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一声：“是的！”
“那好！你可以去请教霍群。九头鸟集团目前是国内最大的直销公司之一。”
霍群的建议是让他去河南南阳。去一个金牌团队里考察——是一支由北京华光生物发展有限公司和九头鸟集团实现强强联合后的产物。在这一支团队中，可以考察出中国直销文化的精髓部分来。他一听，高兴地说：“那太好了！”
“别高兴得太早！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霍群说在中国从事三商法的直销人士，吃的是世界上最差的食物，住的是世界上最差的铺，但他们干的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事业！你必须做好吃苦的准备！”
“哦！”他的这一句“哦”里面，包含着她有所不知的内容。因为她此刻也没有必要去知道。他暂时也没有必要去说明——这恐怕也是人世间一种不谐的完美——近似于绘画艺术中的残缺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