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叔虽然笑着调侃自己的话,心中也有些内疚。
胡长青马上说道:“对不起,二叔,我不该说这样的话,你还是跟我讲讲今晚的事吧,我现在是真没有什么心事想这个,失眠了这么多天,我是真的很想睡个好觉。”
胡延听到胡长青真诚的满带歉意的话,心中不由有些安慰,说道:“对对,是我的不是,忘了那茬事,你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今晚这事呢,其实很简单,就是朱大昌使了个一箭四雕之计而已,那个李玲玲和裘大河其实都是朱大昌的人。唉,我以前还觉得路海宝是个可造之才,没想今晚也被人当枪使,看来还的再观察一下,朱大昌借着路海宝想介绍李玲玲给你整王亮的机会,想将你和王亮的事再搞大,即使王主任已经主动打过电话给我,但是现在如果我们这边主动的话,就有些于情于理站不住脚,不过既然你和李玲玲一起吃过饭,不管你有没有开口,那接下来李玲玲对付王亮斗会算到你的头上来,是不是有种哑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哈哈,当初王亮应该也有这种感觉,不想被人算计就赶快成长起来。”
胡延的一席话,真的让胡长青有种憋屈的感觉,李玲玲那典雅的贵妇风情不由浮上心头,但是他心中却有些发寒,这时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蛇啊,心里有些发苦地说:“还有呢?我还真是头一回被人阴的有苦说不出呢。”
胡延对胡长青此刻心中的憋屈倒是喜闻乐见,只有吃过苦头才会对官场产生敬畏,胡长青现在依然是抱着游戏的心态在混,虽然这段时间有些改进,但是还是没有达到他心中的目标,笑道:“现在知道什么事官场啊,你那个苦心计算所谓的阳谋比起这个不算什么吧,还有更厉害的哦,朱大昌除了想让我们继续和王城交恶外,其实也是想借我们的手好好教训一下王城之前借秦浩的威势退出联盟一事,还有就是你今天和朱大昌的人一起吃饭,还有路海宝作陪,你说这件事传到秦浩耳朵里去,他会从何感想呢,再联系到之前你想借秦浩的手对付王亮,但是他拒绝了,你明白没有啊。”
如果说刚才胡长青还只是心中憋屈的话,那现在他的心中一惊是冰冷一片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就这样小小的一个饭局将会直接影响到他们家和秦浩的联盟。
其实很简单啊,上次事本就是秦浩做的不地道,送上嘉园的股份,想请他对付王亮,但是他因为不想和王城结仇而轻易妥协,那胡长青心中自然生气,对朱大昌抛出的橄榄枝也不是没有接手的可能性。
现在胡长青和朱大昌的人一起吃饭,加上一个是省委秘书长亲信的路海宝作陪,那胡家改弦易辙的事就基本上确定了,那身为江城市长的秦浩此时会怎样想呢,这是朱大昌的挑拨离间之计,但是却是他们这边自己亲自安排的,别人会怎么想呢?
胡长青心中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恐惧感,这就是为什么他对下放到下边如此抵触了,身在官场对这些杀人于无形的手段,他岂是没有耳闻呢,上次弄了一个让自己很是得意的阳谋,虽然后来证明只是小孩子过家家,但是至少让市人大主任出手,所以虽然无功而返,但是胡长青还是颇为自得,毕竟是自己发出的第一个谋略,即使是顾明想出来的,看来那句话一点没有错,官场有风险,入仕须谨慎。
他用充满挫败感的语气问道:“还有呢,二叔,还有什么?难怪朱大昌能够纵横江城这么多年啊。”
胡延听到胡长青有些灰心的话,知道应该适可而止,不然直接将胡长青对官场的信心全部打灭,那就得不偿失了,便从容道:“他要是真这么厉害,现在也不用这般惶惶不可终日,如疯狗般到处咬人。”
许是被胡延话中的从容镇定感染,胡长青的心神恢复了几分,他按照今天上午体内气流流转的路线,又运转了一下,心中的紊乱顿时消弭,神情又变得潇洒起来,他不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竖起了一个中指,对刚在自己所发出的那些情绪万分鄙视自己,将手机换了一个手,一边看那只满是汗液的手掌,一边说道:“还有呢,二叔,你还没有说完,我真的很想知道他还有什么意图?”
胡延对胡长青这么快就稳定心神有些吃惊,不过很是开心,毕竟是自己的衣钵专人,心志坚定是件好事,便笑道:“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将这件事顺水推舟地弄假成真,他想到我们应该会对秦浩上次在王亮的事情上有所不满,那就趁着这件事看可不可以将我们拉过去,如果秦浩因为今晚的事再有什么不恰当的动作时,那就更称他的意,这个老东西真是太想当然,不过也亏他想出这样的招。”
胡长青虽然对朱大昌这个在江城作威作福多年官声不佳的官老爷印象一直不好,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老狐狸在官场淫浸多年在智计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想到还有钱红兵恰巧在这边,便又问道:“那钱国庆的儿子钱红兵在这里又起一个什么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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