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中午,樊琼收到郭斌从四川打来的,告知已经有了文珍姐的消息。.com范婧滋听了很高兴。樊琼直夸范婧滋的脑袋灵光,够用,居然连寻找珍姐这一层都想到了。范婧滋却说:“我哪敢和你琼姐相比呀!你是干大事业的,我是做小事情的······”
“你是在骂我?”
“我怎敢呀!请问你听到过有谁敢在神父面前撒谎呢?”
“你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可能吗?不过善意的谎言永远是美丽的。对吧?”
“珍姐回来时,我们用什么方式迎接?你应该有安排了吧?”
“有!呃——先弄两只‘鸭子’喂饱她再说。然后······“
“哇!你脑子真杂。”
“不杂!是思想深邃!都21世纪的人了,要前卫一点才是······你太老土就是在坑自己。现实生活中智者的首选是不但娱人,还要娱己。我建议今晚去夜总会找点刺激。我不但要烧好工作上的三把火,而且要烧好生活上的三把火······我要让你知道我在现实生活中是怎么烧这第一把火的。”
“真看不出平时生活作风严谨的范婧滋,竟然还窝着一肚子的粘糊。”
“看你看你!夜总会是娱乐场所,不是男人光临的青楼ji院。何况我们是女的。这都令你想开岔吗?话得说回来,琼姐!我如果是男人的话,你是逃不出我的魔掌的······别为向左耗青春了!他是你命中的克星,是扫把星!你就当他是个活死人,不行吗?”
“你是他妹妹吗?”
“可我也是你的好姊妹呀。”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就是有放不下,难割舍和不甘不忍的感觉。”
“我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劳什子,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胡诌了。”
“是天意!不可违!不可违!否则我不成其为我了。我知道到自己是普天下最可怜的人,最······仓颉都没有帮我将更可怜字词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