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的话音刚落,幺妹就端着一杯白兰地过来了,微笑着说:“大哥!请慢用!”
向左接过玻璃杯,端详了一会——无色;凑到鼻底嗅了嗅——无味;最后小嘬一口——淡如水。(看小说请牢记)
“大宝!好喝不?”粟莲花问。
“不就是白开水吗?’
“你真聪明!俗话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对吗”她接着问:“大宝!你是做么子的?”
“写写画画,以倒卖字画为生!”
“哇!你和我们大老——大老板是同行耶。”她差一点将大老总樊琼送出口来,好在她训练有素,将话到嘴边停三秒的行话牢记在心了。她讨好他道:“你可以为我画张速写吗?”
“当然可以!”
他的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人争先恐后地表态:“也给我画一张!给我先画!”
他点头说:“这样吧!我给你们速写一个生活场景。”
于是乎递笔的递笔,送纸的送纸,看座的看座。他花了一袋烟的功夫,就速成一幅笔力遒劲,形态生动的生活场景《偶遇》。
“好!”在座的除了粟莲花一人不开腔以外,都喝彩不迭。
“好什么好!还没有我画的好。”
大伙一听,就知道她在借题发挥了,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至向左,并附和道:“对!对!”
他心想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博士生,居然遇上你这个黄毛丫头与我叫板:“真的吗?”
“没有真材实料,我敢口出狂言!大哥可以和我到里面去比试比试。她边说边往茶几对面的房间走去。室内没有任何画具。他看见她从墙角处拾起一只水性派克笔(白板专用笔),在一块一平方米见方的,是用世界地图反过来贴在墙上的白板上涂鸦起来。
他在白板上看到的东西是:一棵没有树根的树梢上,顶着一个只有六条光线的太阳。图形的左边是一组“二分之一、三分之一、小三角符号与四分之一写在一起”的数据。她将“本”事、“钱”途分别写在这组数据的上面和下面之后便,对他说:“大哥!这幅画你能够看懂吗?”
大伙的目光投向了向左:“对呀!大哥!你能够看懂吗?它的含义非常深刻!”
他含笑不置可否,似在等待粟莲花信口雌黄。她正准备为向左讲画上的内容(有关网络营销的)时,汪国正走进来说:“公司决定歇业,全体员工出游。”
全室人员除向左之外都雀跃不已,因为他仍然在琢磨粟莲花在白板上的涂鸦。想不出什么结果来的他,就着汪国正的诚邀,上了出游的专车。一路上大家欢歌笑语自不待言,特别是粟莲花的网络歌曲《网络金花》和《出人头地》,让他颇感新鲜。待大家换乘轮船时他已经学会了这两首歌了。唯有粟莲花在白板上涂鸦,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在轮船上,他迫不及待地相机求教于她。
由于她的讲述颇具磁力,他不觉得累,再则他是搞美术出身的,静坐这一关是练到家了。他没有被她讲述的内容所征服,却被她的专业能力征服了。听她讲述过后,他自觉明白了什么,但又象什么都不明白似地对大家说:“这或许是个好行业,但不适合我。”他的这种心态被迅速的反映到寝室领导和网上老总樊琼的耳朵里。金斯伯勒强调的“心狠不代表心黑”之类的话着实让樊琼方方面面考虑了好一阵。最后她的意见是:既然他已经接触了我们这个行业,就必须让他考察清楚考察明白后再说。
向左咀嚼着自己的这一奇遇,甩了甩头,傻笑了一通之后,涉赌事件的烦恼又不失时机地占据了他整个心房。一双毫无光彩的眼睛,在毫无目的地四处搜寻着,它们终于索定了一个慨念——上网。他的想法一出口,就令大伙犯难了。汪国正不得不请示领导。得到允许后,汪国正给向左拿来了手提电脑。
启动电脑之后,他发现sea&sky(海天魂:樊瑶的网名)已在线时。luckystar(幸运星:向左的网名)就马上发话:“你好!瑶瑶!今天怪想你的!”
“我也是!”
“你好象有心事!眼角怎么有泪痕。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爸爸的事!”
“你也别太伤心了!”
“我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你能不能来我这边一趟?我好想痛哭一场——躺在亲人怀抱里。其实我在内心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了,真的!”她真的悲泪盈眶了:“阿左!我想休学回家。临走时,我想将由来已久的一个心愿说出来,但愿它能够实现!”
“什么愿望?说来听听。”
“只怨我的爷爷和奶奶,将自家植了一片‘梧桐林’,以冀招来凤凰满堂,不料雄凤凰招不来,全招来了雌凤凰。我希望有一个雄凤哥哥——你做我的哥哥,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不妥之处?”
“就我目前的状况,不堪为人兄呀!唉!”
“你不是好好的吗?叹什么气?”
“你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