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佳坡里的普通人家,自然也听说了今天在村边发生的事情,虽然对张家三虎的事情,他们也不敢多招惹。
可听说有这么四个人居然把张家养的打手给打了,他们还是多多少少的在一些门缝墙头向外观望着,一些人不免在心头叹息,唉,张家又要害人了,这四个外乡来的汉子,恐怕又要做了罗佳坡的冤魂。
可那四个小贩打扮的汉子,却似乎毫无知觉,大大咧咧的跟着张家一个打手往前走着,行走间还时常指着身后的张安泰说话,似乎在嘲笑张安泰什么。
张安泰不免在心头暗暗的忍着怒气,与此同时之前他分出去的那些人也都转了回来,手中拿着刀、棍之类的武器,对这四个小贩打扮的汉子形成了一种包围的姿势。
就这么来到了罗佳坡那张安泰的家宅院前,这四个小贩打扮的汉子,忽然停了下来。
为首那个姓孙的汉子,转头看了眼张安泰,“喂,你们家的门我们就不进去了,哼哼,让你们的人在这院外的树下摆上一桌,老爷们就当着你们村里人的面好好的吃喝一顿,拿了银子就走了!至于其他的,就不用客气了!”
“呦哈,你们这四个小子还真不怕死啊,说实话,老子倒是有些喜欢你们的性格了,哼哼,要不是今天老子要杀人泄泄火气,说不定还收下你们四个了!怎么,你们是想吃滚刀面,还是馄饨面!”
张安泰看着这四个小贩,倒也对他们的胆气有些佩服,这四个人不会是傻大胆吧,怎么到现在他们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那边姓孙的汉子对他这种说法,倒是有些没听明白,他转头和身边的三个兄弟互相看了看,随后又对那张安泰道,“哦,就给我们吃面?那滚刀面怎么吃?馄饨面又怎么吃呢?”
张安泰冷笑着看向四个小贩,狠声道,“滚刀面,那就是我带着我的兄弟们,把你们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削下来,馄饨面,那就把你们装在麻袋里,乱棍子打成肉沫沫,怎么样,这味道不错吧,你们自己说要吃什么面!”
那边姓孙的汉子听了,面色不免一沉,随后又转头和其他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才又转头道,“还真够狠的,这么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被你们吃成了滚刀面和馄饨面吧!好,难怪少爷和我们说,恶人就要恶人磨,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们,还真以为可以在这郎朗晴空无法无天了!兄弟们,不用客气,今天我们就是在这里打杀了他们几个,少爷也会给我们做主!上吧!”
这姓孙的汉子显然被张安泰的说法,弄得有些火了,也懒得再和人家装假做戏,这时候还是要靠拳脚上见真章。
张安泰虽然也从他们话语中听出几分端倪,但在这时候他也懒得多想,“早看出你们就是来找碴的,兄弟们,上,让这几个外乡人知道我们罗佳坡的厉害!”
当下张安泰就带着二十多人向那四人冲杀了过去,但那姓孙的汉子显然也不担心这些地痞混混,他们四人居然也反冲了过来,他们身上穿的小贩衣服比较宽大,如今他们的双臂一探,居然分别伸出了几根钢铁肘棍,果然是有准备来的。
之前在那官道旁,只有五个人,所以他们赤手空拳就把人打翻了,现在遇到张安泰带来的这些人,他们倒也不敢继续赤手空拳了,不过手中拿着武器,他们打的反而比那张安泰和他带着人的人更凶。
这四人出手都很重,三两下就能把一个张家的打手弄翻在地,如今也只有那张安泰还能还手几下,可他也被打的很惨,四个小贩中那个为首姓孙汉子的专门盯上了张安泰。
虽然张安泰在罗佳坡和四周乡村里,好像是最能打的,可在这姓孙汉子的手上,那简直就是挨打的货,也就是仗着身体底子好,才能硬扛着姓孙的汉子的钢铁肘棍,还没能倒下。
可没几下,他的样子就惨了起来,身上被钢棍抽打的一条条红肿,这让他原本壮实的身子,瞬间又肥了一圈,让他有些像是一个红通通的大狗熊一般,不过很快这红肿的外皮就开始发黑了,渐渐的张安泰就变成了一个大黑熊一般。
而跟着他的二十来个打手,早已都躺在了地上,一个个在口中痛苦的哀嚎着,而剩余的三个小贩打扮的汉子,却还是那么嘻嘻哈哈的看着姓孙的汉子,如何的玩耍张安泰。
没错,这姓孙的汉子如今就是在耍着张安泰玩,手中不时把钢棍舞出一个花样来,然后就抽打在张安泰身上皮肉多的地方,一些地方已经抽打出血水了。
张安泰这时候哪里还敢有什么嚣张,他心里已经知道,这次惨了,他遇到高手了,这些人绝对不是什么小贩,他们就是专门来找他们张家三虎的,他只好在口中连连求着,“爷爷,饶了我吧!爷爷,求你了,都是我的错!爷爷,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嘿嘿,你刚刚不是说要给我们吃滚刀面,馄饨面吗?那爷爷先给你尝尝麻辣烫,很快你就能感觉你全身又麻又辣又烫了,嘿嘿,对了,听说罗佳坡有三虎,怎么,你那两个哥哥呢,怎么还不出来啊!看来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这个弟弟啊!”
这姓孙的汉子,也只是在口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