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草早已朽烂,似乎很久沒人來过,
“先在这里歇半日,我去前面找些水,顺便看看能不能弄到些吃的,林子越走越密,再这样赶下去,咱们就得饥渴而死,奇怪,汉卿他们如何走这条山路,”眼望着幽幽密林,心里泛起一股说不出的担忧,
“汉卿玩心重,说不定觉得深山老林是个不错的去处,”陈秀岩居然开起了不咸不淡的玩笑,一边将凉宫和美从车上抱下來,经过几日的恢复,她的高烧已经退下去,只是人仍旧虚弱的不成样子,连走路依旧费劲,
吴孝良则将车上的软垫铺进棚子,一番收拾将她安置好,陈秀岩掏出仅剩的一根红炮台点燃,长吸了一口,道:“这女人什么來历,咱们这么此后她,”
“是在奉天两次刺杀我的人,”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