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才会有英雄,危险系数越高英雄的纯度也越高。当突破了危险的某个临界点的时候,英雄便不再是英雄而是,烈士。
‘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是警察!’谷灵焦急的喊道,警察的名号好使,尤其对那些老百姓,老百姓的小孩。你哭,你在哭,警察把你抓走了。所以说警察有小儿止啼的威力。
啊!谷灵紧紧的抱着秦湛的腰,因为两个壮汉扑了上来,一个手里是把尖刀,另一个手里也是一把尖刀。
啪!啪!咕隆,咣当。斯文歹徒的眼镜摔碎了,鼻孔里冒着血。横肉歹徒,仰面倒在车座的过道上,脸上的肥肉陷进去一个手掌印。
黄毛有些畏畏缩缩,没了那股子血气,小心的盯着秦湛,伸手拉着斯文歹徒:‘哥们儿,都是外面走的,事情别做的太绝!’直觉的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很疼。放水话,跟自己台阶,意思是我认怂了,给我个台阶,大家好见面。
横肉歹徒,眼前冒着金花,他没想过一个嘴巴可以把他这个体重超过200斤的壮汉,煽的飞了起来。斯文歹徒则是眯缝着眼睛,想看清秦湛的面部表情。
秦湛拍了拍还紧紧的抱着他的谷灵:‘没事了!’
映入谷灵眼帘是,三个站在不远处的,三个有些委屈猥琐的家伙,脸上红手印倒是鲜亮。咦,呀!‘你还会功夫?太厉害了,来来,跟我说说。’似乎忘了刚才的尖叫。
秦湛没有理会在一边,三个团伙,坐在座位上与谷灵轻声说着什么。
黄毛的台面话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人家不给面子,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看着有说有笑的谷灵还有秦湛,真想上去,暴打这小子一顿。可眼镜男,拉着他,他也拉着眼镜男。上?不敢,真的不是对手。
一次挨打可以说是不小心,可三个人都被抽了脸,那就不正常。而且把大熊这块头的家伙抽的飞了起来,那绝对不简单。
‘停车,我们下车。’黄毛对司机喊道,他们怕秦湛,不代表他们怕司机。吱!停车,眼镜扶着腰,大熊捂着脸,黄毛低着头,下车去了。
那位搂着皮包的富态的大姐,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紧紧的搂着她的皮包。感谢?感谢谁?车上的乘客,也都闭着嘴,没有人说话,有的闭上眼睛装死,有的脸朝窗外装心旷神怡。卖票的姑娘倒是很有些暧mei的看着秦湛。
‘你们家是武林世家吗?隐藏在大山之中,家族内高手林立,时不时的放出一位年轻优秀的子弟出外行走?行医天下,救济穷苦,历练心性?’谷灵的书没少看,而且都是小说:‘你是不是大家族族长的长子,或者小儿子,天纵奇才?’
秦湛笑了,你看,人家脑子怎么长的,想象力真丰富。谷灵似乎越说越觉得是真事,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这个有可能是某个隐匿于大山之内的世家大族的大少爷,身材够高大,虽然瘦了点,不帅,但棱角分明,带着七分的刚强,眼睛里还有些三分文质,有些黝黑的皮肤闪着光芒,长发在,车窗的风的吹下,飘扬。太像了!世外高人!
苦笑着摇头:‘大家族没有隐匿一说。大家族?是那些掌握着大权柄,族内官员英才辈出,而且人脉广布,独霸一方,那才叫大家族。这样的家族怎么能隐藏的起来呢?又如何隐藏呢?隐藏起来的都是孤家寡人,或者没落的家族,因为他们不隐藏就没办法生存。’
谷灵瞪着眼睛,有些发呆,这个呆子居然还有这样的见解,难道不是文盲吗?看他在医院以及这些日子的表现,明显是个大文盲。‘你还说不是世家子弟?这些你怎么会懂?山里的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土包子,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生长在大山之内,没有出过大山,自然是没有什么见识,可我的爷爷是个大夫,祖上也都是大夫。是识字的,家里也有一些藏书,不过都已一些老书而已!’秦湛说道,看到谷灵又要提起,世家的事情,秦湛干啊赶忙接着说道:‘我们家就我和爷爷两人,不是什么世家大族!’
谷灵有些泄气,原本一个活脱脱的,神秘大少,变成一个乡村赤脚医生的后代。有什么不同吗?没有!又欢快了起来。
小县城,非常的小,楼房不少但那些石灰斑驳的颜色,给这个小城带来了的是破旧。没人愿意来这里投资,交通不便矿产稀少,即使是小煤窑也赚不什么钱。煤矿的品质低,产量少,塌矿的事倒是不少。同样都是京西市的郊县,差距咋那么大捏?哦,原来是祖国后妈生的。
民风淳朴,很淳朴,因为穷。穷的人们上不起学,没有文化自然想法就少,想法少就淳朴。全县几十万人,大部分都是依靠着山地,还有山上的果树生活。也算是靠山吃山的典范。
破旧的车站,破旧的一切。到处都是石灰的颜色,仿佛世界突然少了那些色彩,人们的服装也比较的单一,当然也有比较光鲜的,那也是自以为很光鲜。唯一可以与大好形势接轨的就是,车站的周围徘徊着一些,好似非主流的黄毛绿毛。
‘去哪里?走,上车!’一个把头发剪得上下左右没有一丝对称的,嘴角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