在沙发上,黑亮柔顺的长发,由于刚才的大力度欢爱,此时已然凌乱的散落在肩膀,前额,遮挡住她大半个面颊,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她的双眸是紧闭的,这副模样……宛如传说中的女鬼,
只是,这个女鬼有点颓废,低垂着头,在在显示出她的无力,但是,她的内心还算是强大且清醒,
霍亦泽想要跟她说什么,她心里有谱,不就是当菲佣吗,
她愿意了,当真愿意了,多少钱都好,总比,时不时的被他玩弄一番,折腾得四处是淤青要强十倍,百倍,只是,她必须跟他谈好条件……
“说吧,我听着,”口齿依然不太清楚,语声是模模糊糊的,
“我奶奶说给你一个月五万块请你去当菲佣,你出个价,你多少钱愿意去,”钱不是问題,问題是她要多少钱才肯去,
果然是谈这个问題了,童麦努力撑开眼眸,拨开额前凌乱的发丝,这个谈判的关键时刻,她必须打起十万分精神來,以免被坑了,
毕竟,她已经被坑太多次了,这次,绝不能掉以轻心,
“我开什么条件你都愿意,”略显疲惫的双眸望向霍亦泽,注意,这里她所说的是条件,
“你先说说看,”他绝对不会一口爽快的答应她,先摆出來了,再讨价还价,这么多年从商,也不是白干的,
“这样吧,五万块钱一个月我接受,我只在你们家做一个月,说清楚了,我只做一个月,”童麦连续的重复了一遍,
坦白说,一个月对她來说,都可能是煎熬,这个时间已经是极限了,但是,为了借此摆脱霍亦泽,所以,她必须趁此机会提条件,在停顿片刻之后,又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