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小强初三毕业的那一个暑假,他们一家搬进了兴城,怀着一千分的依恋和一万分的不舍,离开了王小强生活了长达十五年之久的农村,离开他固爱的土地和山坡。
望着熟悉的山水,想着曾经发生的一切快乐回忆,往事若隐若现,那追逐在蜻蜓背后滑倒在地的年月,那双眼望向入巢归鸟的夕阳美图,那水中捉鱼抓虾的酣畅淋漓……年轻的心也不由分说就变得沉重了不少。
前来送别的有沈华、罗大炮、杨剑等七八个人,这些是他十五年时光里就有十四年陪他度过的人,也是他各种喜怒哀乐的诱因,王小强向朋友挥挥手,向山水挥别,也向记忆挥别,眼眶里悬着泪水,急速打转不已,因哽咽而话不成声,最后是汽车的轰鸣声将一切不舍情景草草收场,岁月终究还是带着年轻的心离开了。
兴城,也就是王小强一家此番离别的终点站,它是南方省省会,神州上有着重要影响力的城市之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一个很文艺的名字,唤之为“倾城”。
也因为这个像是从天而降的文艺称呼,地方刺史给自己的政绩做广告宣传的时候都习惯了类似的框架:兴城是非常具有文化涵养的城市,就凭“倾城”这个词就使人不自觉就想到了大汉朝时候李延年的文章,“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见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倾国倾城这个成语就来源于此……居于这样的情况,我们力在重塑兴城的历史文化优势……
话虽牵强得要命,可在一代代刺史的忽悠之下,半真半假的犀利言辞,外加各种前卫的营销手段,真假早已难辨,不少人还真给兴城冠上了“历史文化名城”的荣誉称号。
据坊间传说,还真的出土了不少某某朝某某代的文物,而且数量壮观,其经济、历史与文化价值暂时还不可轻言“估量”之词,可貌似也没有几个人看见有什么很具有说服力的实物。
要说实物发掘,还多多少少也真的是有一些的,最红火的应当是最近的头条了。一群很权威的考古专家在一处新发掘的古墓中捡到了一条某大汉皇帝一生中最爱的龙内裤,这成了考古界最津津乐道的话题,还开了不少的研究会,这一来二去的整下来啊,牵扯的领域也就多了起来,比如有人还借用研究会玩起了广告植入,为自己最新品牌的内裤打起了广告。
至于历史文化实物发掘之类,想必很多都是属于道听途说的情况而已,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信,或者是说不知道有几个人相信,反正说这话的人是坚定不移地相信了,而且他们还努力提高自己的语言魅力,想方设法去感染周围的人,以便壮大自己同盟军的实力。
偶尔能见到一砖半瓦的,可都有种“似曾相识燕归来”的错觉,不是和某博物馆的像极了,就是真假难辨,总之是各种错觉层出不穷,让人应接不暇。
可徒劳伤神却不讨好的事情注定是没有法子坚持太久的,这时间一久啊,大伙也都显得疲惫不堪了,也就懒于过问是真是假了,任由有意者自去聒噪,就当是云边飞过的乌鸦,爱咋叫就咋叫得了,“爱哭爱闹,爷随你去”。
说这话不是为了对兴城进行打击报复之类的,而且也犯不着如此,何况在小生短短二十几的春秋时光之中,还真的没有和兴城的一草一木结下半点梁子来,只不过是想努力做到客观叙述,使得行文之间能够确确实实代表极大部分兴城人民的观点罢了。
兴城,位于大江之滨,交通四通八达,成为了沟通南北西东的必经地,汇集了各类资源优势,成了不折不扣的经济与文化中心。
自古以来,兴城的重要区域位置是不容分说的,也没有什么人可以撼动得了的。
就举一例再简单不过的例子吧,大宋国即将灭亡的那些年,蒙古铁骑就将兴城围的水泄不通,而且时间持续了三年之久,双方始终处于僵持状态,而且蒙古统帅为流矢所伤,最终居然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还使得真个战局一度急转直下。
可毕竟花无百日红,再牛掰的肖邦也不能够弹弹琴就使得某某领主的势力土崩瓦解、改变历史,一个王朝的腐朽落败是从树子内部开始的,这样的摧残才是最致命的的伤痕。
大宋国对蒙古帝国的全线战局也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胜利,反倒是弃城而逃、举城投降、丢土失疆等等成为了当时最为盛行的景观,大宋国的这座大厦即将土崩瓦解的迹象已经是昭然若揭。
但对兴城合围的最终战局也没有因为蒙古不断增兵而有所改变,若不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性,内鬼也不会迅速滋长,以至于午夜时分有人推到女墙,还举火为号,大开中门,蒙古铁骑蜂拥融入,守将被腰斩于北墙下,士兵作猢狲散去,兴城易主,接着是大宋国节节败退,最后是无土可据,归于灭亡,兴城也就成了一个王朝的背影。
兴城,多多少少大概还是对得起“历史文化名城”的荣誉称号的吧?
在伟大创举的恩惠之下,兴城饱受福泽与隆恩,如今是千里洋场,鳞次栉比,琳琅满目,风能醉人,景可晕客,但凡来者无不乐不思故、流连忘返;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