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隔绝,轻扬不亢。
美音!
转身,轻妙灵巧的白色身子已飞跃在湖面,**脚趾滑过墨黑映月水面勾起圈圈涟漪,恍然白影飘过,快的湖岸两边的侍卫一丝异常都未发现。
夜风徐徐,湖中荷花摇曳,碧绿荷叶沉睡,水面一圈涟漪袭来,最大的荷叶上蓦然出现一人,如荷花仙子一般娉婷在荷叶上,阻挡声音顺畅的乌发撩与耳后,侧耳倾听。
高高的湖中亭里,一面容姣好的女子,玉指挑、按、拨、勾,串串乐声流泄。
幽幽乐声,传入耳中,婉转回绕,直达心底,倾诉着所奏之人的心声。专注于指下抒情,并未发现那不远处荷叶上的白色偷听人。
一曲终了,抱起那把已经犯旧的琴,孤零零的离开。
而在她有所动作之前,荷叶上的偷听人,早已在她发现之前,消失了......
第二天,慕城歌不可思议的砰一声,双掌拍在屋中唯一的一张原木桌上。“你要现在在宫中召开琴艺表演?还是要所有的宫中女眷?”挑这个马上寿典就要开始的时候?
瞄了一眼勉强支撑住的桌子。“那是我唯一的桌子,请你别破坏,还有不是所有,而是宫中的皇子的妻妾们。”
双手环胸定定的盯了莫风好一会儿。“你知道我有多忙吗?”因为寿典的事,他自己就一堆待解决的问题,父皇又让他拨出时间来帮莫风,他都不知道莫风到底要负责什么了?
做衣服?挑选人?这就是莫风的主要工作?
不在意的耸肩。“你可以不管啊!”她只是知会他一声,又不是非让他参与其中。
眯眼。“我不管,你自己有办法?”就不信,她请得动那些人。
“我可以找别人帮忙啊!”眨着眼。
脸皮一紧。“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到时你到场就行了!”
笑着看慕城歌不甘心的忿忿身影离开,在他消失以后,她的笑容也消失了,慕城歌是认为她会找简行厉帮忙,才不甘愿的答应这件事吧!
她不也是在利用慕城歌这一点吗?她是不会轻易去找简行厉的,即使如此想念他,想念那个戏耍她的臭男人。
几日后,各皇子妻妾热热闹闹的齐聚,会琴的一听说要在皇上寿典上露脸,纷纷尽出绝技,不会琴的,也带了别的才艺来,想争夺个位置。
热闹到皇上和皇太后都想来凑个热闹,而莫风琛也不阻止,乖乖的选了最好的两个位置,放置两尊大驾,自己则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场中的表演。
从最初的一位到最后的一位,她始终都是那般,不宣布合格与否,只有在其中一位上来的时候,眸光微微的闪了一下,直至尾声,她简单的宣布了一声。“请各位先回,通过者会另行通知!”
莫名其妙的,如看了一场猴戏一般,有开始,没有结尾,皇上与皇太后也是莫名其妙,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问答案,也只是被她一句。“既然交给微臣全权负责,皇上与皇太后还是莫过问了!”
话确实是皇上说出口的,也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而慕城歌是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更加觉得这个莫风可恶,明明是一起筹办,莫风却不告诉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会是在耍他吧?
等到皇上寿典的时候,慕城歌才明白,这一场折腾,绝对不是莫风在耍他。
而得知宫中这次动静的简行厉,却不免担心了,她这是在给自己埋祸根。
推门的瞬间,敏感的感官马上得知屋中有人,如常的进入屋中,未点灯的继续往里走,在黑暗中未碰到一物,来到床边,疲惫的大敞床上,好累!“宫叔!”疲惫的闭眼轻唤。
屋中的茶几旁赫然是一个佝偻的老人,双目虽睁,却没有焦距,脸上也布满了让人看见,会尖叫的可怖疤痕,断断续续,有深有浅,刻划下岁月的积累。
“最近好吗?”
老人准确的面向床上的他。“还知道关心我这糟老头子好不好?”
“当然关心!”紧闭的眼未睁开。“宫叔可是我唯一的亲人。”
轻哼。“你的父皇和皇奶奶才是你的亲人,我可不算!”
“他们.....”往常冷硬的心滑过一丝波动。“不是!”
“哦?”似笑非笑。“是吗?”
“他们是我的杀母仇人!”掩盖下那丝父亲对儿子所牵动起的波动。
“你记得就好!”
翻身而起。“我不会忘记的!”是对宫叔保证,也是对自己警告。“他们害我失去母后,失去一切,我都要夺回来!”眸中跃动的是仇恨光芒!
“嗯!”还算满意的点头。“千万记得别为了那一点父子之亲而动摇了,否则就白费我对你的心思了!”就像那人一样,为了兄弟之情,男女之爱,而放下了一切。
“绝对不会!”
“那么,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沉默一下。“最近我正在积极的笼络父皇身边的红人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