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出乎意料的还在后面,这处小小的八达岭景区派出所甚至连门都不让吉田信雄进。
柳长虹继续说道:“吉田领事,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贵国的麻生善次郎先生,以及他的保镖小泉增生等人已经被我国的执法机关送至燕京公安总局。其中的麻生善次郎先生由于涉嫌当众辱华、调戏女孩、耍流氓,被我局正式拘留。”
吉田信雄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咕咕直响,就是说不出话来。当然这是被气得说不出话。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究竟是在华夏,还是在美国?
什么时候华夏政府的官员,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居然也会这样态度强硬了?
居然自己进来,只说了半句谴责的话,华夏官员就滔滔不绝的给顶回来了。还顺带戴上了一系列的高帽子。又是辱华,又是耍流氓。
这还让不让人活啦。明明自己人是惨遭迫害的一方,在公共场合被人打得很惨,还要被拘留。华夏政府这是吃错药啦!
“岂有此理...八嘎...!”朴敬恩下意识地就想骂人。
“吉田领事,请注意你的言行,再从口中冒出粗鲁的语言我们同样会追究你的责任。别忘了,你脚下站得正是我国华夏的土地。”李长虹冷哼一声,狠狠的盯住吉田信雄的眼睛。
吉田信雄倒不是真的想骂刘长虹,毕竟柳处长是正儿八经华夏外交部的高级干部。他是被柳处长的“强词夺理”的反驳气疯了。突然间冒出来的强势和以前的和颜悦色,反差太厉害了,简直天翻地覆。
“柳长,你这是偏袒,是徇私...贵国公民当众殴打我国前来华夏旅游的客人,这样恶劣的事情,你们不但不严惩打人的凶手,反而将受害人拘留,你们华夏政府就是这种颠倒黑白的偏袒态度吗?我要通知我国驻华夏大使,向贵国的外交部发出严正的抗议!”
这时,和柳长虹他们一起的江云雄插嘴说道:“你们不是通知日本大使馆了嘛,抗议照会不是已经发了吗,怎么?还想再发一遍啊?呵呵...请随意啊...”
吉田信雄愤怒的瞪着江云雄,恼怒的吼道:“你是哪一位?也是华夏外交部的吗?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江云雄冷冷的说道:“吉田领事,好大的口气,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外交部的人员你全部认识?...不过这会算你运气好,我还真不是外交部的,我是我国商务部办公厅的。”
“商务部的?”吉田脑筋已经转不过弯来了,他没好声气的又侧身对柳长虹说道:“柳处长,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这位商务部的人员说的话能代表贵国外交部的态度?”
“没错,完全可以!”
柳长虹中气十足,斩钉截铁。
吉田信雄的小心脏一下子就揪了起来,今天的这一切,实在是有些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这些华夏的官员们,怎么一个个都变得如此地硬气起来?居然连外交抗议都不怕了?
由于柳长虹他们是在这个派出所门口被吉田信雄“堵”住了,。双反就那样站在那里,唇枪舌剑的理论的半天。
最后,柳长虹、江云雄他们也不耐烦了。
要打口水仗也不急于这一时,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吧。
吉田信雄那张老脸黑的像几十年的烟熏锅底。但是他也不傻,看出来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华夏政府的某一位大人物肯定在这个问题上发话了。所以吉田信雄离开了八达岭景区派出所直接去了本国的大使馆,找核心人员商量对策去了。
而此时此刻,苏峰的专车载着一群年轻人缓缓的驶入了华夏公安部的大楼之前。
这里是华夏司法机关的最高执行机构,位于是燕京市东长安街,就在历史博物馆和正义路之间的那个大院落。
百年之前前,这个院子当时还是英法联军驻燕京的兵营旧址。
到了近代1950年,燕京市军管会收回了这座兵营,拨给公安部办公使用。当年的兵营北面临长安街、南面接近东交民巷、东面比邻的英国驻华使馆、西面是当时的公安街。好大的一个园子,用围墙围着,面向长安街的围墙上,还留有作战用的枪洞。英国人从不许别人进入,也没有人敢到墙外走动,更不用说向里张望,是显得很神秘的一块地方。
如今,经过不断的改造和扩建,这里已经建成了一片现代化的办公大楼。大院门口有荷枪实弹的战士在站岗,笔挺站立、雄姿英发。
看见公安部部长的专车驶入,哨兵立即抬头挺胸,立正敬礼。
正当春回大地的季节,大楼的四周种植大片翠绿的植被不时能见到一些盎然的绿意,从古老的院里伸展而出,迎风招展,苍翠欲滴,充满了勃勃生机,令人情不自禁地心怀舒畅。
方飞扬、苏雅芝,包括聂宝怡和郑少秋四个年轻男女默不作声的跟在苏峰后面,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四个当中,要数我们的方大老板一个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最厉害。
晕啊!
前面带路的可是自己未来的老泰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