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知道就好了。(请牢记我们的网址)那样的话世上就没有冤、假、错案的发生了。象你这样优柔寡断,死了都不知道因为何事······”
“我觉得不必急于将我妈妈和妹妹送走。因为党靖的按抚工作都做了。周杰也上任了,应该······”
“应该高枕无忧了,对吧?”未待他说完,她就发话了:“你可知道省城的《异志晚报》,直到周杰到达香港之后才放弃对舆论的跟踪!说不定日后我们在休闲城的情情景景也会被好事者弄出花边新闻来。”
他确实不知道舆论的余波尚未消停。
“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他不再言语。因为他深知她为了平息舆论费尽了心思,功劳是不可没灭的。
“怎么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过我还是说一句:你的工作方法较以前提高了一个档次。”
“在我的意念中,你赞扬我的次数屈指可数。真是金口玉言啦!今天你是不是喝什么圣水了,脑子也灵光了?你能否再说出让我死而无撼的话?”
“不至于因为一句话就满足了吧?这段时间里,你劳苦功高!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我们做好朋友吧!一生一世!”
她一听,象泄气的皮球——瘪了:“我的天!你真是太伟大了!”
在感情上,她确实象输红眼睛的赌徒——越赌越输,越陷越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樊琼近日表面上虽然显得轻松释然,但心底却无法排谴对向左曾经付出的那些劳什子,每每夜阑人静之际,一己面对着伯拉图的画像发呆犯傻,有时还神经质地问“为什么”。特别是在世纪休闲城向左说的那句话:“樊琼!我心中的维纳斯!为了让你圣洁,美好的形象在我心中永驻,请让我的情感之舟在不属于我的埠头上pass吧!”
她当时没有说“no”也没有说“yes”,心中的感觉就象刚开始学绘画时,将画面画腻了,过头了,再也进行不下去了——因为那时的她还不能准确地把握好黑、白、灰三大调子的尺度。如今她带着满怀的激情,准备彩绘自己的人生画面时。仍然感觉到自己还是初学者。
向左因忙于草拟《关于纽约大学沃尔德艺术学院中国分校若干问题的报告》和更新生化工程基地的产品事宜,无法分身。北往就医的文珍,只好在努尔吉娜和党敬吾的护送下启程了。望着载有文珍母子仨,绝尘而去的“凌志”轿车,樊琼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无法名状的表情。如果这一表情让霍群看到了,说不定又会生出所谓的“拔了萝卜地头宽”的闲话来。当然,她是不会去理会那些庸人自恼之辞的。因为文珍对她的信任,从昨晚那一次倾心长聊中足以得明证。文珍的话象用蜜汁煮过一样,一直添到樊琼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