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廖沛杰只是从一些数据上知道北城的发展势头是如何地好,脑袋中却没有一个实际的概念,现在根据这些光景图片,有声有色,看到了实际的情形,才真正看到了这座城市潜在的一种巨大而厚重的能量,这是一种磁石般的魔力,它可以从里到外给人以颠覆性的震撼,难怪关小云不想离开北城,也难怪威尔逊先生来到北城以后那么坚定地就改变了原来的计划,现在廖沛杰终于明白了,即使他把威尔逊先生再带回省城,他们也不可能再改变计划了,北城确实有着别的城市所无法匹比的天然和人文的优势,这一点廖沛杰已经彻底的信服了。
就像关小云所说的那样,有了这个展厅北城的大体状况就可以了如指掌了,北城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城市,柯剑南和肖亦轩这几年真的是功劳卓著,而且他们是在默默无闻,脚踏实地地做着该做的事情,一点也没有浮夸和张扬,甚至都没有刻意地主动向他这位省长去邀功请赏,这一点让廖沛杰觉得实在有些汗颜。不过他也暗自庆幸,幸亏没有走得太远,如果不是老头子昨天来得及时,打乱了他的计划,恐怕他会做出出格的事情而最终成为人们的笑柄,好看的小说:。
从展厅里走出来时,廖沛杰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真诚的笑容,他上前握住柯剑南的手,说:“老柯,这几年你干得不错啊,真的是辛苦你们了。他又把倪佩霖叫了过来,说:“佩霖啊,能来北城,特别是能遇到柯剑南和这样的一个领导班子,真的是你的幸运啊,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以后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他又走到程远明的面前,深深地向程远明躹了一躬,他真诚地说:“程书记,谢谢您的批评和教诲,我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确实是犯了官僚主义的错误,我对北城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我现在真的是被他们给折服了,这样吧,今天我先回去,改天我再专程过来做一次详细的调研,对于他们的成功经验一定要在全省范围内进行推广,您就在这里多看看,等您回到省城,咱们再坐下来好好研究一下对他们的指导性的方案,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程明远说:“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好吧,既然你省里有事那就先回去吧,回头我们再专题研究北城的事情,通过这件事我们明白了一个问题,以后我们真的不能闭门造车,光凭想当然过日子了,是北城让我们知道了这些道理啊。”
廖沛杰说:“是啊,回去我再向您好好检讨。”说着,他向柯剑南和肖亦轩、陈国亮一一握手,当她握住关小云的手时,脸上有一种非常复杂的表情,他定眼看了她两三秒钟,然后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说:“小云,我现在明白了你不想离开北城的原因了,不过,我真的觉得很遗憾。”
关小云笑笑说:“廖省长,我不是还是您企业改组筹备委员会的副主任吗,我会经常去向您汇报工作的呀,我们的初衷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啊。”
廖沛杰说:“好,我们一言为定。”
最后,廖沛杰走到李伊君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伊君啊,你的身边有一帮很好的人,你有很丰厚的资源,今后你要好好珍惜啊。”
李伊君笑了笑没有说话,好并不了解廖沛杰此时的复杂心情,她只是感觉昨天晚上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的不真实,她在心里不禁自问:昨天晚上的那个带着她玩失踪的男人,真的是眼前的这个被叫做省长的人吗。
廖沛杰和覃涌泉、刘继珉和在场的每个人都一一握完手以后,上了自己的车子走了,当他们关上车门,车子发动了以后,廖沛杰一下子将头靠在了后靠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唉,看我们这次北城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覃涌泉说:“还算不错了,总算没有出什么大的差错,也算是有惊无险了,这了算是我们几个的运气。”
刘继珉说:“我倒是觉得,我们这一次来的很值得,出水才见两脚泥,如果我们不来,这个心结就永远不会解开,只是,看老头子对北城的事这么热衷,我们以后还真得在这里下点功夫了。”
廖沛杰说:“是啊,北城的事和我们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想不管也不行呀,这样吧,老覃,待会,等他们参观得差不多了,你再给柯剑南打个电话,他不是说明天要专程去送威尔逊夫妇的吗,你就说我明天中午在省城设宴请他和肖亦轩吃饭,顺便也给威尔逊夫妇送行。这样也好借机缓和一下和他们的关系,以后在这个大项目上,我们还要和他们好好配合呢。”
覃涌泉说:“好,这也算是一种策略,本来我们是把他们作为我们对立面去考虑问题的,现在既然不能让他们成为我敌人,那就争取让他们成为我们的朋友吧,我觉得老头子今天的表现很值得我们学习啊,同样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他可以表现出那么强大的亲和力而我们就不行呢。”
廖沛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今后就少挑他们的毛病多给他们几颗糖吃了。”
覃涌泉说:“这就是怀柔政策,我们要对他们继续怀柔,通过怀柔政策而实现在全省的礼运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