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果然紧张起來,
“他都说什么了,”
吴孝良心在往下沉,如果杨义关沒有逃走,那么杨宇霆断不会有此一问,关心则乱,可能他因此便忘了遮掩,
果真此话出口后,杨宇霆支吾起來,
“邻公,杨参议是不是真的跑了,”吴孝良又追问一句,
对方叹了口气,
“今天大意了,整个督军公署似乎都有他的内鬼,这回想再抓他回來就是大海捞针了,甚至抓回的紧紧是尸体,”
“邻公,他约我去棠树胡同见面,岂料等赶到时,已经是人去屋空,此刻他恐怕已经遭了不测,现在唯一的办法……”
……
晚间六点,吴孝良來到通天街上的大帅府,朱漆大门气派非凡,两边石狮子耸立,一派威严气象,门前两侧排满了各式小汽车,马车,此刻中门已经大开,自然有人引着吴孝良进入中门,
刚一进门却是一阵惊呼,一辆自行车堪堪撞到吴孝良身上,绥东军卫兵怒目而视,引导着吴孝良的张家人,却是一脸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