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二公子听了这话,笑嘻嘻的说道:“兄弟,你太精了,知道今天是你新店开业,你也不要这么着急做生意吧...你怕卖不掉还是咋的,”
方飞扬微微一笑,继续推销他的精品家具,说道:“我说二哥啊,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咱们一个小老百姓开这么一家铺子容易嘛,光是重新装修就花了我一百多万啊,我是着急想把前期的投资收回來嘛,”
方飞扬嘴上说着急,谈话的神情举止哪有丝毫着急的样子,正面带笑容和季云意打趣说笑,
乔建军对这种明清家具不是很感兴趣,他是玩古瓷的,在古董收藏方面只对瓷器着迷,另外一方面由于生意的需要,有时候也去玩玩赌石,他听见方飞扬在这边“哭穷”,哈哈一笑,赶紧过來拆穿他:
“飞扬兄弟,你就别在兄弟们面前哭穷了,前段时间星期我带你玉场逛了一圈,你可是收获不小啊,金丝种黄杨绿的翡翠可不多见,转手卖出去的钱应该够你用作装修基金了吧...大家可能不知道,飞扬老弟上次花十二万赌了一块毛料,结果切下來是大涨,价值直接翻了十倍,连我看了都羡慕,”
季云意直接跳了起來,“十二万翻了十倍,那就是一百二十万...看不出來啊,飞扬,你还有这份能耐啊,下次玩赌石记得叫我,哥们直接跟你混了...”
季二公子虽然有钱,但是也沒有试过在几十分钟内将十二万石头转变成一百二十万的翡翠,这份刺激性也是这种公子哥所向往的,
方飞扬则是摇摇头,说道:“算了吧,你还是专心的筹建车队吧,风驰电掣才是你选择的路,我还等着看你驾驶刘勇改装的赛车,驰骋在赛道上呢,”
“嗯,那倒也是,哥们下半辈子就与赛车干上了,沒有速度就沒有激情,我的目标就是雷诺方程式国际锦标赛的冠军...”
季二公子信誓旦旦的宣扬着他那至高无上的赛车梦想,嘴上的言语虽然有些浮夸,但是眼神里包含着全是热情与执着,以及坚定的信念,这一点是骗不了人的,
方飞扬暗自点头,心道,看來季云意是下定决心想在职业赛道上成就一番事业,这段时间时刻往返奔波在全国各地,不知道他与刘勇两人招募到几位前神龙车队的队员,有机会单独坐下來再好好聊聊,
他们几个人中,有说有笑的讨论着赌石,此刻最后悔的要算是李国荣了,
他狠狠的一拍自己大腿,叫嚷道:“要不是上次我喝醉了,估计飞扬那块金丝种就是我解开的,哎呀,悔不该喝那么多酒啊,”
“哈哈...你别做梦了吧,我可告诉你,赌石玩的也是心态,就像你现在这样悔不该的样子,估计遇到赌石也是‘刀刀地狱’的多,”
乔建军立马“恶语相向”,再次数落了一番李国荣,以报刚才揭短之仇,
李国荣撇着嘴,不乐意了:“我就不信了,下次咱们兄弟约个时间,一起去玉场逛一圈,每个人挑一块毛料切开比比,既然都说赌石靠得是运气,我的运气一向都不差,”
众人一听这建议不错,都摩拳擦掌,热血沸腾的,吵吵嚷嚷的准备找个机会玩两把,
乔建军说:“那行,你们等我通知,我來安排,事先声明啊,小赌怡情啊,玩玩可以,别陷入里面,”
一行人中最期待,也是最赞同这个建议的人非方飞扬莫属了,上次和乔建军去了一趟省内毛料市场的集散地,不仅切涨了一块金丝种黄杨绿,当场卖给金翠堂的吴总,换了一百二十万,还花500块捡漏带回來半截极品红翡,玻璃种鸡冠红,
正如乔建军刚才所说的那样,那一百二十万正好用來为他的古玩铺子装修和布局,效果等同于方飞扬轻松解开一块毛料,就有人出钱为他装修了整件古玩铺子,这个买卖太划算了,
而那块藏在半截废料的高级红色翡翠被方飞扬带回家以后,当天晚上就被方飞扬在他的公寓里解了出來,
他在五金商店买了一把手持式打磨机,便携操作,插上电源就可以使用,
方飞扬在超感能力的感知下能非常清楚的知道里面红色翡翠的位置,同时这半截废料的体积也不大,差不多只有普通手机大小,当晚他一手抓着半截毛料,一手握着便携打磨机,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将包裹在外面的皮壳一点点打磨去掉,
一块玻璃种鸡冠红的玉石静静地躺在方飞扬的手掌心,
完全解出后的红翡翠形如鸡蛋大,长约5公分,宽约2公分,表面油润光亮,迎着灯光看呈半透明状,折现出玻璃光泽质地水润,同时颜色红的浓艳纯正,玉质细腻通透,一股吉庆喜人的色彩迎面扑來,
那天晚上,方飞扬抱着笔记本电脑在网上搜索了一个多小时,才发现,如见的玉石市场上玻璃种的红翡还真不多见,档次最高的一般是冰种或者是糯种,像他手里这块品种和颜色都是上上珍品的红翡,百年难得一见,
只是可惜这块极品红翡个头太小,不足以掏一个手镯,只能考虑切割加工以后设计出一条红翡项链,余下玉石再打造一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