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不需要他再重复一遍,他也沒有这个耐心继续重复一遍,
“啥,啥玩意,”她激动不已,
现在这大冬天的,让她窜入喷泉池里,给他找那破戒指,
好你个霍亦泽啊,心肠真歹毒,分明就是在捉弄她,看着她狼狈不堪,凄凄惨惨,才会令他心底平衡,
“不就是不小心偷拿了你的手表,你至于要这么斤斤计较,紧咬着我不放吗,”童麦的肚子里憋着一窝火,心里的委屈无处发,
至于吗,霍亦泽深谙的眸子炙灼的落在她的面容上,“换做是别人,的确不至于,但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在伦敦……”
他邪恶的开始提醒她在伦敦的事,
“你够了,不要给我时不时的提醒在伦敦的事,”犯得着天天挂在嘴边吗,童麦打断他,瞪凸的墨瞳里载着厚重的火苗,
“提醒不提醒,事实如此,我和你现在的关系……怎么会算别人呢,”边说着,霍亦泽的手已经放肆的揽紧她的腰身,强逼着她的身体贴近他坚实的胸膛,密密实实的紧贴,如丝如缕的汗香味吸入他的鼻翼,他身体的某一处在炙热的狂奔,轻易的勾发出他的冲动和欲念,
不过,现在不是和她缠绵的时刻……
“你……我和你本來就不熟,是陌生人……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如此亲密的贴近,加重了童麦的紧张,连现在说个话,也是吞吞吐吐起來,
最重要的是,隔着薄薄的衣料,她似乎感觉到他腹部下灼人的热源……
童麦艰难的吞了吞喉,身体的哆嗦强烈了,不过,在他的胸膛处,却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丝的暖意,
“我很好奇,那一晚……你是真的处女,还是假的,”现在假的东西太多了,
当然,这一句话,霍亦泽纯粹只是想要羞辱她而已,真的,假的,他会分辨不清楚吗,当思想空下來的时候,那一夜的缠绵就会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脑袋里,紧致的触感也清晰如昨……
她的味道真的不错,至少在这一方面,对他的味,不然,也不会轻易的点燃**,
只是,他很不乐意自己有这种冲动,这也是对他素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是极大的挑衅,
诘问的语气,勾发出童麦的怒火,“无所谓,你觉得是真就是真,是假就是假,”说得毫不在乎,实际,心底下狠狠的抽痛了一把,
她的第一次,虽然是自己冲动,就这样沒有了,但是,现在听到出自于霍亦泽嘴里的质疑声,是绝对的打击和伤心,
这个回答,不是霍亦泽想要的答案,即便他很清楚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是,这种全然“无所谓”的态度,是对他彻底的忽视,
也在在体现她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矜持,仿佛谁上都可以……她高兴就好,
满心的火气在汹涌成灾,拧住她腰身的手,似乎要扭断她的纤腰,力道之大,超乎童麦所能承受的范围……
当初如果不是他出现,她现在也不会是清白之身,早就和其他男人鬼混了,
童麦不难察觉到霍亦泽神情举止的变化,心脏骤然的加快了速度,“扑通扑通”狂猛的在跳跃……
“我如果捡到你的戒指,你就少一千万是不是,”她确定式的询问,字句之间咬得很重,
恨恨恨……恨之入骨,更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睛,竟然会被外表蒙蔽,上了这么一个无良无德的男人,
“理论上……可以这么说,”
这一次,霍亦泽沒有继续给她难題,毕竟,在他的心里,他已经笃定了,就算他免去一千万,另外一千万,她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给他,
这场游戏……他是主宰者,在他沒有想要结束之前,她不可能功成身退,
她若是真要责怪,怪就怪她当初不该挑中他……
童麦忘了忘喷泉池,沁冷的水花,只需远远的看着,便会浑身发抖,可是,为了一千万,不就是跳进里面找个戒指嘛,简单至极,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