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混蛋,
有沒有这么说话的人啊,明摆着就是要陷害她嘛,
“喂,你说话小心点,什么意思,什么过去,我和你有什么过去了,”童麦火了,以为她不敢吭声,该死的江承逸就可以随便乱说话了是么,
他也不看看霍亦泽是谁,标准的醋坛子,霍亦泽一发作,她真担心自己的脑袋会被拧掉……
所以,她不能让江承逸再肆无忌惮的诋毁她了,
“哦……”江承逸故作惊讶状,挑了挑眉,浑身透着坏坏的气息,“看來Angel你的记性真的不是很好呢,既然你已经忘记了,你要不要我用你能记起的方式……让你记起來,”
霍亦泽置于一侧的手紧拽了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轻易的败露出來,
即便现在他已经努力在藏掩,不想让江承逸看出自己滔天的怒气,但他很清楚,他的醋劲表现得太过明显了,“我们谈谈……”
霍亦泽沒有继续追问江承逸,他害怕听到他最不想要听到的答案,甚至会给他无限难堪的答案,因此,他选择力大的扯住了童麦,火气十足的拎着她入旁侧的包厢,
与其从江承逸嘴里听到难为情的话,还不如让童麦自己坦白……
“咔嚓”包厢的门落锁的声音很干脆利落,且似乎在在彰显着霍亦泽的盛怒,朝童麦扑面而去的炙热呼吸,令她瞬间喘不过气來,在她还沒有來得及反抗时,她的后背已经被牢牢的贴在了门板上,霍亦泽双臂定在她的两侧,圈紧他,
虽然霍亦泽背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大幅度的动作,还是会带來深深的痛楚,然而在这一刻,哪里还顾得上这点点伤痛,犹如猎豹一般凶狠的眸子狠狠的睨着童麦,看得童麦头皮发麻,“你……你要找我谈什么,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出去谈……”
面对霍亦泽凶神恶煞,满目狰狞的脸颊,童麦说得断断续续,且完全沒有底气,即使她真的沒有做错事,可现在为什么会畏惧于他的厉眸,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了……
倘若今天她真的“光荣牺牲”在霍亦泽的手下,她这一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江承逸那个王八蛋,他凭什么故意跟她套近乎,耍暧昧,有这么恶作剧的吗,
漫天而來的担心和惊慌占据着童麦的身躯,忍不住在发抖,且抖瑟还不是一般的厉害,心脏的跳跃速度比初次见到霍亦泽时,那萌动荡漾的速度要快好几十倍,心下更是有无数个喊救命的声音在占据着她每一个毛细孔,可讽刺的时,她竟然连解释的声音也找不到了……
红艳的唇瓣微张,只见其形,却听不见声音,
“不解释,我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以前和她相处,他总是会容易让感性胜过理性,所以,两人之间总是会有不断的误会,不断的吵闹横旦在他们中间,现在好不容关系稍微好转了那么一点,他给她一个机会解释,
说不定,事情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但看起來……无论是从江承逸的邪恶,还是童麦的紧张中都可以看出这其中的问題的大着呢,
童麦哑声,倒抽了一口冷气,依然开不了口,艰难的吞了吞喉,还是刚才略显机械的眼神睨着霍亦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哪有什么解释,
“解释就是……他在陷害我,”童麦的回答等于沒答,不但是等于沒回答,反而还勾起了霍亦泽更大的怒气,
“你不说是吧,”声音突然之间很沉很沉了,且还异常的嘶哑,可这嘶哑的声音好比情人之间的呢喃,缕缕的暧昧和蛊惑气息在彼此之间流转,怒火再加上欲念,开始混杂在一起,
他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尤其是幽暗的眸子里揣满了他独属的狂妄和压逼感,愈发令童麦不仅仅是感到害怕,还显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不堪一击,在霍亦泽真正生气发火的时候,她是切切实实的恐慌,不敢轻举妄动,
“嗯……”她这会竟然还蠢蠢的点头,表示不解释,当真沒有什么好解释的啊,
而霍亦泽竟然出其不意的封住了她的唇,强势的将她固定成一个略显温顺的承欢姿势,饱含了火气的呼吸炙灼的洒在她的脸上,童麦的紧张快要逼疯她,“不……不要……”
推拒他的胸膛,喊出抗议声,可又不敢大声,生怕门外的人听到,她很清楚江承逸一定还沒有走,他那样恶劣,卑鄙的人,一定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话是吧,他肯定想看到霍亦泽将她碎尸万段的情景……
不……
千万不要……
想到死,童麦骨子里的求生意志超强的浮现,“我……我解释……”她的手犹如童子军似的做出发誓的手势,表示自己不会说谎,定会解释清楚,眼神里更是在要求霍亦泽快点结束这一折磨,
“你说,我听着,”霍亦泽吸了一口气,收敛滚滚的火焰,可他的手却沒有闲着,开始探入她的衣底,蛮横的在温热的娇躯上放肆的摸索,尤其是触及她丰腴饱满的胸脯时,他竟然邪恶的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