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晚上八点多,武效军回到平西,远远看到自己房内灯亮着,暗自窃喜,全身的疲惫顿然消失,一个坏主意出现在心头。
武效军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轻轻推了一下房门,立即闪到一旁,看里面有什么反应。
“谁啊!是不是效军?”白玲燕警惕地问道。
武效军沉住气默不作声,偷偷暗笑。
过了几分钟,武效军又用手稍微用力推门,门被推开一条很大的缝,又躲到一旁。
很快白玲燕打开门,探头向左右看了看,除三四家窗户亮着灯光外,院内静悄悄的,黑魆魆一片,“奇了怪,没人没风门自己开,难道闹鬼不成。效军这个混蛋,早该回来了,等的心里着急。”自言自语地说着将头缩进房内。
武效军觉得差不多了,猛然窜到门前,推开白玲燕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房门。
“小燕子,背后骂人,看我如何收拾你!”
白玲燕本来心里不踏实,突然看到武效军像幽灵一样出现自己面前,吓的她“妈呀”尖叫一声,差点摔倒,惊魂未定地说,“你咋像个鬼似的,一定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武效军上前一把抓住白玲燕的腰,在她额头吧唧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宝贝,逗你玩,老实说想我没有?”
白玲燕惊喜地用手捶着武效军的前胸,娇嗔地连说,“你这个大坏蛋,这么晚回来还吓唬人家,好坏,好坏。”
武效军嘿嘿笑道,“你这个小妖精,快把我想死了,来给我飞一个。”说着把右侧脸歪到白玲燕唇边。
白玲燕趁机挣开武效军的双手,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害人家等了一下午,想的倒美,惩罚你。别闹了,一路上坐车挺累的,我已经把火生着,从家里带的菜也热好了,赶快洗洗脸洗洗手吃饭。”转身到煤火边把锅盖打开,端出冒着热气做好的饭菜。
武效军到外面把行李提进来,放到床上,洗过手脸,两人满心欢喜地坐在一起吃饭。
“有老婆真好,啥时候都不愁没热饭吃,今天得好好侍候侍候你。”武效军语带双关地挑逗道。
“谁是你老婆,难听死了,我这是发善心扶贫济困。”白玲燕翻着媚眼说。
“离开你这几天,整天心神不宁,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全身都不舒服。不开玩笑,说点正经的,你家人还骂我这个混蛋流-氓不?难为你没有?”
白玲燕轻松自若地说,“我妈恨死你了,永久不让你进我家的门,进门就把你的腿打折。”
武效军戏谑道,“丈母娘真够狠毒,比母老虎还厉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还真要去一趟,只要我的腿断了,啥也不用干,天天躺在床上听评书看电视,三顿饭还有人端到面前,无忧无虑逍遥自在,付出的代价绝对值。”
白玲燕咯咯一笑,“才没人管你呢,直接把你扔到山沟里喂野猪。”
“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这头小母老虎比老母老虎更毒辣,遇上你们两只母虎算是倒了血霉。”
“活该。”
“咋就没一点同情心,还扶贫济困呢,没诚意。告诉我,在家都干些啥?”
“忙我二姐的婚事,串了几家亲戚,然后就是吃和睡,挺开心的。”
“节前把你担忧的,我说不会有事吗。”
白玲燕笑呵呵地问道,“回家怎么样,心情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武效军嘴里嚼着鸡块,兴奋地说,“嗯,总算清清静静的过一个踏实年。”
“伯父还为你到这儿来郁闷吗?”
“我家老爷子心里像明净似的,只不过一时有点难以接受,现在什么事都没了。”
“这次回去,我们家人都挺高兴,今天上午我妈还说,过段时间让你回去一趟。”
“太好了,拨云换日见新天,总算可以轻装上阵干事业。”武效军兴奋地说。
吃过晚饭,一切收拾停当。白玲燕说,“一上班就不能偷懒了。把我送回去,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再睡个懒觉。”
武效军懒洋洋地往床上一歪,笑眯眯地说,“你不是说扶贫济困吗,困难还没解除,就要走啊!”
“别耍赖,起来送我!”白玲燕抓住武效军的手说。
“我不!”
“起来!”
“就不起!今天你陪我!否则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坐到外面数星星。”白玲燕说着将手松开。
没等将手缩回,武效军猛然搂住她的腰,嬉皮笑脸地说,“亲亲宝贝,小家火好久没游泳,全身干燥,见到游泳池急得要命,你就扶扶贫,让它下去痛痛快快洗个澡爽一下好吗,求求你了。”
白玲燕看着武效军馋的口水欲出猴急的样子,像个滑稽可爱的小孩子,心里感觉一阵好笑,故意挣脱着逗道,“流-氓,大色-狼!”
武效军把嘴凑到白玲燕的面前,猥琐地说,“在老婆面前没有氓流,只有老公。小别胜新婚嘛,我不侍候你一下,你该骂我不心疼了。”谄