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并盛的气氛很紧张,学生们上下学都没有了平时嬉笑打闹的样子,全都神色紧张的直奔目的地。
并盛被袭击的学生已经超过二十个了,那些里面可是有很多在全国级别获奖的运动健将和平时他们惹不都敢惹的风纪委,连那些人都是这样被打掉了一嘴牙,那他们岂不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现在的并盛真的是人心惶惶,可是云雀委员长又不让请假,你要请假?那位能直接让你拿病危通知!!!
在这种情况下泽田家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什么?跆拳道?武术?”泽田纲吉无奈的看着手中的传单,然后哀号起来“妈妈,这是什么啊!”
自己已经被reborn整的够悲惨的了,再来一个他干脆直接吊根面条自杀算了。
“不用,有我。”泽田信也将手中的厚皮书合上,表情一本正经。
泽田奈奈面色通红,然后害羞的用手捂住脸“啊啊啊,小信好可爱啊,成长成为和阿娜答一样可靠的男子汉了呢~~~”
泽田信也的脸色一暗,但是很快又若无其事的样子了。
“说起来父亲很多年没消息了呢,妈妈你要不要考虑改嫁。”
满堂皆惊
“呃……这个……”泽田纲吉显得有些慌张,并不明白弟弟为什么会忽然提出这个问题,但是他很担心有要是妈妈真的给他找了一个继父他们兄弟两个是不是会被嫌弃。
此时的泽田纲吉还是很单纯的认为父亲是消失了,而不是外出工作违规。
“你说什么呢!”泽田奈奈生气了,拉住泽田信也的脸颊使劲的往外拉“爸爸只是出去工作还没回来而已,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妈妈会很生气的哟!”
“……外出工作的话会两年音信全无吗?”泽田信也依旧面瘫着脸,任由泽田奈奈的动作“就算不能回家,打个电话总是行的吧,但是他这两年就算是春节也没有一个电话,这样半分没有尽到自己责任的父亲和丈夫,不要也罢。”
“……”泽田奈奈不由得停了手中的动作,脸色变得煞白,是啊,她也无数次的想过,为什么阿娜答这两年期间没有任何的音信,这两年她和孩子们确实很艰难,而且就算是她可以不介意,但是两个孩子怎么办,她不是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因为没有父亲在身边而遭到多少次的嘲笑。如果不是定期的打钱过来,就算连她会认为是不是真的出了事故了。
“小信……”泽田纲吉看着情形很不对劲连忙出声阻止。
“他是你父亲,他养育了你,你不能这么说。”泽田奈奈强调,只是声音很虚弱。
“我在书上看到的对于父亲的定义,他一条都没有做到。”泽田信也很平静的说“妈妈,我们都很委屈,而我不想再委屈了。”
碧洋琪是知道泽田家光的事情的,眼看着泽田奈奈越来越犹豫开口了“妈妈,也许他是有事情走不开……”
“是什么事让他这两年连电话都不打一个,难道说工作比家人都重要吗?!还有碧洋琪小姐,这是家事,请不要插嘴!”泽田信也瞥了碧洋琪一眼,但也就是那一眼,让碧洋琪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压力逼迫的说不出话来。
这次的谈话以沉默而告终,泽田信也和泽田奈奈从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就默契不再谈那件事,可是彼此都是知道,这件事已经烙下了痕迹。
泽田纲吉踌躇了很久,终于在几天后睡觉的时候忍不住问了自己亲密的半身。
“虽然那个混账老爸做的的确很过分,但是那毕竟是我们的父亲,血脉相连呢,再说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妈妈一定会很伤心的。”
“血脉相连?”泽田信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泽田纲吉,思考了好一会儿最终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不能理解呢……”
泽田纲吉张了张嘴,没再说话了,蹭着泽田信也头表示想要睡觉了。
是呢,他差一点都要忘记了,小信再厉害,精神上也还是有着致命的硬伤,有些事情,他是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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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空了很多的座位,那些空着的座位很多是被袭击了的受害者,还有因为害怕干脆就转学了的学生,当然泽田纲吉一干直接旷课的。
泽田信也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去了,也知道他们的处境会很危险,但是就算是这样,泽田信也依旧拒绝了reborn的邀请,因为他灵魂上的缺陷,对幻术虽然不说一点抵抗都没有,但是也是异常的迟钝,不然也不会差点在梦境中被暗算。
所以为了不添乱他还是谨慎点比较好,比如万一他被幻术控制住了,以他的武力值来看,彭格列乃至于整个黑手党都要遭殃了。
特别是他身边还有几只只要他下命令,就算世界都会毁灭给他看的祸害。
泽田信也这么想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忽然叹起气来,别这样,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你就说啊,我们一定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