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对莫小风不是那位姑娘的真名,她倒是不奇怪,一看那姑娘就不是池中物啊。
“她去了她该去的地方了吧!”是回她的家里了吧,而皇上对于她的消失,也未提出任何异议,看来她的父母是做出很好的处理了。
“那是一位值得去珍惜的姑娘!”等待着他的回应,或者一点反应,果然,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和默默也该离去了!”雷霆王府只是他们母子在雫巫族的威胁未除去之时的暂居之地。“王爷,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见他对她所说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忽觉烦操和生气,他就不能有点反应吗?
“你和默默可以留在雷霆王府!”在她匆匆走出一段距离,他蓦然说道。“西阒国已成为荣茂国的一部分,你回去哪里没有任何的差别!”
应幻娘回身看着他的背影。“我和默默可以留下来吗?”许是离开独居的山上太久,她和默默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尤其是默默对王爷又是那么的喜爱。
“就当作我对你的报答吧!”他并未回身,眼眸只是盯着那轮明月,像要瞧出上面是不是有他心中的那个人。
“报答吗?”风吹来,发丝轻轻飞扬。
如果说报答,无非是那件事.......
“我身上的巫术谁也无法启动?”这是在应幻娘突然真正开始帮助他,并且她自称是她儿子的一个三岁男娃出现之后不久某一天,应幻娘告诉他的。
“是!”
“为什么?”
“是因为我抑制了你身上的巫术,当然对于我可以抑制雫巫族巫术这件事,雫巫族是不知道的,他们只以为他的儿子可以解除任何雫巫族的巫术!”提起那个他,应幻娘的眸中滑过一道异色。
“因为想要得到这个孩子和顺便利用你,所以才会挟持你的儿子!”很容易的便猜了出来。“难怪在失去这个孩子之后,雫巫族会那么激进,甚至非想杀了你不可!”
“没有了我,这个孩子会崩溃,那么他们无法得到的东西,别人也就利用不得,至于从开始选上我,是因为我的脸!”
“毁了容的西阒公主!”
“看来你知道的很清楚嘛!”说来,就是因为她的脸与西阒公主有几分的相似,才会让雫巫族冒险的找上她。
“荣茂国不会任人宰割的!”知自知彼,百战百胜,他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
这点她倒是很认同。“原本我是真的打算对于雫巫族让我做的任何事,都去执行,因为我们都是一种人,只在乎自己好不好,从不管别人的死活,但,莫风琛的阻扰让我动摇了.....”说来,她的动摇并不是因为简行厉给予的饶恕以及合作条件。
虽然在风使最后一次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个夜晚,他当场抓了她个现行,她当时正好毒发,以为一切都要完了,他却提出了条件,与他合作的条件。
为了保命,她答应了,但也是虚以为蛇,以后的相处中,开始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她特别多话,一次偶然听到了一点关于他的事,她恍然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如此的相似。
而她坦言的问出时,他也直言不讳,跟她话多,是他在她身上缅怀逝去的母亲,尤其是关于小时候的事。
在那一刻,她心微微的震动了,可是为了她的孩子还是不可以,直到她感觉到莫风琛那无形的威胁,如果简行厉有一点危险,莫风琛都是不容许的,而那姑娘绝对可以做到。
而这无疑像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让她的一切计划自然而然的改变,以自己的命抑制住简行厉身上的巫术,使他的巫术不会被启动。
另一面继续帮着雫巫族,暗中想办法营救自己的孩子,可如此这般,她无疑是自顾不暇,也幸亏是莫风琛主动帮助,救出她的孩子,解除她的后顾之忧,甚至为她解毒,让她的生命不必再受到威胁。
“她不是一个普通人!”这是风使传达给她的。“甚至有着与雫巫族类似的力量,所以,我以我的命为赌注,赌保住你的命,得以保全我自己的命,这样我才可以有机会救回我的儿子!”
“莫风琛她做这些,不只是为了我!”他依然记得她曾经说过,应幻娘是一个可以救的人,她就是一个那么心软,喜欢帮助别人。
“这我已经知道了!”抚摸着伏在她膝上睡着的儿子那柔软的头发。“我当初的赌注下对了!”
“雫巫族消失,一切也就真正的结束了!”
他话中的意思,她明了。“我恨我的师父,恨到恨不得他去死.....”久久蓦然她说着与之前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之后我也确实做到了!”眸中的恨意涌现,即使那个让她恨的人已离去,恨意却一点未消。
“他是救了我,却也毁了我的一生,我不是雫巫族的人,他是,所以他就用尽各种折磨我的方法让我成为雫巫族的一员,只是我无法使用巫术,却可以抑制巫术,之后她就让我以这样的身体生下了默默,而他的心愿也确实达到了,默默是雫巫族中鲜少出现的化解巫术之身,任何巫术在他面前如云烟!”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