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钱,她出去了。
在她走后,刘郁把目光放在自己卧的那张床上。
他松了口气。
断了的菊真打是不用想的。但那口赤血剑,刘郁用命拼回来的剑,还在那里。长剑放回了鞘,是那个女孩干的吧,刘郁也真是大意,好在,剑幸保无恙。
原本锋利的剑隐在乌木包铜皮的鞘中,在剑柄末端,是一老旧的香囊。
这是一直就在的,刘郁尊重此剑,尊重华顶,所以没把这劳什子给摘了。
手抚在这口剑上,刘郁感觉到了安心,放心。他回味一下,却是可惜起了菊真打。没了那剑,委实是遗憾。若有那刀在,一手刀,一手剑,刘郁眼睛一亮,他又看到了自己未来的一条武道,他精修于刀,现在又修剑,更有一口好剑,那原本修的刀术就更不该放过了。最好是一刀一剑,刀剑称狂。
看来,以后是要谋夺一口好刀了。刘郁这样想着。在他品赏宝剑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回来了,她可能就在菜市场附近,买菜,却是很快,只是一会,就提回一篮子的鸡蛋回来。
看到这些鸡蛋,刘郁开始行动。他拿出一个大号的杯子,将一枚枚鸡蛋打破,放入其中。
一口气,刘郁就破了二十多个蛋,搞得满满一大杯子的生鸡蛋。
女孩有些惊讶的盯着刘郁,显然不知道,或是奇怪,刘郁是要一口气吃这么多。
这样吃法,的确是不舒服,不好过,但却可以大量的,即时的,进行补充能量。
吃了这些鸡蛋,刘郁感觉好受了些。吃这东西,不是为了好吃,而是为了身体的营养。再难吃,再恶心,再痛苦,也要把它吃下去。吃下之后,刘郁就渐渐感觉,他的胃,开始消化,使得他的身体里,有一丝热力,渐渐油之而生,那是吃下的食物,开始化开的缘故。
见刘郁吃好了,那个女孩默默的走到一边,坐在桌角,在那里,拿出一件东西,在清理,刘郁细细一看,是一把枪,女孩利落的,把这枪拆开来,然后一个部件,一个部件的进行保养。枪械这种东西,是要时常保养的,当然,你不保养也没关系,但想要用好,特别是枪械高手,就会这么做。
这个女孩,绝对是一个枪械方面的高手,她擦枪,上油,做得行云流水。
看她工作一会,刘郁才道:“你救了我?”
“嗯……”
“我睡多久了?”
“三天。”
这是一个相当长的沉度睡眠啊……也难怪,刘郁可以醒。要知道,当天的大战,他用掉了身体里八成以上的力量。以武术家来说,正常,是两分保命,三分保底,打架战斗,最多是五分力。与人交手,如果两三分力还收拾不掉对方,估计也没有什么希望了。
但被围杀中的刘郁,连连暴力,长时间的被围住追打,消耗的体能,足是八分。
最后,刘郁凭着最后的力量,这才勉强的保住了底子。
现在,这三天,也仅仅够他恢复三分力,可以说,此时的刘郁,也只是刚从最疲劳的程度上恢复。战斗力,远远谈不上恢复。想要彻底复原,刘郁感觉,没个三五年的休养,根本不可能。而且,这三五年,他还不能打暗劲,发虎豹雷音。如果他这么干,将会无限加倍的延长自己的伤势病情。到时,恐怕这一辈子,就要废掉了。好在,此时的刘郁,才仅仅十七岁,三年,刚好二十,他的时间足够,还不至于让他止步于此。
只是,余下来的时间,就要小心了,不可以粗心大意。
摸出了手机,刘郁知道,该给白秋燕她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但想想,他还是没有。
刘郁打算,等自己恢复足够,再回去。
靠人不如靠己,这一点,刘郁是老样子,而且,他现在是变态,身为一个心理有严重被害症的人,他自然是不相信别人。人,除了自己,世上谁能可信,或是说,可以一直的相信下去。最可靠的,始终只是自己!!!
只有自己恢复了一定的战力,才可以拥有自信!
躺回床上,却见那个女孩起来了,她把一件东西丢给刘郁。
刘郁一把接过,看得明白,是女孩打理收拾保养的那把枪,一柄手枪。
嗯?不对!
这枪……刘郁认出了,是自己的。丛林之蟒。左轮款七发装子弹的手枪。
这是杨云聪特制的武器,每枚子弹,都是大威力的达姆弹,一枪打出去,管你是谁,打手断手,打脚断脚,打到躯干,必死无疑,哪怕是打到肩膀,都会把你整个肩膀部分给掀飞了。那种程度的大面积伤,是会影响到内脏的,而且会大出血,死,必死,必死无遗。
所以刘郁这样的武林高手也会把这枪装在身上。
“好东西……我保养过了!你叫什么?”那个女孩问。
刘郁哪里可能说实话,他当下就胡扯道:“我叫赤明。”
女孩不疑有它,该说是脑子有病还是什么呢,她还真信了,道:“我叫神秀,这是我现在的名字,你认识阿尔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