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你是长辈,和我妈妈叫我骅儿也好。”
巫玺骅?
花惜雾?
或许他们真的很有缘吧!
“好,骅儿再见。”
遵照礼仪,“阿姨再见。”
*
风间雾子看着女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坐没坐相,连眉头都懒得竖起来。房门轻轻的敞开着,她的身后不再跟着那群威武的保镖,“你可以离开了。”
花惜雾没有丝毫的意外,放佛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悠悠闲闲的站起了身子,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准备梳洗一番再离开,至少精神面貌要保持良好的状态。
不过,风间雾子很执着一件事情,“你算准了我会这么做?”
花惜雾嘴角噙着笑,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母亲的话。而是反问道,“难道母亲不想这么做吗?”
风间雾子抬眸,冷静的说道,“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该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我的眼睛。”
“既然母亲知道,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呢?”
千算万算,她终究是漏算了,无论如何?花惜雾始终是她的女儿,他们是一对有着浓厚血缘的母女,很多时候下意识的情况下会做出一样的举动,哪怕是思考过后也会做出同样的判断。
所以她的试探,完全是女儿意料之中国的事情。
虽然不甘心,却有一种无与伦比的骄傲由心而生,这就是她引以为傲的女儿,聪明伶俐。
“那你又为什么如此认定,我一定会认可他?”风间雾子再问。
花惜雾闻言,灿烂的笑容之中凝着一股子的柔情,是小女儿家所散发的妩媚与妖娆,会让男人看花了眼睛。“因为我是母亲的女儿,自然我们的眼光是相同的。”
风间雾子闻言,嘴角竟不受控制的勾起,浅浅的弧度勾勒出一抹暖意来。
“报告主人,花岑来了。”门外传来高桥书恭敬的回答。
风间雾子本来心情大好,可是听见高桥书的禀报,立刻蹙起了眉头,散去了所有的好心情。
口气不家的问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是来这里找大小姐的。”
“哼,他倒是消息灵通的很。”风间雾子看向了一直梳头发,很淡定的女儿,“如果你想见他就下来吧!不想的话,就从后门出去吧!”
花惜雾知道,今天父亲不见到自己,一定会纠缠不清的。想必今天一定是来找母亲作对的,生怕偶尔会被忘记。“见,为什么不见?”
风间雾子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是转身走下了楼,正巧看见客厅坐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包括艾伦,还有一个十几岁大的孩子,是他与后来的那个女人所生下的孩子。想到他竟然把羞辱都带到了自己的眼前了,口气非常不佳的问道,“怎么现在来我这里闹事,还要带着帮手吗?果真是老的动不了了吗?”
花岑一窒,看着远远走来的雍容大气的风间雾子,心头发出丝丝的疼痛,面对她的冷言冷语,他更加的难受,可是想着她还愿意与自己对话,内心又充满了无限的战斗力。
“当然,我可怕了你的‘贴身保镖’。”说到贴身保镖这四个字时,花岑可能不晓得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嫉妒,差一点就要抓狂了。
风间雾子岂会听不出他话语之中的讽刺,想起曾经外界的传言,不由得动怒,像花岑这样不忠贞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嘲笑自己?“如果你今天是来找架吵的,那么我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无聊下去,门口就在你们的后方,不送。”
花岑岂会就这么轻易的离开,“听说你软禁了我们的女儿?”
“错,是我的女儿,而非是我们的,我们只是叙旧而已。”
他听腻了风间雾子的划清界限,“今天我和小雾的未婚夫一起来这里接她离开,只要见到小雾,我们自然会马上离开。”
听到花岑的解释,风间雾子突然意识到花岑并不知道小雾已经登记,认知到这一点,狡黠的眸子转了又转。忍不住讽刺的说道,“小雾要嫁的人绝对不能是你看好的人,我怕他会犯下和你一样的毛病。”
“你……”面对前妻的质疑,花岑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
倒是艾伦颇有几分无辜,谁也不敢得罪,只能静静的听着,而花辞却不停的张望着楼梯口,期待能够看见花惜雾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