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是一个村子的。。你姓杨。他也姓杨。你们两家房份近不近。”杨小年走了之后。王增涛返回客厅。着正往下解脱丝袜的杨卫红问道。
展现在他面前的那两条大腿粉嫩雪白。虽然她的右腿上有一块暗褐色的血痂。但这并不影响那两条雪藕一般的大腿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神韵。
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像呵护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拿着棉球碘酒。对自己嘘寒问暖的么。
虽然那样做同样会让自己觉得恶心。但他如果真的那样做了的话。总比现在什么都不做。只是盯着自己。像审犯人一般的追问自己和杨小年的关系要让人心里好受许多。
杨卫红脱下了丝袜。自己赤着脚跑到了电视机跟前。忍着腿上传來的疼痛。拉开电视橱下面的小抽屉。从被当成小药箱的抽屉里面拿出了自己要用的东西。在返回到沙发上坐下。曲着一条腿。用酒精给自己的伤口消毒。
当沾满了酒精的棉球擦拭在伤口上的时候。杨卫红疼的“嘶嘶”的吸了一口冷气。
刚才被杨小年漠视。王增涛还能够勉强忍受得住。但是。现在被自己包养的女人漠视。他心头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的爆发了出來。他一把抢过去杨卫红手里面的两个小瓶子摔在了地上。气呼呼的哼道:“杨卫红。我再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杨卫红很沉静的了他。淡淡的说道:“刚才我不都给你说了吗。他是我一个村子里面的。从小我们三个人在一起长大,。他來济海学习。我碰到了自然会尽一尽地主之谊……”
王增涛冷冷的盯着她。嘴里发出了一阵冷笑:“碰到的。他在省委党校学习。省委党校好像是在西南方吧。什么时候搬到你银月会馆对面去了。”
杨卫红抬起脸來着他。。嘴角里面居然也含着一丝冷笑:“前天我再聚贤楼请杜根才吃饭的时候。正好他也夏淸涵等人也在那里吃饭。到我弟弟。他过去敬了一圈酒。当时王美丽也在场的。如果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问你女儿……”
“是这样。”王增涛心里判断着杨卫红这几句话的可信度。然后就缓和了语气。坐下來轻抚着她柔滑的大腿说道:“卫红。不要怪我。其实你知道。自从咱们认识之后。我一直都是在乎你的。我怕失去你……如果沒有你在我身边。我真不知道那种日子应该怎么过……”
一边说着。他的手就顺着杨卫红的大腿摸上了她雪白丰腴的小脚。杨卫红打开他的手。冷着脸站起身。扭着细腰走进了卧室:“今天我累了。你还是回去睡吧。”
王增涛涎着脸跟了进去。从后面抱住杨卫红压倒在床上。喘息着说道:“不。我今天哪里都不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他一边说着。就低着头亲吻下去。
或许是杨卫红不予配合的缘故。或许是岁月不饶人。身体欠佳的原因。时间不大。王增涛就气喘吁吁草草结束了战斗。神情沮丧地从杨卫红的身体上爬下來。
着床上死鱼般直撅撅、硬挺挺躺着的杨卫红。王增涛顿时兴趣全无。想生气终究又有点不舍的叹了一口气。身手拉过毛巾被给杨卫红盖上。低声道:“算我说错了行不行。我不该怀疑你的……”
杨卫红大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就好像沒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王增涛摇了摇头。就急匆匆的穿戴齐整。开门离去。
听到门锁上的声音。杨卫红才慢慢的坐起來。下床走进了洗浴间。用清水疯狂的冲刷这自己的身子。一直到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血痕。她才终于忍受不住的跌坐在地上。慢慢的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膀子。。把头埋在膝盖中间。身体紧紧地缩成一团。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冲洗掉刚才那个男人带给自己的耻辱……
蒸腾的水汽中。杨卫红的眼泪四散奔流。
她恨。恨自己一步走错。赔上了一生的清白和做人的尊严。被夏天和王增涛那个老东西当成了玩物。
她悔。悔自己自甘堕落。走出了跌落深渊的关键一步。
如今。自己沒有温暖的家庭。沒有知心的爱人……外表着风光无限。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明天的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此时此刻。她多么渴望有个关心她。爱护她。疼惜她、能够和她相亲相爱的男人陪伴在身边。用他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抱着她。抚慰她那颗受了伤的心灵啊。
越是这样想。杨小年的身影就越是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刚才他抱着自己上车、上楼时候的温暖。虽然仅仅只是一刹那。但却已经胜却了一生的奢华。
如果杨小年肯就这么抱着自己。拥着自己。就算是让自己舍弃自己全部的身家。就算是让自己少活十年、二十年。哪怕就算是仅仅让自己和他在一起和和美美的过上一天那样的日子就去死。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投进他的怀抱里。尽情的享受他带给自己这一天的快乐。撒手人生。了无牵挂……
杨卫红现在越发的明白。只有杨小年才是自己一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