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守!若你真丢了,我可没法向凌叔交代”
“嗯?一转眼还换衣服了?”直直走过去,喊了声,打破了某两人的僵持。
邵子枫却在接触到抬起的眼睛中看到生疏。左耳一点醒目红痣,年轻俊雅的容颜间透着不衬年龄的沉稳。那不是稚气单纯的她能装扮出来的,他不是凌守!
一袭藏蓝长衫,风度翩翩,身材长相和扮男人时的凌守如出一辙,他是谁?为何两人如此相像?邵子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殊不知自己的举动,让某人很是纠结!
凌兰抬眼看到一陌生男人盯着自己,他眼中的热络一瞬被平静掩埋。刚才喊自己‘凌守’,想必认错人了吧。可这人,一张俊脸还巴巴盯着我看,一向脸皮厚的自己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我知道自己很帅啦,但不用表现的这么露骨吧!大哥!
凌兰苦笑着向一旁好整以暇看好戏的若儿,传递求救讯息‘若儿,我错了!你看看’
瞅着兰儿哭笑不得的窘样,刚才堆积心头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遂开口说道“这位兄台,不知你与鄙友可否相识?”
陡然惊醒的他,看向一旁的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实在抱歉,只因令友与在下一朋友很是相像,所以…”
“实在唐突的紧,还望不予介怀”说着还向兰儿和我连连抱拳以示失礼。
我俩对视一笑口中说道“无碍,无碍!兄台不必多礼”其实想回礼来着,可实在腾不出手耶!
一间雅阁内不时传出朗朗笑声,显得格外惹人注意。来往之人闻其声碍着门口站立的侍者,也不好多做停留。
“凌兄和秋兄,来,来!这杯酒就当子枫赔礼了!望两位莫怪子枫刚才的唐突!先干为敬!”他倒豪爽的一饮而尽。兰儿边喝边看着我窃笑不止。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抬高衣袖作势饮酒,却早早趁他不注意倒在地上。若知道我不善饮酒,不明摆着要穿帮了吗?背地里,兰儿又得笑话我了。
话说,这位邵子枫真可算是我俩的过路金主。囊中羞涩之时,他偏偏送上门了。任我俩再‘怎么推辞’(施展欲擒故纵招式)最终盛情难却。
所以,我俩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处事原则,最终人家一句‘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你们是客,一切有子枫!’我俩很没骨气的跟着人家走了。
反正没钱,包吃包住包玩,傻子才不干!(再说,他是赔罪本应如此!(某些人纯属自我安慰))
渭城最豪华气派的悦天楼,八角亭楼,居高三层。二层三层各个角度均可看到渭城最喧闹的街市情形,它也是江湖英豪草莽的聚居场所,真可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楼内设计新颖独特,一楼整齐有致摆放着桌椅。接近晌午,现已座无虚席,一片热闹非凡之景。二三层皆是雅阁。每间门口均站着一位青衫侍者,男女相错站立,清秀利落地举止动作,一看就知道受过专门训练。
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侍者临走前还特意开口叮嘱道“谢谢各位不吝留下墨宝,笔墨纸砚在桌上已备好。愿各位用餐愉快,若有什么需要,拉动您后座上的线绳即可,我们会尽快为您服务!请慢用!”这侍者看得我俩有点目瞪口呆,人家怎么能那么有素质哦!单看小小侍者就如此这般,这楼老板必定真不简单!
酒过三杯(当然除我之外),子枫便为我俩解开了刚才的疑惑。
四年前的这里,原本是个烟花柳地,名唤‘缭音阁’。谁知一夜之间便易主,听说阁主姓尹。才几天的功夫此楼就轰轰烈烈地开张了!那天我也去了,里面翻修布置焕然一新,别有情致。
更妙的在于雅阁,价钱斐然,却因透着新奇引得人为它撩进大把银子。用餐结束后,须得在准备好的纸张上,依题作诗。
下次再来时,若是先前做的诗有幸被选中,你有问三个问题的权利,问题远至江湖朝堂,近达零星琐事。而且最迟当天,他们一定会为你解惑。
“万一他们答不上来呢?”兰儿不信地插嘴问道。
“呵呵!当初我知道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这么想!可……”子枫继续讲道。
开张不久,有个自称梅念笙的年轻人作罢诗,还未出楼,就被主事人诚邀入后独院。独院听说是楼主独居的地方,外人岂能涉足。听人说,他有幸被选中,得知还有这么一桩缘故,随口便问了一问。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说着还特意顿住。
“自称万事皆知的楼主无能解惑!便将自己的悦天楼一半利润分给他!”我无心随口答道。
却听得一声“你怎么知道?”惊呼!
“你认识梅念笙或是那楼主?”子枫不敢置信的急急朝我问道,不觉站了起来。看得他那急迫的表情,夸张的动作。
兰儿也凑近问道“你蒙的吧?!”这些个人,哎!
心下不觉好笑“我瞎说的!还真对了!”无奈的开口解释道。
子枫大失所望地跌回椅子,续又说道。
那听人说,那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