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之有理!我的心的确死过几回了!身却不至于。(请牢记我们的网址)每念及你对我的一向冷酷,我整个的就象掉进冰窟窿一样,身冷心寒透了!一念至此,就激起我非说出心中对你的积怨不可——如果不是因为我对你付出的情感太多、如果不是因为你决绝地表示要和你的监护人永结连理、如果不是因为你扬言要去意大利或荷兰留学······总之,在你的身上能够找到太多太多伤人至深的如果了。可我明知无望,还朝感情的死胡同里钻什么呀?我自然会寻找自我解脱的方法,以冀卸却情感的重负。于是我选定目标,到美国来混了。离你远一点,玩不起感情游戏的我,与你东西对峙应该可以吧?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你却阴错阳差地来到美国学什么电影制作。这明显是想摆脱某种桎梏——你的监护人为你设置的。”
“世上也只有类似于你的这种小人,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否认是没有用的,欲盖弥彰!不是我自夸,凭你向左一百张嘴也驳不倒我的。专业超不过你,但我咂口水比你有能耐······遗憾的是我的口水砸不动你的心。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你今天踏足唐人食街,来到了我的势力范围内。我倒觉得是好事多磨了。冥冥之中注定我俩的缘分未尽,对不对?”
他心知樊琼对他用情是真切的,但他又怎能割舍对文珍的那一份爱恋呢。
他用平和而严肃的语气说:“你称呼金丝伯勒为烂蟹公。难道不怕我叫你烂蟹婆吗?”
“你不用激我。我无所谓的。不过你也应该认真地,设身处地地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和观点。我毫不隐瞒地告诉你:我现在说的话戏嘻成分要远远少于真诚。我的资本也远远胜过你的监护人。论家资,我们家可以让你读遍美国的每一所大学并取得学位;论相貌,我敢断言:决不逊于她;论年龄,更是我的强项,比她年轻多了,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她足可以做你的老妈。”
“你发泄够了没有?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论家资——你为何不去与比尔·盖茨比?论相貌——你为什么不说英国王妃戴安娜就是你的附体?论年龄——早在几年前,在你十八岁花季的时候,别人已经是中央美术学院往届毕业生中,名声最显赫的女艺术家、企业家了。就十八岁的你和她相比,一个只知道从家里索取,榨取父母的血汗;另一个却在不定期地为华夏巨龙集团做艺术顾问,并获得报酬了······如此目空一切!你伤我的自尊都无所谓。你凭什么诽谤他人?”
“我为什么不可以说?我有言论的自由。我不再是几年前的学姐了。我也不再似林黛玉,只知黯然神伤呢!”
“不错!你确实有言论的自由!等我离开唐人食街之后,你可以学癫婆样——笑着说、哭着说、赖在地上说······想怎么说都行。”向左说完,准备起身离去。
“蛮子!你真的还是以前那个论及‘情’字就退避三舍的向左吗?你的脑子为什么就锈成和柳下惠一样了?难道只有‘文珍’这一剂良药可以治愈你的‘愚症’吗”她看到他做出离开状,猴急不已。
尽管樊琼几度泪眼相留,仍然阻止不了他决意离开的步划,并丢下一句话:“我仍然是从前的向左。反正你乐意称呼我为蛮子,我今天蛮一回给你看看,也未尝不可。”
“你真不知道那是我对你的昵称吗?阿左!这么多年来,你为什么忍心对我耍蛮和扮傻呀?!”她的声音带咽了。她呆视着他离去的方向,又准备寻找下一个发泄怨气的对象了。她非常夸张地做了一个拭泪的动作,掏出手机给金斯伯勒打了一个,指令他在某时某地等候她的临幸。
犹如接到圣旨般的金斯伯勒,在唐人食街好世界娱乐城的大门口恭候着樊琼。他象奴才见到主子一样,朝她打了一个躬,然后象哈巴狗一样尾随着她进了贵宾房。
“让你办的事都办妥了吗?”她问。
“约翰刚从中国大陆回来,获得了一份很不错的直销教材。是中国商学院著名教授yang谦编写的。这对于我们开僻中国大陆的直销市场大有裨益。同时据他了解中国政府通过对直销市场的整顿,已迎来了直销行业的第二春。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的中国,是我们发财致富的最佳所在,是一块大肥肉,是一条不可多得的循环流水线。一个绝好的商机在向我们招手······”他回道。
“要知道中国不同于美国,具体运作方案出来了吗?”
“就等你回来定夺了。”
“很好!我现在有个新的设想,当然,这一设想有赖于大家的帮助才可能实施。”
“请直言。”
“我想把中国大陆湖南省的凤河市作为我们开辟直销市场的根据地。还有一个非常好的‘拓直’人选——我的大学同学向左,现在就读于美国纽约大学沃尔德艺术学院。他是那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角色。因此要想转变他的观念,有一定难度。而他一旦加入我们的团队,无疑会为我门解决许多问题。因此对付向左的方式,方法很重要······做直销的可以不拘小节,但一定要注重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