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上一点灰尘沒有,晶莹剔透的,我滴个娘哎,要是让我摸一摸,死了也值了,”
“阿弥陀佛,沒想到我小如來今日有此福缘,竟然亲眼看到如此神兽,我这一辈子偷得宝物,估计还沒这龙身上一片鳞片值钱吧,”
众人彼此交头接耳,眼睛都不会转了,自然也不会想到这小如來是谁,若是平时一定会拔剑相向,这小如來外号偷僧,出身佛门,一身金刚伏魔印法练得炉火纯青,而且佛家有一心法名曰身后尘,也被他炼至大乘,速度奇快一步数里转眼即逝,如此天纵奇才,却不走正道,一边念经礼佛,一边惦记人家宝贝,在少林坐修五十年,硬是把上任方丈的内裤都偷了出來,一次大意被识破,小如來只身逃出少林,从此由偷一室变成了偷天下,
这是数百年來少林唯一一桩丑闻,自然不会放过这小如來,不过此人仗着身后尘的心法,每每逃过少林派的追捕,为了报复还把上任方丈那画有诡异地图的内裤,悬挂在少林派门墙之上,从某种意义上讲,现任方丈圆空大师多多少少受了这厮的恩惠,要不是这小如來,圆空大师的师傅不知道还要赖在方丈的位置上多久呢,
小如來,圆空大师的师叔,不仅气死了上任方丈,修真门派大多也被这厮光顾过,故此天下正道发布诛贼令,气势汹汹的要拿着这厮剥皮抽筋,东西丢了是小,面子丢了才是大事,
数十数年來,众人也麻木了,逮不着不说,谁叫嚣的厉害,第二天指定被偷得倾家荡产,更为可气的是,这和尚不仅偷东西还偷人,要偷就给你偷得干干净净,连老婆都不给你留下...
不过最近十來年,小如來似乎销声匿迹了,再沒有在修真界出现,传闻他被偷來的别人的老婆联合害死了,也有传闻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也有人诅咒他上厕所念经的时候,掉茅坑淹死了,不管传言如何,世人大多忘记了这段往事,
“家主到,”
一声悠远的呐喊自大殿传來,众人恍若梦醒,暂且压下心中的震撼,
大殿的铁门被打开,自里面跑出两队铁卫,黑甲长剑威风凛凛,莫秦轩大步走出,黄色长袍九龙相戏,背负双手,长发束冠,走起路來如行云流水,不怒自威,
莫问狠狠的抽搐一下嘴角,老爷子也戴假发了,我勒个去,比我还能装,
“各位武道同门,能來此观礼,老夫不胜感激,此次事出仓促,若是有不周之处还望见谅,”莫秦轩拱手高声言道,
广场众人,目光上移,看了一眼正好处在莫秦轩头顶房梁上的巨龙,心中百感莫名,
“恭喜莫师伯门荫有继,常言道,礼不在多心坚为是,行而不匆明哲为是,此次继任大典虽然匆忙,但着实让在下开了眼界,”说话之人正是莫问的舅舅柳正青,身后柳韶周阿珠赫然在列,
有人打头阵,后面自然络绎不绝,能与莫家分庭抗礼的门派酸酸而语,小门小户大拍马屁,
一声鼓响,丝竹齐名,尤以唢呐声最为响亮,莫问那个泪奔啊,怎么在这么雄伟壮阔的大殿上,竟然又是农村娶媳妇那一套,就算是坚守传统,也不带这么坑人的,这就是古代的时尚吗,
虽然心里别扭,但莫问还是坦然上前,自阶梯下跪拜垂首,
莫秦轩双手恭敬的持一带鞘长剑,立于莫问身前,欣然受莫问隆重一拜,
“孙儿可知剑鞘何意,”莫秦轩高声询问,似乎整个广场上的人都是他孙子,那么不可一世那么得瑟,
莫问愣了一下,答道:“隐其锋芒,无伤本身,”
“不错,剑者君子也,拔剑临敌一往无前,然则剑乃利器,伤人也可伤己,望孙儿以后隐与鞘中,海纳百川,重拾我莫家声威,如今魔门嚣张跋扈犯我正道,孙儿來日拔剑,定要将那魔门杀的鸡犬不留,”莫秦轩横剑喊道,“接剑,”
“孙儿遵命,”莫问双手举过手顶,接过长剑,只见此剑与普通铁剑并无不同,虽然表面光鲜,但细看剑身之处早已锈迹斑斑,怕是拔不出來了,又是道具,我靠...
“一家之主,内不负众之所托,外不折天下所望,持正修身,勿恃强凌弱...”
莫秦轩洋洋洒洒一篇豪言壮语讲了半个多小时,其实这也难为他了,以往莫家继任祭祀红白之事,都是提前数月广告天下,做了充足的准备,而这次则是一夜仓促间完成,本來还想将先祖传承的信物交给莫问,但这信物乃族中隐秘之物,自然见不得光,只能私下交托,而能见得光的,先祖什么也沒有留下,就算刚才那把“宝剑”,也是在兵器房随手拿來的,
随后便是三拜九叩,拜祭祖先纳进历典,归入宗祠,莫问浑浑噩噩一上午,就算是在屋内也带着他那只墨镜,不过却给人一种神秘感,尤其众人知道那骑龙之人就是眼前的莫家现任家主时,大多一脸不可置信,对那所谓的老妖精学习班又信了几分,看來要变天了,众人隐隐感觉到什么,
继任大典虽然十分匆忙,不过事后的“流水席”还是比较丰盛的,虽然在座的大多俱是修真界中高深之士,有的更是数十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