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深夜,露水寒气就越重了,
原本很美的夜色,因为这刺骨的冷意,童麦也沒有了兴致欣赏,只是一心期待着天快点亮起來,快点日出吧,好换她进去补眠,
童麦回头睨了睨霍亦泽,他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该死的臭男人,真的狠心啊,居然那么不会怜香惜玉,让她一个人睡外面,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凝聚,如果当真在这里冻一晚,她明天恐怕会冻成一具死尸,突然之间脑海中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
不要啊……
千万不要……
但,她又不可能钻进霍亦泽的帐篷里,与其钻进去,还不如冻死在外面好,童麦的视线原本落在他的身上,此时竟然很有骨气的偏开了头,
其实,霍亦泽并沒有睡着,一直在等待着童麦主动进來,他以为她冷到一定的程度,一定会受不了,就进來帐篷里,沒想到她这骨气可够硬,
童麦正在全身哆嗦之际,霍亦泽竟然火速的拦腰抱起了她,往帐篷里一扔,动作略带粗鲁……
“啊……你做什么,”童麦完全沒有防备他來这一招,惊讶不已,不过身体在进入帐篷的瞬间,顿时暖和了不少,
“笨蛋,蠢死了,冷你就进來啊,这难道很伤你的自尊,我和你又不是第一次睡,多睡一次,少睡一次,有什么区别,”霍亦泽不悦的道,显然对童麦誓死也情愿待在外头的举动表示相当的不满,说话的同时,已经拉下了帐篷的拉链,很明显是不会再让童麦出去,
“谁说我冷了,我可好得很,你说得沒错,已经沒有多少区别了,可我不愿意被你碰好不好,”童麦试图继续出去,和他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这一刻,她竟然情不自禁的感到呼吸局促不安……
霍亦泽有些火大的将她给扯了下來,她的重心不稳,跌进了他的胸膛,面颊磕得有点疼,原來男人坚硬的胸膛也是一大利器,
“童麦,你别试图挑战我的耐性,”沉了声音,冷冰冰的,好像浑身笼罩着活人勿近的戾气,逼迫着童麦不得放肆,他今天能有那么好的耐性,已经完全超出自己的预想之中,
“你吓我,我要是挑战你打算怎么办,”
她今天八成是吃了豹子胆了,异常的嚣张,仿佛完全忘记了此刻她身处何方……
霍亦泽脸上阴霾滚滚,一手强势的揽住她的腰身,另一手利落的捧住童麦的后脑勺,霸道很绝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那么重的力道,几乎要将的唇碾碎,将她的灵魂给吸附过來,她总是在想尽办法的惹怒他,
“唔……”童麦不屈服的挣扎,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一刻逐渐的变软,完全沒有与之相抗衡的力量,霍亦泽不移开唇,火势的在她唇里翻搅,仿佛是在惩罚她的不乖,
直到童麦的唇被吻得肿胀,彼此缺氧,他才很不情愿的离开她,但依然还是紧紧的扼住她,不许她动弹,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自己掌心下的沁凉……
霍亦泽只给童麦一丝丝的喘息机会,片刻,他的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衣底,放肆的在她丰盈上搜掠,“你最近两天沒有吃饭吗,胸竟然变小了,”他蹙了蹙眉梢,仿佛在告诉童麦,他对她的身体可是了如指掌,同时还不忘在前胸揉捏着,
这话一出口,令童麦原本就泛红羞愧的面颊,愈加的酡红了,“你嫌弃,就不要摸它,”该死的,他的脑海中就只有这些情情爱爱吗,
“虽然是小了点,但不影响手感,我不介意,”霍亦泽听到她说话,虽然她对他一开言,就是满腔的怒火,然而看到她生气的模样,心下在发痒,愈加激起了他体内不可阻挡的炙热,
原本,他沒有打算要碰她的,
带她來这里,一如最初的初衷,只想她开心一点,心底舒畅一点,可这是她自己招惹來的,偏偏要惹他发怒,
“流氓,你不介意,我介意,拿开你的手,不许碰……不许……”她有些火大的撕扯着他的衣服,毫无意识的撕扯,纯粹只是想要反抗,却沒有想到反而给了霍亦泽酸她的机会,
“这么着急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今天我们有整晚的时间厮磨,慢慢來……”低低柔柔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呢喃着,十足的充满了魅惑,
童麦愈加的脸红耳躁了,被他气得说不出话來,这一回合,霍亦泽明显占据了上风,很满意的看到童麦脸上的愤怒,惹她生气了……他也会负责消气,“既然你心急如麻,我们开始吧,”表面上是征询的口吻,然而霍亦泽已经很不客气的直往她的胸前拱……
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火速的褐去彼此的衣物,待童麦回过神來之际,她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两人紧密的交缠在一起,刚才冷冰冰的身体,现在已经变得热火在燎烧,
“你一天不做,是不是会死啊,”童麦的口气相当的冲,虽然老是会说他不行了,可她真心不知道他的精力竟然会是那么的好,
“一年不做,甚至十年不做也不会死,但不和你做……我一定会死……”霍亦泽的唇在她的前胸烙下一个个深浓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