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口气倒是不小,你赔,你有钱陪吗,乡巴佬一个,开着一辆破桑塔纳进城了,还自以为是,”
穿小皮裙的女子瞥了一眼后车的牌照,眼见是一辆普桑挂着江北凤城的车牌,脸上立即露出鄙夷的神态,语气更是傲慢无比,
皮裙女子似乎还不解气,继续数落道:“乡巴佬,你认识我的是什么车吗,我这辆车的价钱能买你的破铁皮100辆都不止...开着一辆破桑塔纳,你就好好开,你追尾你知道吗,你是全责...你懂什么是全责吗,...就算你买了车险你也赔不起...”
“够了,”方飞扬一声断喝,
本來方飞扬的心情就极差,眼前的这位女子气焰嚣张,沒完沒了的聒噪,
方飞扬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烦,
“开着兰博基尼就可以仗势欺人吗,你的爸爸妈妈沒教你做人要有礼貌,注意德行吗,该赔多少钱,等保险公司定损以后,我照给,不要狗眼看人低,”
方飞扬狠狠地瞪了皮裙女子一眼,遇上这种富家千金还真让人头疼,这女子模样长得还挺不错的,身材高挑,容貌娇美,怎么性格这么蛮横无理,自认为高人一等,过分自恋乖张,
难道良好的出生和优质的物质生活,就是这些富家子弟骄傲的后盾,
真是岂有此理,
方飞扬横眉冷对,怒气上涌,刚才那一声断喝在皮裙女子耳边响起,吓得她两脚一软,差点沒趴下,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皮裙女子此时倒不敢正视对面的“乡巴佬”了,有点胆怯的说道:“你,你...你还敢骂人,我告诉你啊,你可别乱來,我...我男朋友就在附近,”
在她眼里,这个凤城跑來的乡巴佬根本和她自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但是这里新路刚修建,四周无人,如果“乡巴佬”不要命起來,意图对自己不轨,那可就吃了大亏了,
听说新区这边曾经发生过农民工强奸女大学生的事件,这些人铤而走险,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
想到这里,皮裙女子明显底气显得有些不足,双手用力扯了扯下身的小窄裙,想掩盖住雪白粉嫩的大腿,面色紧张的防范着开桑塔纳男子,
还不停的回头,朝柏油马路边上望去,嘴最念叨着:怎么还不回來,
这时,从路边的绿化带中摇摇晃晃的走來一个人,
皮裙女子彷佛看见大救星一般,急盼的叫了起來:“二哥,你快來呀,兰博基尼被乡巴佬给撞了...”
方飞扬听了想笑,看來对付这种富家女,就是不能和他客气,刚在说什么男朋友在附近的,这会儿又冒出一个二哥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背景,
方飞扬淡然的朝來人看了一眼,
咦,竟然是熟人,
从绿化带里走过來的这人,显然是喝了酒的,晃晃悠悠的走到跟前,也沒搞得清楚是什么情况,歪着着脑袋问道:“小冰,怎么回事啊,我就去路边方便一下,出了什么事,”
“二哥,你看嘛,咱们的兰博基尼被一辆破桑塔纳给追尾了,这开车的乡巴佬还嚣张不讲理,你治治他...”皮裙女子见有了靠山,横蛮的气焰又死灰复燃,
皮裙女子所依仗的二哥还沒有说话,就听见方飞扬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季公子,看來中午喝了不少酒啊,刚才是不是随地小便了,哈哈...”
“嗯,”來人一听声音好熟悉,转身一看:“嗨,方飞扬,,”
“我靠,原來是你把我车给撞了啊,我的第一次啊,竟然被你爆菊了...”來人是喝酒了,看样子并沒有迷糊,此时他也发现兰博基尼的车屁股被撞开了花,尾灯碎片散落一地,
车子被人追尾了,这人似乎还挺开心,也不生气,上前拉住方飞扬左一拳右一拳的轻捣着,样子亲密无比,
“我说这辆黄色的超级跑车看上去这么眼熟呢,原來是你季公子的座驾,你看吧,这事我应该负全责,需要我赔多少,”
方飞扬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满脸的笑意,
原來皮裙女子嘴里的二哥,方飞扬口中的季公子,就是季福华老爷子的小儿子,朗庭国际集团的的二老板,季云意,
几个月前,方飞扬第一次在朗庭国际的商务会所,在季云意的私人车库里就见过这辆艳黄色兰博基尼LP640,当时车库里还停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卡雷拉GT,
当时方飞扬是跟着季云意的大哥季云行,以及乔建军、李国荣一起使用地下车库里的那台解石机,为了解开一块翡翠毛料,
就是那晚,在花了八十万从翡翠毛料里解开了鸭蛋般大小的一块玻璃种祖母绿,
也在那晚,方飞扬认识了季二公子,
后來,方飞扬也经常陪乔建军、李国荣他们一起去会所找季家兄弟打牌,这久而久之,也和季云意结交上了,方飞扬还给季云意鉴定过好几个古玩,
“什么季公子,我说飞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