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回答,还是等只有你我的时候再告诉你吧!”江夏说着也转了头,叶菲儿看着两个人这么敌对眨眨眼:“你们认识吗?”
两人一顿之后,各自摇头,叶菲儿直接朝床上一躺:“那你们需要这样对掐吗?”说完一指两人:“你们也都算我的朋友,干嘛不好好相处呢?”说完,手扯了被子,一幅本姑娘先睡懒得理你们的模样。
墨离和江夏转动了头颅,两人默默对视。
许久后,江夏开了口:“怎么称呼?”
“我姓墨,你呢?”
“叫我六爷就好。”
墨离的嗓子里溢出一声笑:“还是小六比较合适吧。”
江夏点点头:“随你。”
墨离眼扫了下叶菲儿:“她说你是她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应该为她着想,衣不蔽体的出现在这里,可不算朋友行径。”
江夏昂起了头:“我有难言之隐,但对她绝无亵渎之意。”
“那最好!”墨离说着扯了扯身上令他别扭的衣服。
“你呢?你又为何深更半夜出现这里,你的行径只怕也……”
“那是和她的秘密。”墨离说完冲江夏扬了下巴,随即抬手拍了拍叶菲儿身上的被子,叶菲儿撑身起来瞥他:“干嘛?”
“我先走了,明晚我再来找你,真诚的希望是你一个人,因为我有事要问你!”说完不等叶菲儿答话人就一个翻身滚出了床帐,只听两下轻微的声之后,一切归于宁静。
“他身手这么好,竟然也会受伤?他是什么人?”六王爷抬手拨了床帐向外看了一眼,殿内空荡安静。
叶菲儿躺了回去眨眨眼:“他都说秘密了,你何必问?”
她没有嚼舌头的习惯,虽然和墨离并未约定什么,可是考虑到他职业的非光彩性,她还是自动配合了:“他现在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解释一下?”
江夏转身趴到了床上,下巴抵着床铺,眼神里有些沉重的东西:“我父王驾崩了!”
叶菲儿眨眨眼,静静地躺下了,两人之间保持着一尺的间距。
“所以呢?”
“所以我出现在了这里。”江夏伸手抓了一只被收在边上的珠钗冲叶菲儿晃了晃,叶菲儿一拍脑门:“难道是,是那个匣子?”
江夏点了头。
“这怎么可能?我不懂。”叶菲儿激动的又坐了起来:“这根本令人无法想象嘛!”
“我是魏国神祗选中的人,我父王离世,我便会和神祗分身合二为一!你们离开魏国后,我进入了密室开始解毒,第三天上王府被三哥彻底攻陷,他把我围困在密室内,他进不来,我出不去,而后他找不到玉玺,也找不到神牌,于是一怒之下便放火烧府,更杀了……我父王,自封魏国新王,胁迫我的兄弟们效忠于他!我身上中了他的毒,魑魅以灵体助我解毒,让我活了下来,可他杀了我父王后,我与神祗分身合二为一,我的身体残留在密室内,出来只会让我三哥抓住受其胁迫,我便舍弃了肉身,用了魑魅的灵体。哦,给你装珠宝的匣子,是魑魅用他灵体的一部分幻化而成,这是我们为了自保想出的来的法子……”
“原来你给我珠宝根本就不是什么报酬,而是想我做你们的后路?”
江夏晃了晃珠钗:“珠宝都是货真价实的,并且还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我并没有欠你,至于我这么做而不告诉你,请你谅解我的苦衷,毕竟这关乎国之存亡,我真的只是顺道想给自己保存一个希望而已。”
叶菲儿望着江夏那灰蓝色的眼眸,叹了一口气:“你的确没错,也有苦衷,我不能期望你百分百的信任我,告诉我这些秘密,但是,我真的很不高兴,作为朋友,你伤害了我。”她说完不但倒回去闭眼休息,更翻身把背对向了他,俨然我很生气的模样。
哼,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当王的算计多多,你敢算计我,那我也就算计你!
叶菲儿勾起了唇角,默默等待。
她可是特情处的人啊,参加过多少任务?那其中不乏和政治要员们的合作,单说保护他们时,就见过许多勾心斗角外加没脸没皮,那些政要们的嘴脸真真实实的让你能看到这个世界什么叫没有最黑只有更黑!所以她一早就对江夏有所提防,只是这个世界太光怪陆离,她万万没料想到装珠宝的匣子也能扯出这种事来!如果她知道,肯定一早把那匣子就扔了,只带着珠宝跑路!
许久后,身后传来了江夏的声音:“我真诚的向你道歉!”
叶菲儿依然勾着嘴角等待。
“对不起,我欠你一个人情。”
叶菲儿转了头看他:“我感受不到你的真诚。”
江夏伸出了三根手指:“我愿对天起誓!”
叶菲儿这才点头:“你记住你这句话就好!”说完转头:“睡觉吧,我困了。”说完脸上笑意满满。
这家伙欠我一个人情,墨离还欠我一个,以后万一做公主混不走,找他们讨点利息帮忙也不错!
她想着满意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