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什么事。”
贺晓啸轻勾嘴角,没有吭声。
凌可馨喝完了咖啡,拿起包,还没掏什么,贺晓啸便说:“我埋单。”
凌可馨笑笑,把包放下,贺晓啸把信用卡交给了侍应,然后眼神复杂地盯着凌可馨,“你幸福吗?”
凌可馨微愣,见他正经,便微笑道:“当然。”
“对以前,有没有过……一丝丝地怀念?”
听懂了,凌可馨脸上的笑微僵,但几秒过后,她非常坦然,真诚地看着贺晓啸。
“要说怀念,我们每个人对学生时代的美好,还有初恋或多或少都有怀念,但不论过去有多值得怀念和回忆,它都像沉船一样埋在了海底,快乐也好,不幸也罢,就一笑而过吧,活在当下,我们才能获得心灵上的平静,学长,你说呢?”
贺晓啸听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眼眸漆黑发亮,“我相信了,你很幸福,可馨,我什么都释然了,只要你好!”
“谢谢你,学长,”凌可馨反握住他的手,微笑迷人,“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肯定会得到更多人的尊敬和仰慕,莫依婷为了你一直在改变,我想她比我更懂你,因为她早看到你身上的闪光点。”
贺晓啸只笑不语,轻轻拍了拍凌可馨的手。
走出咖啡屋,俩人慢慢地走在街上,一边看一边说笑,霓虹在闪,灯光氤氲在他们脸上,看上去如此美丽,灿烂。
跟贺晓啸告别后,凌可馨开车往竹海苑赶,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多钟,她想自己的男人该着急了。
还算守信,三个多小时,他没有打一个电话来“骚扰”,回家是不是该好好地表扬他一番?
不行,这男人一表扬,就乐颠地“讨赏”,他的精力,她吃不消。
车子开过一个酒吧门口,不经意地侧了一下头,一抹身影让凌可馨一怔,下意识地放缓车速,转头再细细地看……
没错,是白乐姗!剪了漂亮长发的白乐姗。
寻了个车位,她停下车,等跑到酒吧门口时,依在墙角呕吐的白乐姗不见了。
凌可馨掏出手机拔下了她的手机号,可却关机。
想了想,凌可馨走进了洒吧。
里面灯光幽暗,声色犬马,情与色交织在音乐声中,到处泛着###的光点,充斥着纸醉金迷的淫*靡气息。
凌可馨穿梭在各台座之间,眼神锐利地在各座之间扫射,寻找着那一抹艳红。
一个身穿淡素时尚装,发丝微卷,一半上挽,一半柔顺地披在肩上,白皙的裸露肤色穿行在各色彩灯的光圈下,精致的五官,清亮精闪的眼眸,立刻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
“瞧,这妞儿正点,其他书友正在看:。”总有不认识凌可馨的年轻人,何况这儿的人形形色色,鱼龙混杂。
剃着板寸头发的男人一眯眼,吐掉了嘴角的烟,朝旁的一位红发男呶呶嘴,“叫她过来,陪咱哥几个喝几杯。”
“好。”红发男拍拍腰间结实的肉,提提牛仔裤就过去了。
凌可馨见楼下没有白乐姗,遂走向了楼梯,刚到梯口,肋下忽而掠过一道冷风,随即一只手揽上了她的小蛮腰。
“妞儿,寂寞吗?哥陪你。”红发男嘻笑,极尽猥琐。
凌可馨没有害怕,既然单身走进酒吧,她就有了心理准备,冷眼一眯,她勾起红唇,轻斥,“把手放开!”
声音是轻,可神色凛然,透着一丝威胁。
红发男微微一怔,可是,面对一个外表娇弱的女人,他的信心向来是足的。
“哟,小妞还有点个性?”说着,手指欲掐凌可馨的腰肉。
“啊!”肉没掐上,他的小腹就挨了一记,痛得他五官抽搐,松开凌可馨,双手捂住裆部,弓着腰痛苦万分。
天那!这女人竟然对他使了狠毒的“抓阴功”?
“老三,你去看看,红毛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板寸头着急了,又让刚才发话的男子去找。
这男子找到楼梯间,看到同伴痛得差点在地上打滚,再看一脸冷艳的凌可馨淡然地拍着手。
“是你下的手?”男人瞠目,面露凶恶。
“你说呢?”凌可馨毫不畏惧。
“我靠!臭女人!”
男人伸手,全然不顾眼前是一个外表娇弱的女子。
拳风掠到眼前,凌可馨灵活地侧过身,手一扬,戴在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飞快地划过男人伸过来的手臂。
“啊!”此男发出了一声痛呼,收住脚步,朝手臂上一看,竟是一条长长的血痕,没一会,那血就黑了。
他吓得脸色惨白,额上冒汗,哆嗦着嘴,指着凌可馨,“你……你用了什么东西?”
凌可馨冷笑,睨着他们,“防狼用品,小子。”
拍掉他拦在面前的手,凌可馨冷冽的清眸扫过他的脸,厉声道,“别以为女人个个都是好欺负的,再不识相地离开这儿,我还会在你脸上再划上几道。”
此男一听,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