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随着太子李渊来到了太子府,太子李渊将阿彩请到了太子妃的宫殿,太子妃正在那摇着美人扇感觉浑身很烫,没想到太子殿下没有让人通报一声,就带着人来到了她的大殿。。
她忙装作一副面色苍白,捧着肚腹很痛的样子。
“太子殿下,您来这里怎么也不叫人通报一声,也好让臣妾准备一下。”她刚说完这句话,恰好遇见了太子带来的的那个粉衣女子,此女子面上虽然罩着面纱,可是却挡不住她深如黑潭般的双眸,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神秘气质。
太子妃微微眯起眼睛,没想到太子殿下果然将阿彩带来了。
太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太子妃,你不是说身体不适吗?正好阿彩在这里,你一直都是相信她的医术的,也好让她为你瞧一瞧。”
太子妃望向阿彩,眸色温柔了几分道:“阿彩,那就有劳你了!”
“太子妃娘娘真是说笑了,能为太子妃娘娘您诊治,看上一看,是奴婢的荣幸才是,其他书友正在看:。”阿彩说的很是谦卑。
太子妃却突然变换了脸色,讽刺道:“谁不知道阿彩姑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心腹,就连朝中的大臣们见了阿彩你也要退避三舍,或者朝你拜上一拜,阿彩姑娘何必将自己说的这样谦卑呢!”
太子李渊本就记恨着阿彩,听太子妃这样一挑唆,在一想起他进到大殿,看到武皇后和阿彩亲密的动作,他就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撕碎,但是他知道这个女子会些歪门邪术,普通的刺杀是不会得力的,只能用些阴谋诡计来对付她了。
阿彩倒也不生气,而是温柔笑了笑,不去和太子妃争执刚才的话,问向太子妃道:“娘娘,不知道您是哪里不舒服了,可否告诉奴婢,也好让奴婢为您诊治?”
太子妃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凸起的肚腹道:“当然是这里了!”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子嗣,是马虎不得,还是让奴婢先为您把脉后再说!”
太子妃坐到了美人榻上,伸出纤长的手,让阿彩搭在她的脉搏上,为她诊断下身子。
正在这时,太子李渊亲自端来了一杯茶,递到了阿彩的面前,笑容和煦道:“阿彩,先喝杯茶吧!”
太子李渊对太子妃使了一个眼色,太子妃忙心领其意,笑着劝道:“是啊阿彩,你还是先喝杯茶吧!”说着,她已经将手腕从阿彩的面前抽走,继续道:“这可是太子殿下的一片好意,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他。。”
阿彩笑着接过了那杯茶,看来是没有办法躲避了,也只好端起茶杯喝上了几口,又递给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辛苦了!”她刚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眼前的景物都跟着晃动了。
就连太子妃的笑容都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还有好几副影响交错着,重叠着,甚至她还听到了一个男子的狂笑之声。
回过眸,感觉头沉沉的,却是看到太子殿下李渊将茶杯抛到地上,正双手环胸,很是得意得望着她。
阿彩问道:“太子殿下,这杯茶是不是有问题?”
“这杯茶当然有问题,不然你怎么会喝过之后,头晕目眩了呢?”
阿彩淡淡一笑:“太子殿下,你到底相对阿彩做些什么?”
“你问我要对你做些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是你先对太子妃下了狠手,才会使她的肚子一直不舒服,你可知道太子妃现在怀着本太子的骨肉,若是那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太子第一个就不会放过的人是你。”太子说完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
阿彩虽然头晕目眩,可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望向太子妃,清冷一笑:“太子妃娘娘,原来最终的始作俑者,害人最深的人是你!”
太子妃装作一脸的无辜道:“阿彩,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我害人?明明害人的是你好不好?太子殿下……”太子妃故意捧着肚子,眉头紧皱着:“臣妾的肚子现在又不舒服了,您快点救救臣妾啊!”
太子李渊望向阿彩,眸光冰冷的如同一只正在愤怒的狮子,他从怀中掏出匕首,一匕首刺穿了阿彩的心口,顿时阿彩的心口红了大片,他冷笑一声:“阿彩,这一刀是我为太子妃刺得!”说完他毫不留情的又在阿彩的胸口补上一刀:“这一刀是我为我的母后刺得!”
太子李渊揪住了阿彩的衣领,毫不留情的刺进她心口第三刀,摩擦着牙齿道:“这一刀,是我为我刺得,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和我母后,那样的亲密暧昧,我突然明白了一切,为何母后在遇到你之后,会那样的重视你,甚至连我这个做太子的,做她儿子的人在她的心底都是那么的毫无意义,不可相信,那是因为她遇见了你,竟然会这样的宠溺于你,我恨你,恨不得撕碎你,如今我做到了,阿彩,你应该知道了,为何我会这样的嫉恨你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谨慎,不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阿彩双眸惊睁,口中满是鲜血,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而太子殿下李渊就像是丢弃一只破旧的鞋,或者厌恶的东西,将阿彩扔到了地上,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