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琼料定两个不尴尬的男人——郭斌和向左,在这样的环境里,应该是没有很多投机的话可言的,于是撇下郭斌,一把将文珍扯过,双双猫到一旁自顾绊起经来。 。她告诉文珍:“近来曾直元和郭斌走得铁近,椐蒋春燕报料:千山红集团把柘市机场建设的很多项目,发包及其分包给的自然人都是贵州团队里那些死了线的传扬大使。”
“这样很好嘛!他不是在变向地帮你赢联解决了很多,很多实际困难和问题吗?”文珍问。
“我不这样认为。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据张半仙透露:机场建设的前期工程,千山红集团将土石方工程分包给的10个自然人——他们为了逃避税收,在与千山红集团结算时提供了近200张“白条”,总额逾5000万元。再说那惯于投机取巧的曾直元,为了垄断部分机场建设的建材,在这件事上就大行其非——单说他集资和融资开办采石场一事,就可谓是一大无穷的后患······”
“原来你又吃上了这门子操心饭了!就让他们去折腾嘛。郭斌要是出了麻纱——不正是你所希望看到的结果吗?退一万步讲,若大的赢联失却一个曾直元,一个贵州团队,也无大碍呀,对不?”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担心他们用疯狂经营实业的方法,在启动全直销模式的过程中,又疯狂应用‘无限代累积制’和‘超越制’,肯定会卷起西天漫天乌云和载道的怨声······到时不殃及口内的市场,不殃及赢联才怪。”
“就刚才这几句话而言,你一点都不象是九头鸟的后代了!”文珍笑问:“你知道‘先驱’——这个词的老‘表’是谁吗?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就是‘先躯’——也就是说,任何革命,包括经济革命,如果没有人在险恶横生的浪潮里捐躯,是不可能出现成功后那漫天彩虹的······我觉得今天我们俩没有必要将这一话题再进行下去了。还是谈谈你们俩的进展如何吧!”
“谁跟谁呀?”
“你在出哲玛提时遇到的那个——男人呀!”
“那——你也当真!”
“我当然不信!谁都知道你们俩早在几百年前,就约定好了见面的‘老地方’呐······”
“别人只知道‘乱点鸳鸯谱’,你却晓得在鸳鸯谱上,帮我乱‘抓丁’!可恶啵——你?”
“不是有一曲戏叫《上错花轿嫁错郎》吗?我觉得这个将错就错的故事,情节很动人呀。我就不相信,也不认为郭斌比故事中的俩男主人公差!你说呢”
“我说你脑袋长瘤了!”
“我就是烂了脑浆都无所谓啦!重要的是——姐为了你好——我建议你一定要让他对你进行‘深、入、浅、出’地了解。”文珍是似在不经意间,右手带出了一个不太雅观的动作:“你要对他做一番······的衡量。”
文珍在话中所省略的,同时又通过手势比划出来的“大、小、长、短”四个字,总算使自己的语意得以完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