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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2)

向左听了大家一通高论过后,解释道:“人各有志,不可相强。(看小说请牢记)有些东西是不可尽学的。原则性的问题更不可等闲视之。”

“就你讲原则!你平素不是对赌博恨之入骨,对赌博这一现象疾恶如仇的吗?”樊琼反唇相讥:“假正经!”

“最起码的是,阿珍不会说出你最后的那种话,还有你说话时,给我的那种眼神和那种语态!”向左被樊琼这么一反诘,好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此刻的樊琼好象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她心知踩到了他的痛处,捏住了他的“七寸”,他不得不蔫。她认为只要有信心和恒心,努力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一切会有转机的。会有转机——成为樊琼往后生活中的自我安慰的良方。她趁机再往他的痛处撒上一把盐:“阿珍之所以不象我这样直白,一则反映她城府较深,再则是怕伤你的自尊!你以为那样就是对你好吗?象我这种在你生活中起镜子般作用的人,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你却不知道珍惜。”

樊琼的一句“假正经”加上后面的话,让他咀嚼了好半天。他暗暗认为女士们的话,很有道理。今天他打心眼里对樊琼有好感。这是否构成在感情上对阿珍的背叛,他无法确定。因为酒后的思绪易于膨胀,脑子易于发热。可真正到了自己的情感或是言行要超越某一警界线时,他会条件反射地将“文珍”这一概念请出来。因为就文珍和樊琼而言,令他去考虑的东西,无论是就数上来说,还是从量上去讲。他认为“向左与文珍”比“向左与樊琼”这一组合,要耐他去寻味得多。他与文珍生活在一起的内容,无论是从内涵上去说明,还上从外延上来分析,都要远远超过他与樊琼的整个相识过程。

早在几年前,他为了协助文珍实现筹建华夏民俗文化城的宏图大业,他就做了大量的幕前幕后工作。为了帮助她采集素材,按照她拟订的计划,他们取道新疆。来到了充满异域风情的在乌鲁木齐。在“西来顺”大酒店下榻后,向左撂下行囊,迫切希望洗却旅途的纤尘。美美地泡了一个澡之后,他竟了无倦意。于是,他将中国美术史拿出来翻看。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淡淡的清香向他袭来。原来珍姐也洗浴完毕。她身着一套色泽艳丽,花团锦族的艾德莱斯绸睡衣,朝这边走来。这种由质地柔软,轻盈飘逸的艾德莱斯绸制成的服装,是维吾尔族少女的最爱。而每一匹艾德莱斯绸面料上那些以花、鸟、虫、鱼和山水为主题组成的二方连续纹样、四方连续纹样,其图案都显得精美无比。它们经过维吾尔族能工巧匠的精心制做和繁复渲染,最终得到的每一匹匹艾德莱斯绸,都显得弥足珍贵。

珍姐那连浴衣都裹不住的形体美,让向左心旌不已。她的这种身段——比“魔鬼身材”要丰满。她的肤色——比黑人的皮肤更显健美,比黄种人的更滑润,较白种人的更纤柔。她的五官特征——高鼻梁,深浅适宜的眼窝,简直就是造化赋予她的绝配。这种综合了人世间一切美好于一身的女子,即使是五大洲四大洋上各种族,各民族少女的服饰,穿戴在她身上都显得十分得体。她整个地就是造化赐与人世间的一尊完美无缺的雕像。而仅仅用梨花带露,芙蓉出水对她作比是远远不够的。

向左心叹心喜之余,也只好把她比作一朵阿娜多姿的牡丹花,在如此美丽的月夜下,人为的空间里(豪华套房),柔和的灯光中艳丽地绽放着。

珍姐的到来,让向左立刻将斜靠在床屏上的身子端正起来,并急忙唤了一声“姐”。

“不累吗?还不休息!”

“随便翻翻,让它为我催眠。”

她的到来激起他内心莫名的骚动。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以前南来北往地报考专业时,也是和 珍姐同行,同饮,同处一个套房里。他自问那时为什么没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呢?那时可能只为一心向学之故吧!可如今人长大了,也算得上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在他这样的年龄段里,也应该有与生俱来的欲念了。特别是画了珍姐的人体后,他的内心充满了惆怅,充满了矛盾,总希望得到珍姐的某种指令或命令。但这一愿望,时至今日他都未能实现,只好强压住这一难以名状的情感。

他的郁郁寡欢,很少展颜——她肯定猜到几分。说真的,他好想获得一个释放野性的机缘。在学校就读期间,只要他愿意的话,或许是可以获得的,但他不乐意。他只希望珍姐的给予。她却又不。她是那样的残忍,让他在抑郁中度过难耐的时光。他很烦恼,也很迷茫。他无法揣度她的心态。他不知如何,更不敢冒然向珍姐开启心扉。

正如安徒生童话《卖火柴的女孩》中的小女孩一样,因为饥饿,就希望得到面包。而生活在单亲家庭里的他,却渴望有一个美好的家。因此,潘美辰在舞台上高唱《我想有个家》时,他会在台下伤神或流泪。他害怕象艺术大师文森特·凡·高那样,在贫病潦倒中了却人生,因为那样的人生是可悲的。为此,他常常在内心为杜甫和文森特·凡·高鸣不平。

翌日,他们在“西都食府”吃年夜饭时,他若有所思。珍姐发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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