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其实他比阮梨容自己更加清楚怎么作弄能使她舒服。
阮梨容给他半上不下的动作撩-拨得浴火-焚-身,脑子糊涂了,忘了生气,颤-抖着嗓音,哭泣般虚弱地道:“都舒服,再用力些儿。”
沈墨然微笑,依言加重力气,把每一处能按到的褶皱都触碰过,整得阮梨容那里出水更多,湿**满是水儿,yindang无比。
这么许久的前奏整弄下来,阮梨容撑不住了,把沈墨然推到一边,曲起腿,抬腿蹭沈墨然,隔着裤子,圆润的小脚趾不时踢踢沈墨然鼓起的那一包。
沈墨然给弄得忍不住了,拉了阮梨容小手伸进自己亵裤,一根跳荡着的chu长硬wu倏地跳地阮梨容手里的。
“这么不老实!”阮梨容嗔道,狠握了一下。
“轻点儿……”沈墨然拉了她的手上下带动,“你说,要不要多捋一会,让它更长更粗。”
现在就足够长足够粗了,阮梨容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这么一条巨蟒,坚ying,滚热,chu长,进到里面去……
“让它进去好不好?”沈墨然用魅惑的嗓音勾引阮梨容。
手里的灼ying让人心慌意乱,阮梨容点点头,不待沈墨然要求,主动帮他解xie裤带子。
裤子刚往下拉,里面雄赳赳的巨-蟒便无比雀跃探出头来。
沈墨然勾住阮梨容脖子把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勾盘着腿,慢慢地扶起自己勃-起的部位对准。
火热的入侵撞出满溢的强烈快gan,阮梨容颤了一下,骨头酥-软,细腰萎顿,甫一照面便给弄丢了。
这么快去了!有些出乎沈墨然的意料,然又好像理所当然。
粉嫩的花芯包-含收-缩再绽放,狰-狞的紫红色器物水光淋漓,清晰的视觉加上shenti的十足触感,沈墨然和阮梨容陷入无法自控的疯狂中。
抬起再重重坐下,rougun探访到最深处,在里面打转碾磨,挑-弄着每一处敏gan的嫩rou。
丢过一次,shenti更易动欲,那里面感受到的欢愉加倍强烈。
“这样的节奏好不好?要不要再快一些?”沈墨然不时觑空亲吻阮梨容,哑声探讨技术问题,力求最大进步。
阮梨容勾着他的脖子,承受快美的顶撞,无力地喃喃:“很好……再快一些……慢一些……”
沈墨然低笑,握起她的腰肢,高高托起狠狠放下,持续不断……
珍爱里夹着轻薄,温柔中带着粗暴,莽撞却又有技巧,恰到好处。
事毕,阮梨容身心欢畅,歪到沈墨然怀里,爱恋地抚-摸他的胸膛,不时咬上那两点一口。
沈墨然一边享受着阮梨容的亲wen爱-抚,一边情-动-喘xi着道:“咱们在爹娘这边多住几日再回去吧。”
在阮府这边,不用打理家事接待客人,又可以把重锦给肖氏照看着,两人躲在房中,没日没夜地沉溺温柔乡也不受影响。
沈墨然打算得好,摩拳擦掌准备大展神威。
在爷娘家,怎么都不怕挨嫌,阮梨容也不驳他,由着沈墨然爱怎么来怎么来。两人连房间都没踏出,饭食吩咐送进房,吃做睡,恰就是两条大(淫)虫。
擦下面污物的巾帕不便让碧翠洗,沈墨然让打了水进房,自己洗了搭在楠木衣柱架椅背屏风镜台上。
屋里虽烧的有地暖,温度不低干的也不慢,可禁不住两人用得多,展展扬扬搭得到处都是,好不壮观。
“回头得跟咱们新房一样,弄根长竿子。”沈墨然笑道。他有上辈子的经验,和阮梨容的新房里,专门辟了一个洗浴间,里面有长竿子晾巾帕,房间外面也有,不滴水时,就把这些好物儿拿到卧房晾着,为怕给人看到,还拉了帷幔遮挡。
两人如果是米虫肖氏和阮莫儒没意见,可大yin虫就让他们忧心不已了。
“老爷,你把墨然喊来叮嘱一下。”三天过去,肖氏见阮梨容和沈墨然还没有踏出房间的意思,有些焦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阮莫儒一想着要去叮嘱女婿这种事,有些怯意。
“咱们还是找点事打扰他们吧。”
“白天可以找事给他们做,晚上呢?再说了,在家里住着时能找事,回去了,谁去打扰他们?”肖氏发愁。
“要是梨容能害喜就好。”
“是呀,害喜了,总得克制克制,少年夫-妻情热,等生下两三个孩子了,那事儿就没那么迷了。”肖氏道。
阮莫儒点头,忽然又笑了,摇了摇头,道:“其实不管他们也罢。”凑到肖氏耳边,低低声道:“阿秀,你记不记得,咱们刚开始那时,我跟爹娘说要外出游玩,带着你去了安平州,咱们在安平州……”
两人在安平州找了个客栈住下,没日没夜整了半个月。
肖氏给阮莫儒挑起旧事,脸红得滴血,么了阮莫儒一眼,道:“原来跟你学的,一样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