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西市电视台,很壮观,大楼很高,人很多,每个走出和进入那个大门的人脸上多是一种骄傲,即使是愁眉苦脸的,心事重重的,也是带着一种高人一等的凝眉瞪眼的锐利。
“请出示出入证”电视台的保卫人员把这辆凶悍的貌似装甲车的装甲车拦在了大门之外。
谷灵按下玻璃,对着这位貌似很正直的正在忠实的履行职责的保卫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另有三个保卫站在了车前,这一幕吸引了来往的人,或者说这辆车本身就是个吸引焦点的焦点。
“找人的话请到一边登记”保卫一指旁边的保卫室,说道:“但你们的车不能进大院。”
谷灵与秦湛说了几句,下车来说道:“我可是听说进电视台不要什么出入证的,当然了,登记是必须的。”与这个年轻的保卫同志走向你登记处,写下了名字。
可能是谷灵仪态随柔,笑容和言语莫名亲和,这个绷着脸的保卫,也是笑了下,没了刚才那严肃,说道:“平时是不许要出入证的,可今天需要。”
谷灵问道:“哦?是不是上面又有领导下来视察?这可又是辛苦你们了。”
保卫说道:“领导来,辛苦,这是必然的但这次好像不是领导来以前领导来视察,那都是要准备一个礼拜的,甚至一个月,准备半年的时候也有。这次是早晨接到的命令,说是进出电视台的所有车辆,无论是进,还是出,都需出入证,而且需要登记。”这个年轻的保卫左右看了下,小声说道:“估计是出什么事了,我们保卫科的人,就连休假的都被招了回来。”似乎这个女子很值得相信。
谷灵也是小声的问道:“**了?”
“估计是……”保卫的话没说完。张燕的喊声到了:“小灵,小灵”在大楼的大厅内背着小包出来。
保卫赶紧的把话收了起来,一脸的严肃再现。谷灵与他耸肩笑了笑,与张燕打招呼,说道:“燕姐。”张燕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那位马海涛摄像师,戴着一顶肥大的圆边帽,露出半截的白纱布,背着大包跟在张燕的身后。另一个人也是背包,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帅哥。
张燕三人很快到了谷灵近前,马海涛颇是恭敬对着谷灵抱了抱拳,说道:“谷女士你好好久不见了”他的那‘断腿劫’,在秦湛的那枚木牌的干预下躲过了,或者说由于秦湛的介入改变了原有的因果缘法,腿没有伤,而是伤了头。在秦湛算定的那十一月五日之前,小心谨慎的马海涛就告假在家,计划出现任何事情他都不出门一步,可是一个电话让他迫不及待的下楼开车。什么电话?他的儿子在学校被打,送进医院。焦急之下,虽然没有忘记那断腿劫,但仍然出门,可是尽管再加小心,那突如其来的车祸还是突如其来的来了,翻车了。木牌的力场应时启动,使得本应重伤的马海涛毫发无伤。这让他大惊喜,那种如有神明护佑的感觉和真实奇迹,让他终身难忘。当以为脱了劫难的兴高采烈的赶到医院时,发现自己的儿子也不过是皮外伤,这又让他心内升起膜拜之心。认为都是这枚避祸得福的木符的神奇。可能是太在乎那木符了,在与儿子坐公交车回家的路上,被小偷瞄上。小偷瞄上这个不时的摸前胸口袋内木符的马海涛,误以为是什么贵物。结果,两只手同时插进了一个口袋;结果,俩人争夺;结果,他胜了,但是脑袋破了。
从那天起,马海涛对于秦大师的敬仰和信服,无与伦比。因为无论是劫难,还是破灾,那都是真真切切的实在,而且其中还有着违反科学常识的玄异。如,在车祸发生时,他突然感觉自己被一种似乎是透明的物质阻挡和保护,就好像被水包裹一样,让冲击力变得很小,毫发无伤。这样的真切的感受,马海涛只能归于神明护佑,否则,还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吗?
对于秦大师的女友,他自然也是恭敬。虽然张燕一直在暗示他和身边所有人,她才是那位秦大师的红颜知己,可马海涛知道,目前为止,秦大师的女友,是这个平和的女子,谷灵。
“马大哥的头好一点了吗?”谷灵微笑问道。
马海涛说道:“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只是天气有点凉,这才戴了个帽子。秦大师呢?”张望了一下,没看见那位身高马大的秦大师。
“他去停车了,一会过来。燕姐,看你和马大哥的样子,是有外差吧?”谷灵问道。很显然,张燕三人的大包小裹的模样不是下班,而是加班。
张燕说道:“谁说不是,刚一到电视台上班,就遇到了突发事件”虽然口气是无奈,但她的那表情却是兴奋。
马海涛说道:“谷女士不知道吗?河西县出大事了”
谷灵问道:“出了什么事?河西县能出什么大事?**了?”
张燕说道:“你还记得昨天咱们从河西县回京西的路上的那一块黑云?”四人边走边聊,脚步转向电视台内部车库。
谷灵说道:“那黑云怎么了?燕姐那天不是给气象雷达站打电话了嘛,说是什么十分正常的副热带高压造成的小现象吗?”她很清楚那黑云从何而来,又往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