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药油抹在身上,散发着冰片的味道,叶菲儿趴在熊皮上死死的盯着前方。
她不过对他一时掉以轻心,就被这家伙给算计而后被某人死性不改又用强的方式给要了,她就不懂,这家伙就一定要用强吗?不用强会死吗?
呃,气愤的叶菲儿忘记了一件事,对方如果不用强,她会妥协的可能性有多少……
“你想把熊皮上的毛都扯光吗?”吃饱喝足的某人,显然精神大好,再抹完药油后,竟然还顺手在她弹性十足的pigu上连抹带掐的抓了一把,立时让叶菲儿抽了嘴角:“姬墨离,你差不多行了啊!你再这样,可别给我机会,小心我缓过劲儿来,我一定把你手给剁了!”
“呵呵,好,我等着!”姬墨离咧着他一口白牙坏笑着在某人完好的另一半pigu蛋上,响亮的拍了一下:“好了,我没时间和你耗在这里了,等下药效过去,我相信你肯定可以逃离这里,为了我的手,我先走了,我会等你来找我,剁掉我的手哦!”
某人全然是十足说情话的腔调,听得叶菲儿果断扭头。
当姬墨离抱了她脑袋亲了一口时,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地声音:“我会好好恨你的。”说完人将她一丢,纵跃而起,就从洞顶上的气口闪人了。
叶菲儿回头望着顶上的气口,眼里的冷色慢慢消融,渐渐地她趴回了熊皮之上,闭眼轻喃:“姬墨离,你真的是个混蛋,我怎么就……爱上你了呢?”
……
迷迷糊糊睡了小半个时辰,叶菲儿猛然从熊皮上趴了起来,动作太大扯得她pigu很痛,但再是扭身,也看不到姬墨离留下的是什么杰作,只能纷纷的起身把衣裳穿好,而后动手去感应空气中的水分,将它们抽离出来凝聚成一条水道,自己踏足而上,从洞口的气口里钻了出去。
一出来,叶菲儿就瞪了眼,敢情这就不是什么山洞,而是一个大土坑,而这个大土坑的坐落位置竟然是边城附近的那座小丘陵因为她站在坑边上,就能看到城池附近冒出的浓浓烈火,也怪不得她刚才可以听到一些动静。
没有时间多想,叶菲儿立时往城池赶,pigu上的疼痛让她走起路来,有些腿直着扭,不过好在有斗篷,倒也遮掩的踏实。
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叶菲儿终于赶到了边城外,但见遍地疮痍,硝烟滚滚,不少伤兵在shenyin,也有一些人在死尸里扒拉着翻找还有口气的活人。
这是古代战争中最神奇的时刻,每一场厮杀之后便是休战的时刻,此时双方谁都不会动手,混杂在一处收拣着各自的兵勇残尸。因此当叶菲儿混入其中人,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这也使得她在打扫战场的时间里,看清楚了双方兵力受伤的情况。
北齐军的尸体,大都血肉模糊,显然重骑兵守城,北齐军闯不过攻下不,但是,东锦军的尸体则大都有很重很深的伤口,直击要害,刀刀犀利,显然来的应该是北齐最为骁勇善战的兵。
叶菲儿穿行在其中,越发的明白自己被算计了:姬墨离叫人扮作他来引自己放心动手,但实际上他早已集结了人马,准备和她战一场,他的兵力从一开始就并非全数进攻西锦,而是分了两路,一路攻打,一路恪守……
“嘶……不对啊!”叶菲儿疑惑的蹙眉喃语:“北齐军再是骁勇善战,一年前那一场他也损失了大半,以此时兵力还分成两路,他拿得下西锦吗?”
有疑惑,但答案还需要时间。
她赶回了城池前,在看到城头上悬挂着的东锦旗帜时,她放心的舒出了一口气。
城头上的哨兵发现了她,在近侍确认后,吊桥放下,叶菲儿被迎回了城中。
“殿下,您去了哪里?我们到处都找不到您!”
“殿下,北齐左右两侧边城守军今早寅时发起进攻,我方虽然成功守住城池,但损失也不少!”
“殿下,北齐军中也有火药助阵十分厉害,我们虽然挡住了这一波攻势,但城墙不少地方都出现裂痕……”
“殿下……”
“殿下……”
……
一时间,七嘴八舌的声音席卷全耳,叶菲儿抬手大喝了一声安静,才换来了耳边的宁静。
她看着周边的人,深吸了一口气:“我昨夜上山考察地形,不小心跌进了猎人挖下的坑陷里,刚才才逃脱出来,这是我的错,在形势未明前错估敌情,更在敌军攻来时,我身为总指挥的却不在军中,这是我失职的地方,我为总指挥,罪加一等,本该罚五十军棍的,现下加倍,我领一百军棍!因考虑到敌军虽是回来,我一会儿就先去领五十军棍,余下的五十等到战事结束再补,还请各位将军统领谅解!”
叶菲儿一脸严肃的言语,她不敢说自己被北齐王掳走的事实,这是绝对降低士气的行为,而她自愿领罚军棍,反倒让这帮大老爷们吃惊了!
王,王室,这意味什么?特权的存在啊!有哪一位王室接受过军纪处罚的?身为女子的公主不但带领他们迎敌,还打出了昨日漂亮的一仗,更在此时愿意亲领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