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的一个园子。四周是清清芳香的合欢。夹杂着郁郁葱葱的不知道名黄花。小道只够两个人并列。记忆中从來沒有过这样的地方。不过也不在意。相比起似有若无的琴声而言。全是以花草树木雕琢的园子并不算什么奇特。文人雅士常來的地方。而这琴声幽幽之下。碰到的好几个人都让小魔女惊愕不已。
倒不是身份有多高。而是这些人无不是大名鼎鼎的艺术家教授。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虽然桃李满天下。可是基本不会显于人前。來來往往熟识的人基本都是点点头。不会过分的热情。也不会过分的淡漠。风倾雅的一只手搂在云城的胳膊上。偶尔逗逗可爱的小丫头。基本上能让小丫头笑出声的也只有在自己这个老弟在的时候有这样的特别。
散不散心都好。沒有规定着必须每天都愁眉苦脸。也从來沒有过这样的定性。缓过了几日。老爷子已经成了不会刻意说起的禁忌。这种伤心一次就好。再多的话。打击太大。容易承受不住。路过了花卉植物。又是苏式的园林风格。云城踏步进去的时候。站在两边的人对着云城扬了扬手。虽然不倨傲。但眉宇间那种神色却不言而喻。
“还要请帖。”云城淡淡的看了一眼。“那我就不进去了。到时候那老家伙问起來。责罚反正落在你们的身上。”
两个男女顿时微愣了一下。抖了抖眉头。女声渐出:“不知颔首为何。”
“老家伙这么多年过去了。找的人倒是像样了一些。我。我是小哥。”
“啊。”男女顿时一愣。急忙放低了姿态。轻说几句之后。姿态放得更低了。男的直接往里面跑去了。不是不清楚被先生安排出來接谁。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更描述的有点不对劲啊。怎么有这么多的女孩子。不是只说了会是一个人么。而且这个圈子里一直神神秘秘的小哥。是不是太年轻了。
琴声骤停了一下。依旧是那个男的跑了出來。连忙低三下四的说了几句之后。男女两人引着云城往园里的另一条小道引去。至于他们的接替工作早早的有人代劳了。很像真正古代式的那种园林。仿佛身在红楼中的大观园一般。风倾雅等人有些小兴奋的品头论足。连段可可都忍不住惊叹这园林的造诣。同时告诉着众人的价值。
云城无所谓的撇撇嘴:“沒什么好惊讶的。就是把这里拆了。那老家伙也不会怪你们的。那货穷的就剩下钱了。”云城明显嘲讽的话语。让添上甜点和茶水的两个男女再次抖抖了脸皮。不过他们还真不敢反驳什么。说起來古玩圈子里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根本沒几个人。偏偏这位就算真的一把火烧了这里。他们的主人也不敢放一个屁。还得赔笑來着。
“先生。我家先生马上就來。您稍待。”
云城抖抖眉头。眨眨眼。麻痹的这老家伙还弹琴弹上瘾了。深井冰吧。嘱咐了姐姐和其他人别乱跑。云城让留下來伺候的男女中的男的带路。尼玛的。这个老家伙不给他几下子。还真会來脾气啊。不就是几年沒接触一下嘛。至于么。抱着小丫头闪步之下。在那男的追赶之下。來到了一个大堂里。
底下坐满了一堆老学究。一个一身白衣。头带斗笠的老家伙正在极尽卖弄的抚琴。而是还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反观下面坐着的一群人。全部都听的有滋有味。还摇头晃脑了起來。云城看的就想笑死。这老家伙准备开私塾呢这是。太TM的搞笑了吧。轻轻的走了进去。懒得理会身后追來的男的小心翼翼的样子。走的声音还不小。顿时引來了无数的瞪目。
云城也不管。走了过去把小灵儿直接放在了弹琴的桌子上。猛然之下。双手一展。直接拍开了停滞的拨弄的手指。清风弄影的立刻续上。一点儿都沒有停顿。只是之下。就让头戴斗笠的白衣老者颤抖了身子。
“你……你……你都到了这个程度了。这才多少年啊。这不科学啊。”发现自己失态。连忙看了看底下坐着的一众人。直接站起了身子。朝着人群中一个女孩看了看。“心儿。今天你们來撑场吧。我要接待贵客。”同时转头朝着里屋激动的喊了一声。“牛。快点滚出來。”
一个黑壮的老者有些纳闷。又有点不情愿的走了出來。正准备朝老家伙嚎两声呢。可是一看到那张冰冰冷冷的脸。顿时抖动着身子退了两步。看了看众人。发现自己失态的急忙整理好激动的心绪。对着云城躬身一拜:“先生。先生您怎么來啦。快请快请。老琴。你丫不厚道。你明知道先生來。故意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云城也有些蛋疼了。看着这个黑壮的老者思索了半天。才想起这货是谁來着。圈子里另一个有名的怪咖。。牛先生。卧槽。这两个老对头啥时候凑一块儿了。抱起了小灵儿。沒有理会现场的目瞪口呆。在牛先生和琴先生的双双互相埋汰的引路中。慢慢的跟随朝内走去。也沒让人看清楚小丫头和自己的面貌。现在就是一个好奇。这老牛滚出來干啥。
大堂里先前那个叫做心儿的女孩此刻都愣住了。很是疑惑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想起來师父刚才的话语。连忙招呼着另一个师妹。继续开始演奏。可是很明显。两个人都有点不在状态。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