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形之下,向左免不了对樊琼道歉一通······待她动容之后,他幽默道:“你父母做的是什么豆腐渣工程呀?这么不经撕!”
“还不经撕?!亏你说得出口,就是一截铁,被你那么一弯折,也可能断了!何况下车那会,不知怎地,踝关节也给歪了,现在摸着都生痛!你把我当‘柴把’样搂着,肠子都被你腾断了。 。腰子也是麻痛麻痛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马送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也行——残了的话,你养我一辈子就是!”
“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于是乎,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后座位,动作较诸此前温柔、细致多了,于是落得她大话:“原先是这样的态度,还用得着去看医生吗?啊?”
“你批评得对!我虚心接受!”
车到柘市人民医院门诊大楼后,向左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樊琼,直奔门诊部。经诊断为踝关节扭伤和肌电图检查确诊为“坐骨神经受损”——坐骨神经起点为腰椎部,在臀部内,它连接着脊椎神经和下肢神经,如果腰椎出现问题,就有可能引起坐骨神经疼痛。此前,她被他当成“柴把”样,单手拦腰搂着,首尾一起一伏地颠簸了好一阵,不出状况才怪。
医生告诉向左:“病人须住院医疗,立刻去住愿部办理住院手续。”这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一个电话打给范婧滋:“小妹!你琼姐住院了?”
“是不是酒精中毒了?”范婧滋问。
“不是!是脚踝给歪了和······”
“哦!知道了。”范婧滋问白里黛和樊瑶:“是不是马上去医院?”
“过去吧!”白里黛口吐怨言:“这死酒鬼!我就知道会出事的!”
她们刚准备离开时,却见郭斌来到派出所。他同时也看到了她们,便热情地招呼了白里黛,樊瑶和范婧滋,并问:“这么晚了,你们还有公干?”
“你呢?来派出所值夜班?”
“哎!克什米尔的朋友遇到麻烦了。我来看看!”
“我们也是为这事来的。你与老鼠会有染?”
“怎么说呢?当初,克什米尔的戴·辛格帮了我不少,饮水思源嘛!他女儿露茜·戴在柘市出事了,我理应来 看 看。”
“应该!应该!我们先走了!”白里黛不忘告诉他:“樊琼住院了,你知道不?”
“啊!我可一点都不知道!”
“我也刚知道不久!抽空去看看!在市人民医院。”
“好的!好的!我在这问问情况就过去。”
“行!晚安!”
“晚安!走好!”
郭斌见到露茜·戴,就是一通责怪:“叫你不要在这边胡搞!你偏不听!”
“这里市场广阔,不光是我,谁都想在这里淘金!”
“但你们这种形式,属于老鼠会性质。和我一起干为什么不行呢?”
“靠你?再说吧。何况你们的利润不如我们呀!”
“现在呢?你不但捞不到利润,老本恐怕都得赔进去。何苦来?搞不好还要坐牢打板子!”
“阿斌!你想办法让我尽快脱身。啊!”
“你们这次的涉案金额有多少?”
“2000万。这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被没收了几台‘笔记本’电脑,里面存有人际网络图和很多资料······”
“我看这次倾千山红之产,能不能保你出来!你为什么偏偏赶在‘采访团’在柘市的当儿出岔呢?”
“真有那么严重吗?”
“比以往严重百倍!中国政府要下大力根除老鼠会和猎人头组织。整顿大陆的直销市场。其强度和力度绝不亚于20世纪50年代的剿匪反霸运动。现在具体到柘市来说,连交通票证都实行实名制,不法分子在柘市可谓插翅难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