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喘气。古怪的看着云城。
“小伙子。你怎么來这个地方。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云城不置可否。四下望了望:“老伯。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就不是好地方了。这些小土包是什么。”很有邻家少年模样。稚气未脱。仿佛一个大男孩对于任何事情的好奇。踢了踢土包。却被连忙拦住。
“哎。哎。这个可使不得啊。可不能乱动。”老人连连摆手。拉住云城的一瞬那。只是稍稍感应之下。云城放心了下來。绝对的普通人。面部的表情也很自然。不像是戴了‘人皮面具’的。一双手粗糙至极。应该是劳作很久的。普通的守墓老人。云城笃定的评价着。
“老伯。您这里有水么。我有点渴。”不远处的一个小木屋若隐若现。云城装作看不到的问着。
老人褶皱的脸上笑了笑:“我就住在那边。旁边有个井。喝点儿就回家吧小伙子。”
“好咧。谢谢您老了。”云城似乎真的充满了好奇。周遭安静的环境的确看不到任何有关骷髅的信息。漫步其中。思索着种种。走向了小木屋的水井旁。一条土狗‘嗷’叫着。似乎不大欢迎云城的到來。云城也不在意。拿着吊着绳子的小木桶。很古老的打水方式。尝一口。的确有点甜。顺势在一边的地上小碗倒了一杯。然后看向了小木屋。
说不上來是奇怪还是不奇怪。就是这个小木屋造的很别致。虽然不大。但是却融合了很多国家的特点。忽然。土狗的耳朵微动。一个转身对着木屋内。发出‘汪’叫声。摇着尾巴。似乎在渴望什么。几秒钟木屋打开了小窗。一块肉丢了出來。云城仔细的一看。差点吐了。人……人肉这是。
身影突然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闯进了木屋里。一个魁梧的外国佬正自顾自的吃着什么。躺在了一边的床上。然后嘴里嘟喃着:“该死的能快一点儿么。这里是华夏。还有十多分钟老头就要做晚饭了。我们不能被发现……咦……呃。”彻底晕了过去。手里依旧是一块肉质……强忍着一股恶心。眼里的死意蔓延下來。两只手都是骷髅的图案。有同伙。吃着人肉……
屋内的地板突然活动了一下。一个人影跳出來。正嘀咕着不知名的语言。只是瞬间的后退。但是已经晚了。血刃一到。割掉了头颅。鲜血一地的流淌了下來。彻底成了尸体。微微看了这个木屋下的情形。云城依稀看到了一些绑着的人影。冷笑了几声之后。抓着两个魁梧大汉到了院外。然后拨打起了自己老爸的电话。
秦城的犯人中果然也找到了几个想要隐藏起來的人。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然后在几分钟后。一架一架的军用直升机赶來。有序的军人一个个落下。又是十分钟的等待。在沒有任何打扰守墓人的状况下。交接。尸体被带走。活着的人被特制的镣铐绑了。
云城就这么看着一个一个的‘罪无可恕’的家伙被揪出來。全是看过的资料上的科研人员。早早有了背叛的嫌疑。在仿佛是逃出升天般。看到军人就像看到了亲人。一个个骨肉如柴的不能见人。末了。还有一具尸体。面目依稀可以辨认。身上的血液已经沒了。肉也被挖下了好几块。云城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心里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
十分钟足够打扫战场。除了留下一队12个人继续监视之外。云城和耳背的守墓老人道别。临走前无奈的看着那只已经会吃人肉的土狗。命令人一枪给崩了。留着。迟早是个祸害。同样的。有些人留着祸害更大。云城满是死意的眼神。在直升机上俯瞰着某一处。心间彻底动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