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苏斐的目光都是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清宁扭头笑着看了他一眼,对茶梅几人说道,“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是。”茶梅几人应了都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
然后,铺床的铺床,熏香的熏香,端水的端水,忙乎了一番,几人才屈膝退了出去。
“怎么那般看着我,是不是有事?”清宁坐到了他的对面给他换了一杯茶,笑着问道,一晚上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盯着她看。
“没,就是白天不在家里,晚上就想多看看你。”苏斐笑着接了茶放在了一旁,把搁在两人中间的小几也推开了去,把清宁搂在了怀里,轻声说道。
清宁靠在他的胸前,听得他砰砰跳的心,目光柔柔地看着他。被灯光晕染的苏斐,容颜绝美,高贵优雅,漆黑如墨一般的眼睛正是看着她,黝黑的眼眸里温柔得似是能滴出水来。
“贫嘴。”清宁娇嗔了一句,心里却甜丝丝的如是喝了蜂蜜一般。
平素在是性格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在自己面前说着甜言蜜语如是信手捏来来,与平时的他判若两人,让清宁高兴而又甜蜜,觉得自己如同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也是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会如此卸下心房,清宁有时候想着他上辈子与这辈子前面的十多年他独自走过的漫长岁月。
他该是多么的寂寥!
虽是身份尊贵,却如是站在让人仰止的高山之上,寂寥孤寂得让令人心疼不已。
苏斐抿嘴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
初夏的夜。宁静而美好,微风中带着花的甜蜜与清香,苏斐低声呢喃,“你不喜欢听吗?”
声音如是清冽流淌的溪水,低声而动听,他的呼吸,带着炙热,暖暖地拂过清宁的脸颊,如是羽毛划过。
喜欢,当然喜欢了!清宁自是不会如他这般把话说得如此直白,抿了嘴咯咯地笑倒在了他的怀里。
苏斐眼眸越发的浓烈如墨,涌动着清宁熟悉的**,拂过她腰肢的手,顺着衣襟就滑了进去,抚摸着她如绸缎一般光滑柔嫩的肌肤,好看的小说:。
不一会,两人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灯光柔和而迷离,清宁俏脸如是上了胭脂一般红润妩媚,娇艳如瑰丽院子里盛开的的蔷薇,苏斐拦腰抱了清宁往床榻的方向而去。
一路,两人身上的衣服如花一般飘落,到了床榻的时候,两人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纱。
苏斐把清宁放在了床榻上,随之他精壮如火的身体娿立即覆了上去,一寸一寸地往下沉。
清宁觉得苏斐的手指与亲吻温柔而又热烈,如是潮水一般要将她给淹没,他的火热与猛烈的动作似是把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要燃烧。
清宁嘴边溢出来的声音婉转如莺啼,身姿不自觉地迎向他随着他的动作而舞动,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
**过后,清洗了一番,清宁就缩在苏斐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苏斐却没有睡意,接住角灯的光线,目光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清宁的小腹,她与他的孩子啊!
苏斐温柔的眼眸里涌着希冀与期望的光芒。
……
孙氏在床上病了两日,等病一好,虽是脸色依旧苍白带了几分病容,她也飞快地吩咐人准备东西去定西侯府——接人。
皇后娘娘不是要她去接萧清宁回来吗?
那她就带着这一脸的病容去接她好了!
她可是萧清宁的婆母,本她是要端着姿态不去的,毕竟这是萧岭自己接了女儿回去的,然眼下因为皇后娘娘的命令,她不得不改了最初的打算,心里虽是怄着气,但也得放下姿态,放下婆母的架子亲自去定西侯府请萧清宁回来。
孝之一字能压死人,如今她亲自接人,还带着病容来,萧清宁她还能不回来吗?
孙氏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然,她却是高估了自己。
去了定西侯府,孙氏虽是没有下帖子,直接上了门,但是侯府的门房也没有拦她,恭恭敬敬地地请了她去了花厅喝茶,“国公夫人您稍等,奴婢已经派了人进去禀告夫人了。”
“嗯。”孙氏优雅地端着茶杯,轻轻地点了下头。
“国公夫人来了?”李芸娘看向那禀告消息的丫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清宁,问了一句。
“是的,已经请了国公夫人在花厅喝茶了。”丫头恭谨回道。
清宁微笑着看向李芸娘。
李芸娘想都没有想,就是扭头直接吩咐了秋佩道,“秋佩,你去回了她吧。”她是性格温软,可是女儿是逆鳞。这会来接人?她还就不见了!
“是,夫人。”秋佩点头应道。
孙氏在花厅里等了好半响也没见人来,虽心里有些不快,但面上也是带着笑容,依旧优雅地喝茶。
她是来请人回去的,何况李芸娘有身孕,所以多等一会,也是应该的,武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