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要抓紧,你不要管,没什么事,嗯,就这样。”
当市委书记办公室正在密谈的时候,江城市市长办公室也没有闲着,刚刚汇报完工作的常委副市长王伦正坐在市长秦浩的对面,一边收拾面前的文件,一边随口问道:“洪城纸品厂那边市长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啊,据我了解污染情况是真是成在的,这次虽然可以过关,但是难免那边过些时候又借机生事。”
正在看文件的秦浩马上将文件放在桌上,将鼻子上的眼睛拿下来,按了案鼻梁,回答道:“已经同郭志成讲过了,他的新设备这个月内会到位,下个月污染的问题就会得到解决。”
王伦将收拾好的文件往边上一放,又不无担忧地说道:“那嘉园那边怎么办,市长为什么会接那个烫手山芋呢,省里那两位的力可不是说借就可以借的啊,如果单单是为了龚书记,我觉得有些得不偿失,虽然和胡秘书长是亲戚关系,但是毕竟不是一条线的人啊。”
秦浩听到王伦的担忧,笑了笑,起身到一边的桌上拿起水壶,给王伦面上的茶杯续满说,笑道:“可是我接这个山芋不是为了龚天应,而是为了胡长青背后的胡延,这下总值得吧。”
王伦神情不由一愕,转瞬便明白,笑道:“市长,高啊,接嘉园的股份其实就是将胡长青给摘出来,那胡安,胡延以及龚天应都要买你的人情,还是市长看的远啊。”
秦浩看着面前一脸故作姿态的王伦,心中虽然有些腻歪此人的惺惺作态,但是还是按捺住心中的不快,笑道:“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好,即使我们没有接手胡长青的股份,你觉得那边真的会将胡长青往死里整吗,其实胡长青只是将一个符合双方诉求的战场让了出来而已。时机未到,倒是他们的立场怎样还未可知呢?”
王伦没有想到秦浩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神情有些错愕,苦笑道:“那市长为什么在洪城的市上放过王亮呢,这样不是会惹恼胡长青吗?”
秦浩不由对这个自己当做左膀右臂的人有些失望,虽然在工作上很不错,但是在政治上觉悟太低,还是又是在故意装的,他也没有过多心思揣测,依然解释道:“你都说了是得罪胡长青而已,在我心中王城主任的分量当然比胡长青要重,我如果办了王亮,王城主任就要和我拼命,我不理胡长青,龚书记只会对我有意见而已,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年轻人的想法而已。”
王伦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市长,对不起,有些东西没有想明白便想问一下你。”
秦浩审视了一下面前的王伦,笑道:“没事,我就是欣赏王市长的直爽,不过王市长在思想方面还是要加强,毕竟当你走上更重要的岗位时,思想工作还是要跟上的。”
看到一脸洗耳恭听样子的王伦,秦浩心中一寒,这个家伙今天表现有些太过火,以前虽然也是反应迟钝,面容憨直,但是没有今天这么明显,以前以为他故意藏拙,看来这个人靠不住,要好好查查看,幸好虽然已经划到自己的阵营,但是并不是核心成员。
待王伦出去了后,秦浩心中不由又有些犹豫,如果自己调查王伦的事被王伦知道,那这个一直紧靠自己的常委副市长就可能倒戈,想了一下,最终还是给秦明光打了个电话,心中对本来自信满满的斗争,不由有些不确定了。
江城市市委家属院,人大主任王城正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给那块菜地松土,顶着炎炎烈日,赤着脚手里拿着锄头正卖力地挥动,身上的白色衬衣已经被湿透,头上戴着一顶草帽,那条灰色的裤子脚管挽到了膝盖,若不是旁边站着一位同样戴着草帽一身衬衣皮鞋的三十多岁的男子拿着毛巾和茶杯伺候着,若不是此地所在是戒备深严的市委家属大院,这个老头绝对就是个普通的农民。
“爸,你到底怎么样的?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啊,都怪老二,现在过了这个村,不知道下个点是什么时候了,而且还得罪了朱书记,你老人家倒是拿个章程出来啊,你总不会让我一辈子窝在这个位置上。”一个急切的声音从别墅的玄关处传出,此人四十多岁,面容温润,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样子有些焦急,不忿,还有些怨怼,他就是市人大主任王城的大儿子,市商务局的局长王明。
看到老头子只是一门心思倒腾那块地,王明不由有些愤怒,对着站在外面的那个中年男子吼道:“王兵,要是我爸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为你是问,你是怎么当秘书的,这么大太阳让我爸在太阳地上劳动,你以为他是农民啊。”
本来一心劳作的王城听到儿子的吼声,将手中的锄头一丢,对着王明骂道:“我就是个农民,王明,你记清楚,你就是个农民的儿子。”说完,就这样赤着脚从王明身边走过,进了屋子。
中年秘书忙跟了进去,完全罔顾经过王明身边时他那杀人的眼神,一进大厅,就对王城说道:“书记,跟你说了多少次,出了一身汗不要急着进来,这屋子空调开得地容易感冒。”说完,便走到一边将空地关掉。
王明也气踹嘘嘘地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一地的泥土,皱着眉头对着王城说道:“每次一说王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