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十八岁见你,就无时无刻不在发病最新章节。
……
所以,这又是什么病?
——害相思。
日想夜想将他压在床上,就如现在这样紧紧抓住他的双臂按倒。
日思夜思让他属于他,就如现在这样屈膝抵进他的双腿间,一只手压制他一边撕扯他的衣衫。
吃红豆种相思,如执念成魔魇。
为什么他一身异香干净雅致的闯进他的梦中,从十八岁到二十三岁空虚想念强占现在看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他有什么不对?
珂笙……为什么你要推开我抓住你的手,躲避我表达执念的亲吻?
顺服我,接受我,不好吗?
……美好的,不都应该被人拥有、享用吗?
小屋里床上的人影不断挣扎,被压住撕扯衣衫的青年无法忍受的闭上眼,再当身上人的手摸到他跨处时猛然睁开惊颤的眼,寒意四射。
“杜元文!”
念你往日情分,纵你出卖人情,死不知悔改,冒犯我之身,杀你千万遍!
他扯着身上令他恶心的人的头发一把扯开,长腿一脚狠狠踹在杜元文肚子上,让他在哀嚎中倒在地上。
“啪啪啪——”
耳光直扇他脸上,青年的双眼泛红哪有往日如春光的温暖!
“我父亲从小教导我,这辈子只能欺负别人,万般不能受别人的凌/辱。杜元文,你一次次冒犯我底线,我哪次不是看在杜爷爷的份上对你视而不见,你的三弟恶心,你比之更甚!我一脚一拳皆为自己抱不平,忍你至今!”
脾气如水温柔的人,发怒时是惊涛骇浪,他张珂笙从小到大从亲到疏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有什么错?
俊美颜色被人觊觎他有什么错?
你有执念他又有何错?
十几年,足足十几年,每当人突兀的问他为何会生的这么好看,他又能说什么?只看见他笑,看不见他的无奈,压抑烦心至今都爆发出来。
难道这就是他活该?
再最后点了瘫倒在地面上红肿带血丝的杜元文身上的穴位使他动弹不得,张珂笙恢复了理智。
“我要让你死只能害我父亲和杜爷爷反目成仇,今日,我张珂笙断你半条命,永记得人不可欺不可凌。”他淡淡道。
不笑,不看,从裤袋里拿出笛子召来赤琰。
那么美如玉的男子冷淡说出再不能表达他对所受到的侮辱而愤怒的话,漆黑如墨的眼眸如夜色般清冷,他的眼中只有在空中展翅停留的金色飞虫。
“不,珂笙!不!”
杜元文怕了,张家秘术那么多,任哪一个都能杀他千千万万遍,他后悔了!
“晚了。”
张珂笙狠了心了。
赤琰听到笛音从空中慢慢停在杜元文的面前,然后它在这个人类惊恐的表情中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当毒液摄入让杜元文面目都变得狰狞后张珂笙马上将它唤回,然后在一声清脆的声音中,手心上多了一条小小的由赤琰吐出来的小虫。
那是条漆黑的虫子,形似菜虫却在张珂笙的手中活蹦乱跳的蠕动它的身躯。他淡漠着一张脸,慢慢走近地上痛苦难堪的杜元文,将手放在他的耳朵旁。那小小的虫子就在他的指引下往耳洞中爬了进去,一直深入到脑里。
张珂笙做完这一切他的脸色就越发苍白。
那小看似菜虫的小东西是蛊王体内产出的子蛊,赤琰的虫身内有许多完全成熟的卵,每催化一条出来都是最毒之物。
它会迷人心智,会吃人肝肺,一天比一天更成熟,等那人哪一天死了剖开肚子就能发现,他里面的器官都没有被掏空了。
它比吃餮更让人心冷恐惧。
可是张珂笙不可能让它吃了杜元文的肝肺,所以他先注入了赤琰的毒液,震住这个令人害怕的小东西,然后任由它不安的在他的体内乱动乱爬,吃血吃肉虚化杜元文的精气让他恢复不了正常人的健康。
触碰他私/处那片地方的举动,让他恶心的无以复加。
这将是他一辈子拼命遗忘并永远存在于过去的耻辱,张珂笙从他身上摸出一把小巧的枪支后站起来转过身走向门口,他没忘记这外面有人守着,他更没忘记之前杜元文让那些人不许进来打扰。
机会多好。
……
这个乡下确实山清水秀。天蓝色,白云缓缓移动着,阳光照射在山间奋力行走的人身上,有几分洒脱,几分狼狈,却无碍他的光华。
一天没吃过饭,体力耗尽的他站在山间小路上抬头追寻日照的踪影,苍白的肤色衬的鼻翼下唇瓣的颜色更红,额上是淡淡的汗略弄湿了刘海,从农家小院逃出来的张珂笙感到头微微发晕,有种站立不住的恍惚。
可他还是在快要倒下去的时刻抓住了旁边的一棵树将整个身子靠了上去,他很累,从身到心,他腰间上有被撞击的伤,手腕上也是捏痕,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