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滑落在地上,凌云这才发现李雪莉居然是真空上阵,里边居然什么都沒穿,
屋里的温度直线上升,娇喘声与噼噼啪啪淫.靡的声响混杂在一起,演奏着一场最原始的协奏曲,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黑影溜了进來,看着床上缠绵的两人,顿时惊呆在当场,
凌云和李雪莉两人抵死缠绵着,根本沒有意识到居然还有人会溜进來,
田灵儿紧紧咬着嘴唇,怒目圆瞪,其实她早就猜出來,只不过现在是眼见为实罢了,娇躯在颤抖,妒火中烧,而且越烧越烈,
“凌云,”伴随着一声怒吼,火山到了大爆发的边缘,两个字终于以180分贝吼了出來,
凌云两人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险些沒被吓得喷了出去,激情顿时如被大冬天浇了盆冷水,
“灵儿......”凌云从李雪莉身上爬起啦,尴尬地转过身去,下边兄弟那狰狞的面孔则暴露在空气中,
慌忙拽过被子,李雪莉把自己整个人埋在里边,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居然被那丫头发现了,若是事情被传出去,自己还怎么见人啊,
“凌云,你给我个解释,”天灵全身颤抖着,眼中似乎能喷出火來,
解释,凌云缓缓站起身子,把房门反锁上,这一辈子玩了无数个女人,还沒有说过一句解释的话,解释是什么,狗屁,
一把拉过田灵儿,狠狠将她摔在床上,整个人便扑了上去,“解释,要解释是吧,这就是,”
嘶啦,一声,粉色罩罩凌空飞起,那条小裤裤也被扯为两半,
田灵儿也沒想到凌云会如此疯狂,如此大胆,还沒來得及尖叫,她的嘴已经被两团温热堵住,紧跟着滑腻腻的身子压了上來,
她挣扎着,粉拳狠狠捶打着凌云,却发现是多么的无力,她想呼喊,却发现呼吸都变得困难起來,紧跟着一团火焰强行冲入她的体内,瞬间整个人被那团火融化了,
娇喘声,嘶吼声,噼噼啪啪声再次响起,比刚才少了些温柔,多了些狂野,
透过微弱的灯光,李雪莉拽着被子静静靠在角落,眼睛始终沒有从两人身上离开过,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沒有人知道她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什么,那种感觉就像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
然而事情并沒有结束,在激情燃烧的时刻,突然被子被强行扯开,甩在地上,一双手臂抓住了李雪莉的脚腕,直接扯了过去,
两具白花花的娇躯在身下娇吟着,凌云纵横驰骋着,直到那声低吼,屋里才真正安静下來,
沒有人说话,只剩下轻轻的喘息声,两个可人儿闭着眼睛,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谁都沒有说话,静静地躺着,
凌云趴在两人中间,一左一右,讲两句娇躯搂在怀中,嘴角浮起一抹满足的笑容,女人嘛,就是用來征服的,只有在床上,才会变得乖巧,
“凌大哥,我,我先回去了,”李雪莉总是感觉十分别扭,翻身起床,去寻找自己的睡衣,
忽然打了个踉跄,双腿发软,险些瘫倒在地上,刚才太激烈了,她的确有些吃不消,
“我也回去了,你这个大坏蛋,”田灵儿突然扭过头來,洁白的牙齿狠狠咬住了凌云的肩膀,
“啊......”凌云痛得呲牙咧嘴,狠狠在她那对小兔子上抓了一把,“你想咬死啊,”
“我就咬死你这个大混蛋,大色.狼,大色.鬼,”田灵儿还沒松嘴,鼻孔里呼呼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恨恨的目光,
两只小兔子都快被捏爆了,沒想到这丫头仍然不松口,凌云立刻装出衣服凶神恶煞的摸样,“草,再不松嘴,信不信老子继续來一发,”
“有本事到天亮,”田灵儿终于松开了小嘴,只见凌云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清晰的血牙印,
凌云沒有说话,他已经惊呆了,來一发沒问題,不过要坚持到天亮嘛,还是很有困难,
“不回去也罢,反正老子又不是黄花小伙子,”凌云狠狠在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在上边留下一道清晰的狼爪印,
啪,声音清脆响亮,不等她开口,凌云已经把她夹在怀里,将那湿漉漉的褥子拽到地上,战况太激烈,褥子上全是汁液和汗水,根本无法睡觉的,
哪知田灵儿挨了一巴掌,不怒反笑,美眸含春,痴痴地看着凌云,
草,不会吧,难道这丫头喜欢挨虐,猛咽了几大口唾沫,抡起巴掌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喔,~死凌云,赶紧放开本小姐,”田灵儿满脸羞红,身体居然再次变得滚烫起來,
这丫头平时娇生惯养,哪里挨过这般欺负,谁也沒想到她居然喜欢这个调调,见李雪莉关好房门走出房间,凌云再次狠狠将那光洁溜溜的娇躯甩在床上,“好吧,那丫头走了,今晚你陪我吧,”
说话间,下边的兄弟再次昂首挺胸,霸气四射,
“不要,”田灵儿撅着小屁从床上算了下來,慌忙去捡自己的睡衣,哪曾想一只大手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