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沫沫似乎并不领情,并没有回握他的手,说话的口气也有点不善,“秦邵呢,他在哪?”这个男人既然知道她姓秦,那么必然和秦邵脱不了关系。
伸出去的手握成了拳又收回来,那个男人的表情似乎在那么一瞬间变得有些凌厉,但随即又挂上无比灿烂的笑容,“别那么急嘛秦小姐,不如先坐下来,喝杯咖啡。”
“秦邵在哪?”秦沫沫依旧单刀直入,丝毫没有拐弯抹角。
那个男人的脸忽然贴的很近,甚至马上就要贴到她的脸了,“秦沫沫,你真是个好玩儿的女人。”
秦沫沫对于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并不觉得奇怪,只是,这个男人的笑容越发让她觉得不安,她就怕一个变态还没解决就又来一个变态,想想看她最近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总是让她碰到这些奇奇怪怪的男人。
呼……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想到这些,不得不说,真是拜卫奕豪所赐,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带他下来。”
这句话这个男人说的声音并不大,甚至有点像自言自语,不过,这一声令下楼梯那边马上就有了动静。这屋子,还真是暗藏玄机呢。
两个男人押着秦邵——她的“爸爸”走下来,看看眼前秦邵的这幅样子,头发蓬乱,脸上的胡子也生了很长,身上还挂了不少彩,秦沫沫甚至觉得自己只要一靠近他就会闻到什么恶心的味道。
呵呵,她就说嘛,秦邵怎么会忽然改邪归正要跟她道歉呢,原来如此啊,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她又要被卖个什么价钱。
“你们辛辛苦苦把我骗来,到底想干什么?”秦沫沫现在是真的能闻到一股恶臭味,一股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恶臭味。
“怎么能说是骗,我只是想请秦小姐来做客,当然……顺便也要讨论一下,令尊欠我的那六千八百万,该怎么还。”他说着,还顺带赏了秦邵一脚。
“他欠你们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谁让你这个好爸爸说,她女儿傍上个大款,可以替他还钱。”他的脸上,始终挂着那可怕而又好看的笑容。
秦沫沫觉得自己的身体从里向外透着寒冷,她死死地盯着秦邵,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八千万的债还没解决就又冒出这么一大笔债,而且,他说她,傍上个大款?呵,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么。这个世界可真是小啊,就那么几个混蛋,还个个都让她碰见了。
秦邵似乎是觉得有些愧疚,把脸扭向一旁不敢看她。
“他骗你们的,我根本没傍什么大款,我也没有钱,你们就是把我扣在这儿一辈子,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秦沫沫说的是实话,她去哪弄六千多万,难不成要找卫奕豪要,呵,他要是能给她她秦沫沫明天就裸奔。
“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不过我这个人,最看重信用,说一个月就一个月,多一天,多一秒,都不行。”他坐到沙发上,整个人随意地向后一倚,两手搭在靠背上,显得很懒散,似乎他说的就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不过,既然你也拿不出钱,我们总得想个解决的办法。”
“什……什么办法?”秦沫沫开始觉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对秦邵的心软。
“秦小姐既然来了,那就一起玩个游戏吧,俄罗斯轮盘赌听说过吧,只要你和他有一个人把命留在这儿,这笔账咱们就一笔勾销。”
“欠你们钱的又不是我,我凭什么要陪你们玩儿这种赌命的游戏。”秦沫沫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秦邵惹上的麻烦,最后都会落在她的头上。
“来都来了,还想就这么走出去,你还真是不给我面子。”这个男人笑了一下,随即向那两个押着秦邵的人递了个眼神,下一秒,秦沫沫就被人硬按在了一把椅子上,左右两边的扶手一合,就把她死死地困在了里面,她想挣扎,却发现想要打开这个机关是需要密码的。
秦邵也被他们如法炮制地困进这样一把椅子,接着,一把左轮手枪摆到了桌子上。
那个男人当着他们的面把一发子弹装进了手枪里,然后随意转动了一下轮盘,“就让我这两个手下陪你们一块儿玩玩,可别说我这人不公平。”
就这样,桌子的四周坐着四个人,秦沫沫被迫被卷入了这场搏命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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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因为地震丧生的人数持续增加,日落真的觉得很揪心,一起为他们祈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