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晨曦,乔羽才慢慢消停下来!
整整一夜,楚玉郎被累惨了,看着好不容易放过他的媳妇,裹着被子一背身,就呼呼大睡起来;没有看见媳妇那双晴朗干净的眼睛,也没有瞧见媳妇眼角的那一抹不舍,只是咒骂着这个不要脸的在床上太过凶狠,身为流连花丛老手的他,差点就被榨干了!
乔羽侧躺着身,单臂一勾,就将这半睡半醒的人儿牢牢地固定在怀里,隐约间,听见小东西喑哑着嗓子,嘟嘟囔囔的抱怨:“不许碰我!累了!”
乔羽淡淡一笑,勾起的唇角带着大大的弧度,然后看着窗外快要升起来的旭日,闭眼,休息一会儿。
当保定帝的圣旨来的时候,楚玉郎和乔羽已经醒了;乔羽有早起的习惯,甚少会出现这样太阳照到pi股了还赖在床上不起的情况,当楚玉郎醒来,发现搭在他腰上,将他搂在怀里差点窒息的死女人是他媳妇的时候,真是哭笑不得的转了转发麻的脖子,看着媳妇的铁臂有力的压着他的小腹,粗喘了几口气,忍着不敢动。
转过眼,看着乔羽深深皱起来的眉心,这段时间,他知道乔羽的辛苦;自从父王将所有的担子放到她身上的时候,他就隐约闻到了将来难揣的命运;可就是这样,他也甘之如饴的陪在他家凶婆娘身边,不为别的,只为这辈子他楚玉郎可以找来无数被他压的女人,但敢压他的女人,唯有乔羽一人耳!
前来宣旨的小路子公公跟火猴儿一般在花厅里上蹦下跳,看见猫儿伸着懒腰从后面走过来,忙上前,张开双臂,拦住:“你家王爷呢?”
猫儿看是小路子公公,便也没像那个阿谀奉承的小瘪三一样点头哈腰,很有气节的伸了伸拦腰,看着挂在天上的大日头,揣测了一下昨夜听到的暧昧叫声,猫儿巴巴眼,道:“应该还在枫院里睡着吧!”
小路子扯了扯嘴角,又问:“王妃呢?”
猫儿一路走来发现今早在院子里打扫的丫鬟婆子个个萎靡不振,典型的没瞧见王妃的雄姿就活不下去的窝囊样,眼珠子灵活的转动了几圈,又道:“应该在枫院里陪着王爷睡!”
小路子得到答案,双肩一耷拉,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想到保定帝心急火燎的催着他前来宣旨,可那两位祖宗,一个在睡觉,一个在陪睡;着实要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勉强抬了抬眼皮正好撞见猫儿睡眼惺忪的眼神,小路子攀着近乎,道:“皇上有旨,宣延平王爷和王妃速速进宫,猫儿小哥想想办法,把小王爷叫起来,如何?”
猫儿自小跟在楚玉郎身边,主子是个骄傲的主子,他一个小奴才也有跟着沾了几分傲骨,斜眼睨着当朝皇宫中最受宠的小太监,摸着下巴,想了半刻,勉强说道:“我家爷睡气大,等会儿出了事你可得帮我兜着!”
小路子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忙附和着点头,跟着猫儿的背后,屁颠屁颠的朝着枫院走。
两个小奴才,刚走进枫院,就听见院内主厢房中传出来打情骂俏。
“乔羽,你混蛋!大早上的就宣淫!”
“喂……你摸哪儿?爷要起来,爷不睡了!”
“唔!唔!嘴巴臭死了,快走开……;滚开,你脱我裤子做什么?啊!嗯!你又乱来?!”
小路子听见这诡异娇喘的嚎叫,认真在的心里辨别了一下,感情这小王爷在王府里是被王妃当玩具一样逗着玩啊!大早上就如此有精神,真是夫妻生活幸福啊!
猫儿本着过来人的态度,双手环着胸,对小路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巴拉巴拉:“慢慢就习惯了,我家爷就是个习惯跟王妃战斗的主子,每次好好地服从王妃的调戏该多好,还妄图翻身农奴把歌唱,挑战王妃的勇猛无双!”
小路子抖抖眉毛,将手里的圣旨当着猫儿的面亮了亮,猫儿得到指令,走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门板,就听见房间内瞬时安静,接着,一阵不悦的苍哑之音传来:“谁?不知重要的事老子剁了你!”
小路子听见这话,吓得缩了缩脖子,蹲在一处假山后面当起了龟孙子;猫儿辨出是王妃的声音,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回话:“两位主子,是宫里来人,要王爷、王妃接旨!”
“他大爷,皇兄这段时间被朝堂上的老东西闹得不舒坦,他就给我大早上宣旨添堵是不是?”楚玉郎霹雳乓啷的一通乱骂,就算是猫儿看不见主子的那张脸,也可以想象到主子现在定是靠在王妃怀里,瞪着那双滋滋冒火的眼睛仇视着大早上坏他好事的保定帝。
小路子看延平王搭话,忙窜着脑袋走到门沿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位带着严重床气的小王爷:“爷,皇上说了,性命攸关的大事,请您带着王妃一定去一趟!”
厢房内的楚玉郎,修长的双腿大咧咧的被媳妇分开,白嫩的肌肤躺在暗红色的锦色绸缎上,一头乌黑的头发洒落在床头,粉盈盈的小嘴巴微微的嘟着,雾气朦朦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通,看着坐在他腰上,正要发狠的媳妇,关键时刻,抱着小弟弟变成了龙尾虾,缩着身子给媳妇一个等一会儿的眼神,开口问:“今日早朝那群老东西是不是在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